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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时光荏苒,转眼间过去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拖拉机送上县去修了,勇凯住在公社拖拉机站学习。

这一天,勇凯起的特别早,太阳还没有出来,他就来到公路旁。

他是来迎接拖拉机的,拖拉机已经修好了,今天就能回来。今天也是他毕业的时刻,虽然学习时间只有短促的半个月,但是在这半个月里,他学了多少东西呀!他当然希望再多学习一段时间,可是,改造河滩的战斗已经打响,村里人都等着拖拉机回去发动总攻,因此,剩下的问题只好在战斗中学了。

永凯站在公路上,向东方眺望着。

公路笔直地插向东方,路边的两溜护路杨树,耸天直立,一棵挨着一棵,夹着公路排到尽头。公路尽头的地平线上,飘着一层淡淡的雾。这雾是绯红色的,远远看去,仿佛杨树梢捧着一匹红锦,等候着将从山后升起的旭日。

勇凯舒展一下身体,深深地吸了几口空气。啊,清晨的空气多么新鲜呀,清新,凉爽,吸一口,好象在三伏天里喝上一口冰水,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充满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昨天下午,县里农机修配站打电话告诉勇凯,拖拉机已经修好了,并且有人顺便给他开回来,叫他今天上午在公路上等着。小伙子心情急切,一大早就在这儿等了。他见时间还早,从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打开看看,又走下基路,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这个小本上记着他半个月来学习的知识,他打算趁拖拉机没来的空档,复习一下这学习笔记。

勇凯是个心灵手巧的小伙子,又肯用心,又会钻,半个月里就基本掌握了驾驶知识。他在老师傅们的陪同下出过几次车,自己单独也出去过。他还抽工夫上县农机修配站去了几天,学会了装配修理拖拉机……

路基下,有条小河,虽说天很冷了,但还没有上冻。河水哗哗地流着,叮咚作响。河边上的一片柳林里,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喳喳叫着,那叫声又委婉又欢快。

不知怎么,今天勇凯的心安不下来。他眼睛看着笔记本,脑子里却翻过去复过来地想:今天上午就可以回村,今天下午就可以开始战斗了!过了一会儿,他干脆合上笔记本,双手拖着下吧,瞅着小河发愣出神。

小河水清澈透明,看得见何地的黄沙和鹅卵石;水面上波光跳跃,恍恍惚惚地映出蓝天、云霞、柳树……

勇凯的眼前,慢慢地涌出几幅图画,这些画虽然不连贯,但很清晰——

在一个美丽的春天,妈妈和老霜大爷送他上学。在这公路旁,妈妈给他背上了新书包,对他说:“勇凯呀,咱们家祖祖辈辈都给地主扛活,你大哥、你三姐都是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饿死的。你可是咱家第一个读书人啊!”老霜大爷没说话,只是久久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但两只眼睛,却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在一个风雪之夜,勇凯和同学们来到这公路旁,他们打着红卫兵的旗帜,开始了步行串联。红旗在风雪中高高地飘,引着他们跋山涉水,来到首都天安门前。在那里,他和千千万万个红卫兵小将一起,受到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接见。他摸着天安门的红墙,摸着金水桥的白玉栏杆,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一遍又一遍地喊:“毛主席,我听您的话,坚决执行您的路线,革命到底!”……

在一个骄阳当空的中午,他和毕业的同学来到这公路旁。老师们来送行,留下一句句衷恳的话。同学们相互勉励,几十双手握了又握,摇了又摇。有一个老师对他说:“勇凯啊,你是烈士子弟,可以照顾分配,到工厂或机关去吧。”他微笑着,笑得很温和,但笑意中拒绝了老师最后的劝告。他们班主任走过去,把一具裹着红绸的镢头送给他,充满希望地说:“好好干!‘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可以大有作为的。’”勇凯接过镢头,激动地看着老师。然后猛一回身,顺着公路向东走去。同学们跟着他,奔向广阔的四面八方……

这些画面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今天,他又要在这公路旁接过拖拉机,开始新的征途。记忆的画册里,又将添上新的一页。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轰鸣,象拖拉机,又象汽车……不,是拖拉机!勇凯一跃而起,几步奔上公路。

公路尽头,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东方天空,红霞一片,那光线将周围的一切都涂上了一层强烈的红彩,仿佛是一堆烈火在熊熊燃烧。

就在烈火中间,一台“东方红”拖拉机奔了出来。这拖拉机火红火红的,霞光和它一比,反而逊色了,它象一块炽热的红炭,跳出火堆直滚过来。

勇凯立刻向前跑去。他的心象自己的脚步一样,快要飞起来了。他要看一看自己的拖拉机,摸一摸自己记得拖拉机;他要跳上驾驶台,开足马力向前奔,一刻不停,一步不留!

