他边叹息的上楼一吃过饭骑韩就说有事出去了。“你……”他被她一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他吃瘪,森鱼鱼可就开心了。怎么,就许他吓唬她,不允许她逗他了吗?哼哼,跟我斗,噎不死你!
她心里恶毒地想着,面上却继续一脸的人畜无害。
“罢了。”亓寒叹了口气,“就说我是你男朋友吧,这个理由恰当些。”
他直接决定了。
搞笑,再和她谈下去,他怕就心肌梗塞,直接结果在这儿了。
想他英明一世,如今被这小妮子给耍了!
“好的。”森鱼鱼见好就收,啊哈,她终于赢了一回了!好开森~
亓寒看她笑得一脸傻样儿,眼里不自知地闪过一丝温柔。
晚上吃过饭后,森鱼鱼将一楼最靠里的一间客房给表哥收拾出来了。一想到表哥,她就替他心酸。唉,单纯善良的表哥怕还不知道他的房间已经易主了吧!
她边叹息地上了楼。一吃过饭亓寒就说有事出去了,她也乐得自在。回房后,森鱼鱼便毫无形象地扑到床上,然后她就悲剧了。
“啊!”只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划破长空。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请准时收看每周五晚八点的《养猪场趣事》……呸!拿错剧本了!
森鱼鱼:啊啊啊!作者你给我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言归正传。
森鱼鱼有些得意忘形了,她的腰伤伤口才愈合一些,平常走动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况且神经大条的她早自动将那一点痛感忽略了。现在好了,经她这么一折腾,伤口又裂开了。
她浑身僵硬地趴在床上,直倒吸凉气,绷带处已渗出丝丝血迹。
唉,没办法,只能自力更生了。森鱼鱼忍着疼痛,把柜子里的医药箱拿出来,清除血迹、上药、换绷带,这一系列工作下来,她已然累的满头大汗,趴在床上装死。
趴着趴着,森鱼鱼突然想起亓寒后背的伤,她这伤稍微一动都痛得她直吸凉气,他那么严重的伤看起来竟跟个没事人一样,她都差点忘了他是来疗伤的这事。
想到那血腥的一幕,森鱼鱼转了转眼珠,转手给小姨打了过去。
“喂,您好。”
“小姨。”她挑了挑眉,职业病,她还不信,自己到那儿还没有个备注。
“噢小鱼儿啊,怎么了,想起给小姨打电话了?”
“嘿嘿,没啥,就是我有个朋友背部受了严重的伤,我看都皮开肉绽了,人家死活不愿意去医院我看那伤口再不缝合可能就废了。”
“小鱼儿啊,你可别乱来,你可从没缝合过伤口呢!这种事还是不要管的好。”
果然是最了解她的小姨,她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森鱼鱼吐了吐舌。
挂了电话后森鱼鱼小心地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沿处,望着窗外的大柳树,若有所思。
另一边。
偌大的房间里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实验桌上摆着各种试管、玻璃容器里面盛着不同颜色的试剂。
靠北面的那排玻璃橱窗里排列着各种标本,人体器官由多。而西面则毫无违和感的放置着一个长款黑色真皮沙发和一个黑边金丝酒柜,里面陈列着一瓶瓶价格不菲的酒,种类繁多。东南面则有一架手术台及许多医用仪器。
而手术台上趴着一位墨发男子,背部的伤很是严重,但明显被人多少处理过,不至于发炎溃烂。此时,一位一袭白衣的男子正戴着消毒手套,手术台旁则放着许多不同型号的手术刀,及如丝的银针及线。
白衣男子边戴手套边问道:“确定不打麻药?”语毕,瞟了眼墨发男子。
“不打,别磨蹭了,速度点。”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而白衣男子依旧笑着,褐色的眸子里尽是温润:“你呀,脾气还是那么差。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想起我了?我就纳了闷了,还有哪个人能把你亓寒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