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纵身,她从床上跳起来,在房内渡来渡去,反复思量着,整理一些事情,自己以后要怎么样?真要再次嫁人?对了,她被第一次的嫁人,嫁怕了!在漫长的黑夜过半时,肖颜翩终于体力不支,累了,倒床就睡,连被子都未盖好,正值深秋,夜间的凉那可是直逼冬日之寒的。
一个黑影进入了房内,忽地一闪来到了她的床边坐下,解下两侧的帷幔。
此时帷幔内,床上一女子在熟睡着,一男子某含深情地凝视着女子。
“又不盖好被子。”关切的话语响起。
“唔。”她转了转身,侧脸向外与男子对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薄唇紧贴上她的粉唇。
“唔,干……干……嘛……”她嘟囔着,似乎是在梦中有人抢了自己吃的一般,边嘟囔边啃咬着嘴边的“可口食物”。
“翩……呃……”男子喉咙紧了紧,薄唇尽情厮磨着。
喘不过气……怎么回事?又要被噎死了吗?
肖颜翩双眸紧闭,温软的粉唇不停地吧唧吧唧地吸允着,在月光的辉映下,白皙的纤手半空中的挥舞亦好似成了一种渴求,在几经抓摸中,她终于如愿以偿怀中多了一样慰籍品,双臂一个用力紧紧拥入怀中。
“呃……我……不”不要窒息啊!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
男子也发现了她的微颤,趁势将温软的长舌长驱直入,她仍在睡梦中……
“呼难受。”她松了松手臂,扯了扯睡衣的胸口处,细白的肌肤刹那暴露在空气中。
“翩。”他一个倾身,再次垂首,没有丝毫的停顿,狠狠的在她耳边低喃:“你是我的。”话语刚落,便含住了她的耳垂,先用舌尖舔了舔,继而展开攻势……他的舌绕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打转,然后缓缓薄唇来到了她白皙的颈。
“呃!死蚊子,给我去死!”她忍受不住了,睡梦中似乎在被许多蚊子叮咬,全身上下都异常的燥热,耳边更是奇痒无比……
啪!重重的一巴掌闪到了某男子俊秀绝伦的脸上。
“咳,乖乖等着我哦。”男子俊眉一耸,指尖滑过唇瓣露出一抹灿烂的笑意。
倏的一声,男子一个踏步,纵身跃向窗外。
清晨。
“唔……”好累呀,这睡了一觉怎么像跟人打了一架似的那么累啊?
肖颜翩粉唇抿了抿,纤手揉了揉眼睛,睫羽微微颤了颤,眼珠动了动这是肖氏醒前美眼运动,片刻后眼帘缓缓掀起。
她顿觉胸口气闷,手抚了抚胸口:“哇!怎么?昨天晚上很冷?”睡衣胸前敞开着,粉红的肚兜现下光明正大地展露在空气中,咱肚兜也翻身了,不用藏着掖着了!
“唉呀,赶紧起床,饿了,饿了!”再不吃,老娘的起床气就要来了。
“门主,你起身了?”阿一端坐在门口,一派冷峻样。
废话!我都站你面前了,没起床穿戴好会站在你面前?天下第一傻啊,啧啧……不行,这小子一定要多给他上上课,不然以后是难以沟通啊!试问一个绝顶聪明之人和天下第一傻怎能进行正常的对话?绝顶聪明指的是谁?
“嗯。”她沉了沉眸子,并未抬首。
“门主吃早饭去吧。我还没吃呢。”阿一微笑了,露出小月牙。
稳住,这家伙啊,吃个饭还要我来带!要跟他说清楚,以后我们的对话只能是我问他答,不然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无科学根据的规律,本姑娘还不要被你给毒害啊,你这家伙的傻毒指数可不是一般的高,啧啧……就这样决定了。
“咦,大家都在啊!”肖颜翩顾盼嬉笑,步履轻盈来到饭桌边。
“坐这里。”
付俊镇定自若地开口,孟浩一脸戏谑的开口,俩人倏然间同一时间幽幽开口。
她移步自然地在付俊旁边坐下。
“翩翩,你太不给面子了!都不坐我这里,亏得还称兄道妹的!”孟浩勾唇一笑,黑眸中闪着不怀好意的幽光。
“我坐我未来夫君旁边怎么了?你也不怕影儿姐吃醋。”肖颜翩煞有介事地说着,中间时不时地瞟了瞟影儿艳丽的绝色之姿。
“影儿才不会呢?咦,你嘴唇怎么好像肿了?”孟浩顿了顿眸子,视线停在她微肿的粉唇上。
“呃!我也不知道,是……”她一时语塞了,总不能说自己晚上做了情梦。嘴唇肿了有可能是自己咬的?啧啧!丢脸,才不要。
“说嘛?”他暧昧的挑了挑眉骨,暧昧开口,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呃!”好家伙!她嘴角扯了扯,美眸一眯一睁,“是被蚊子叮的。”她指腹摩挲着唇瓣,“唉,真的好痒啊!”做戏都做足了,够敬业了!这第一贱还真是贱中之贱啊,贱中的极品!
“哟,不像啊,不是跟你家夫君亲热而……”他穷追猛打着,对的,本人心眼小,明显是在报昨日这丫头的逗弄自己的那仇。
肖颜翩睁圆杏目,目光其中在一点,美眸中火花肆意地挥洒着,势必将火力开导最大档……孟浩眉峰一挑,气斗如牛一鼓作气,俊眸一闭,倏然使劲一睁,眼眸那架势还真是如牛目铜铃,嘶嘶火焰在空气间燃烧起来。
“不是!”她气愤开口,眼越瞪越大,哟!眼角俺的眼角啊,不要撑破了眼角啊,这家伙的战斗力还真是强啊!
“那是?”他环顾了在座的所有男人,最后眼眸停留在一个男人身上,转头不看她,偏向一边:“莫不是阿一?”好吧,本座眼睛定力不够,撑不住了!
“呃!”肖颜翩此刻脸色泛青,小脸通红,眼里露出一霎那的鄙夷,又被胸口的怒意所代替,有种被羞辱的愤慨!
这个该死的家伙,除了付俊,和他自己,就剩盟主和阿一,好歹你乱猜也要猜个配得上咱着聪明绝顶的如花少女,啧啧啧!孟浩你死定了!你竟然猜……
“昨晚我看见……”影儿抬眸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