开拖拉机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一身农村干部打扮,朴素、大方,却并不象工人。他全神贯注地开着奔过来,脸上现出一点诧异的表情。接着,他认出是谁了,眼角上的鱼尾纹皱起来,慈祥地笑了。

勇凯离拖拉机还有几十步远,就高声叫起来:“老师傅,停一停,停一停!”

拖拉机开到勇凯身边,停住了。那开车的人从窗口探出头来,笑眯眯地问:“搭车吗,小伙子?”

勇凯一看,眼睁大了,嘴张开了。咦,开车的是公社党委书记王平同志。

“王书记,你怎么……”

“嗯?”

“你会开拖拉机?”

“哈哈哈……”王平同志朗声地大笑起来。他点着勇凯道:“你以为我不会开这买卖?嘿嘿,我和它是老相好了。”

“那,那你怎么开俺村的拖拉机?”

“我在县里开了几天会,听说你们的拖拉机今儿个要回来,我就对机修站的站长说 ‘把拖拉机给我吧,我开回去。你们省个劳力,我还省一笔车钱,两下方便。’就这样,他们把车子交给我了。哈哈哈……快上车吧!”

“嗳!”勇凯应了一声,打开车门,挑了上去。

王平同志扭脸问道:“小伙子,你平时是个挺稳成的人,今儿怎么变冒失了?你知道这拖拉机是谁的,就这样往前跑?”

勇凯不好意思地笑了,“嘿,我一听声音,就觉得是俺队的……”

王平同志用一只手指着勇凯,笑道“嗬嗬,真是个精细鬼啊。嗳,等一会儿我要上张庄,能不能搭搭你的车?”

勇凯点点头:“行,我能送你到村口。”

“不过,你要跟我上公社耽搁一会儿。”

“行!”

车开了,勇凯仔细地看着王平同志的驾驶动作,在心里学习着。没多大会儿,已经来到公社驻地崖庄了。王平同志把拖拉机开到公社革委会大门口停住,跳下车,回过身对勇凯说:“跟我进来坐会儿吧?”

勇凯心想:趁这功夫和拖拉机站的师傅告别一声,上午就能赶回去了。于是他笑着摇摇头说:“不啦。”

等王平同志进了院,他便上拖拉机站和师傅们谈了一会儿,又请教了几个问题,就准备动身了。

这时候拖拉机站站长钟书恒走进屋。他一见勇凯,便问:“嗳,你们村支书呢?”

勇凯说:“在村里呀。”

钟书恒连连摇头道:“不,不,他昨天晚上就来了,说是今天搭我的车回去。鬼知道他转到哪去了。”

勇凯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钟书恒又问:“你上不上公社?”

勇凯道:“去啊。”

“咱一块儿走,我在去那儿找找,这个老孙啊……”他一面说,一面走到院子里,跳上一部打拖拉机,发动起来。勇凯也开起自己的拖拉机,跟在站长后面,上了公社。

快到门口时,勇凯看到王平同志和孙疃站在公社门前,正说着什么。前面的车子停住了,只听见钟站长大声嚷:“嗨,老孙哇,你倒会磨蹭,还走不走?”

孙疃叫了一声:“一会儿就好!”又继续和王平同志说起来。

勇凯跳下去,走了过去。

孙疃看见勇凯,点了点头,又用哀求的口气对王平同志说:“那你能不能说服老霜他们一下,抽出二十个劳动力去跑副业?”

王平同志拍拍孙疃的肩膀,道:“老孙啊,咱们讲了不少了,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毛主席教导咱们的:“以粮为纲,全面发展”。你们村的情况我了解,当前的主要任务是整好河滩,要全力以赴,完成这项任务。在这个前提下,才能考虑跑副业。如果找你的意思办,那可就扁钢离线罗!”

钟书恒又在催了。孙疃无可奈何地说:“好吧!”

于是,四个人各自上了车。两台拖拉机,一前一后,开出崖庄。

孙疃的心情很沉重。半个月来,党支部天天开会,为村里的事,老霜他们几个支委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他当然不认输,而且坚决反对造田的事,他认为河滩上种不了庄稼,就是能种,也收不到手。可是老霜领头,在支部里表决通过造田治河的决议,他虽然是书记,大事党的组织原则是民主集中制,少数服从多数,所以他也只落得个保留意见。孙疃想不通,他希望趁冬闲多搞副业,并且定了个计划。但在昨天晚上的支委会上,他的计划却遭到了否决。他憋着一肚子气来到公社找到王平同志,想不到党委书记也批评了他。

钟书恒对这些事不清楚,他一面开车,一面抱怨:“你老孙真有个脾气,怎么净顾说话去了!”

孙疃叹了口气,说:“嗨,你不知道啊。俺村里越闹越不像话了,又贴大字报,又撤孙福贵,现在,全村劳力都去河滩造田了。河滩能种庄稼吗?我说他们,他们也不听,咳,我这书记真没法当了。”

钟书恒听了,也叹起气来。他完全能体谅孙疃。文化大革命前,他在县委当季委副主任,如今在公社当拖拉机站站长,虽然被选为党委常委,可他肚子里还是憋满了气。他摇着头,附和孙疃说:“越来越不像话罗!最近报纸上有一股极左思潮,很妨碍工作。生产关系跑到生产力前面去了,那还行?运动嘛,矫枉过正,可运动后要刹一刹车,往后倒一倒,哪有这号搞法的?真是……”

孙疃连连点头,叹口气道:“都能明白这理儿就好了……”

忽然,后面的拖拉机超车了,勇凯开的车跑到了他们前边。钟书恒嘟念到:“哼,开那么快干什么,又颠得慌,又危险!”

孙疃说:“咱开慢,舒服,还保险。”

前面的拖拉机越开越快,后面的拖拉机越开越慢,不大工夫,就拉开老长一段距离。

王平同志很早就认识勇凯,他很喜欢这个沉默寡言的青年。他对孙家庄的情况也了解,勇凯贴大字报和接班开拖拉机的事情,他都听说了。王平同志很为勇凯的成长高兴,并且从勇凯身上,从孙家庄的这场斗争上,想到很多事情。

勇凯呢,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快!争取上午赶回去,吃过饭上工地!这小伙子的心啊,象车轮一样,转的急,飞得快。

忽然,王平同志说话了:“勇凯啊,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听吧。”

勇凯从前听王平同志讲过许多故事,每次都很受教育,这会儿自然十分乐意。

王平同志咳嗽了一声,便说起来:“从前,齐国有个人要到楚国去,他赶着套马车上了路,往北走了。路上有人知道他要上楚国,就对他说:‘楚国在南面,你怎么往北走!’他说:‘我的车好!’人家说:‘车好也不行啊,应该往南走才对。’他说:‘我的马好。’他不听人家劝,一个劲儿的往北走……”

勇凯叫起来:“这叫南辕北辙!”

王平同志道:“对,就是这故事。这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你方向错了,路线错了,车再好,马再快,也只能背道而驰,离目的地越来越远。”

勇凯深有感触地点点头。

王平同志继续说:“目前,在使用拖拉机问题上两条路线的斗争很激烈;有的大队把拖拉机放在外面,专门跑副业赚钱,他们强调拖拉机有特殊性,可他们忘记了‘以粮为纲’这个原则。这次开会,我听了一个拖拉机手的发言,他讲了一句话:‘路线正确,车轮飞转向前奔。路线错误,车轮飞转向后退’真深刻呀!我们每一个驾驶员要牢牢把住方向盘,让拖拉机顺着社会主义大道前进!”

勇凯仔细听着王平同志的每一句话,他想到了村里的斗争,心里暗暗说:“对啊,孙家庄只有一部拖拉机,贫下中农想叫它走社会主义的道,孙疃却要叫它走资本主义的道,孙福贵就更不用说了。我一定要把住这方向盘,叫它奔社会主义。”

前面来到个三岔路口。勇凯瞅得真,双手把稳方向盘,一踩油门,拖拉机一跳,顺着中间那条道,笔直向前奔去!

后面钟书恒和孙疃也谈了许多话。他们不象开始那么沮丧了,想了许多好事。钟书恒说:“放心吧,老兄,你好好回去干,公社里,有我这个常委顶着。形式不能老这么个样,要变的!到时候哇,就能看出谁对谁错了。”

孙疃道:“是啊,顺着咱们的路走,我管保搞好孙家庄,叫社员过上好日子。那时候,勇凯、老霜他们就服喽!”

“那时候,孙家庄成了个典型,人人佩服你老孙有能耐。我也不干这鬼站长了,回县当副主任去。”

“嗯,那时候你就干上主任啦!”

两个人不由地大笑起来。正在这时候,拖拉机来到了三岔路口。钟书恒没去过孙家庄,他光顾得笑,也没问孙疃一声,方向盘一歪,拖拉机就上了右边那条岔道。孙疃沉在幻想里,也没介意。走了一段,他发现路不对,仔细一看,叫了起来:“嗨呀,老钟,咱们走错道了。”

“啊!”

“应该往正东,咱上了北边啦!怎么弄,倒回去?”

钟书恒手一摆,道“不要紧,咱们的车好,比他们那台拖拉机快。等到下一个三岔路口再转回去吧,最多走个几十里冤枉路。”

孙疃点点头。于是,他们继续向前开去。

多走几十里冤枉路问题不大,可是下一个三岔路口他们会不会又走错路了呢?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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