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中喊出的却是我的名字,又陷入了昏迷“……”
想伸手抓住他,可是却离他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他们的人影,我才放声痛哭起来。
只是不知道身后的他,是抱着什么心态要放我在他身边。
第三次来到这个地方,只是这次的感觉却跟前两次不同。
第一次是因为无故被绑来,对这地方还充满好奇。
第二次是因为为了拿到的解药,而冒险闯入此地。
第三次呢!却是囚禁。
我被囚禁那间红彤彤的房间里,就如同古时候的新房一样,红的耀眼,只是房中的我,却没有那么看上去的喜庆。
呆坐在房中,不知该做些什么。
没有丫头伺候,没有人聊天,因为绝心说了,颜霆里全是男子,所以他从来都不用丫头伺候,而穿衣研墨都是由延曦来的。
延曦是他身边的助手,整天穿着黑衣,神出鬼没的。
这几天的日子过得那是一个度日如年,也不知道的伤势到底如何,也不知道他们过的如何。
每天所做的事就是起床,穿衣,吃饭,发呆,吃饭,发呆,吃饭,睡觉。
只是这几天来,绝心都没有来找过我,就好像我不在一样。
那何必把我带回来呢!
好像是我自己把自己当什么带回来的吧!
有点杯具的想说。
因为没有人管制,所以在颜霆后院我都可以自由出入。只是我住在绝心的房间里,他是睡到哪里去了呢!
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参观颜霆。整个颜霆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前院,他们工作的地方。一个是后院,就是给绝心他们休息的地方,只是这么巨大的后院,只有他一个人和他姑姑住在这里。
颜霆里的杀手们都是住在前院的,所以整个后院很安静,只是偶尔有打扫的……大叔来后院打扫,或者是给我送饭。
只是偶尔能看到清洁大叔,通常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不都是清洁大婶的嘛!
只是没有想到,曾经一次次被颜霆刺杀的自己,如今却毫发无伤的在呆在颜霆里。
突然想到了,我是不是该去问问到底是谁想要刺杀我嘞!
就这样,我纠结着这个问题纠结了半天,直到天黑,打扫的大叔来给我送饭。
“大叔,绝心最近都在干什么呀?”我有些狼吞虎咽的吃着大叔端来的饭菜,因为每次我都要求呆在庭院里吃饭,所以大叔都会帮我收拾好碗筷才会离开。
“阁主正在忙颜霆的事情。”大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只是想说现在的天还是寒冬腊月的,这大叔还能冒出汗来,真是好奇怪的大叔耶!
“那我可不可以去前院看看嘞?”
“这……慕翎姑娘就不要为难老奴了。”看我吃完饭,就匆匆收起碗筷离开了。
真是奇怪的大叔,不让我看,我偏要去看。
悄悄的去总行了吧!
哈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说完我就付出了行动,我悄悄来到前后院的交接口,因为后院只有绝心和绝情,还有我住着,所以在走的时候很轻松,只是走到交接口的时候,就看到一排一排严肃的挺立着不少黑衣人。
这可有些难住我了,我躲到一旁想起法子来。
只是当我无从下手之时,看到了不远处的矮墙。
对了,我就翻墙吧!在现代的时候,我可是翻墙高手嘞!为了和小禹约会,隔三岔五的就从学校的矮墙翻越出去。
只是这矮墙虽然不高,但却也不矮,整整高出了一个头左右。
看来这就是考验我的时候了,我双手攀上去,双脚拼命的往上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撑在了墙头,不让自己掉下去。
只是看着眼前大片大片的黑衣人,不知自己该怎么下去呢!我不顾淑女的翻上了墙头,看着黑衣人转身到别处去巡查,我才放心的下去了。
只是……我下去的不是时候,脚下一滑,从墙上摔了下去了。
该死了,吃了一堆草,我躲在树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草屑。起身摸索着出路。
一路上都有一大片黑衣人巡视,要不就在聊天,要不就是在练功,整体看着还是挺懒散的感觉。
头一次有做贼的感觉,心里慌慌的。
七拐八拐的貌似来到了一件看似很大的房间,这不会就是他们办事的地方吧!就是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阁主高高在上的坐在椅子上,而手下们就跪在前面的地板上,只是这里会不会也跟那种地下组织那样,里面看上去黑漆漆的那种呢。
“恩……阁主……”突然传出娇媚的声音让我停住了思考。
哇塞,不会是在那个吧,这可不能错过啊。
我绕到一个不被发现的地方,躲在后面的树荫,戳破了薄薄的纸窗。
看着里面,里面看上去就跟我想象中的那般,可能这是侧面,没有办法看清整个大厅的情况。只能侧面看着一个很宽敞,就如皇帝的龙椅那般的椅子上,坐着一男子,男子身上抱着一个女子。
那男子是如此熟悉,那殷红的刺眼的红衣。
那女子一身单薄红衣,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色的肚兜,一脸幸福的依偎在男子的怀里。
哇塞,没想到能看到现场宫图啦……我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的两人。
女子的喘息声暧昧的传进了我的耳朵,男子熟悉的动作卸去了女子仅剩的外衣。
火红的身子压倒女子,“恩……阁主。”那娇滴滴的声音听着让人苏苏麻麻的,难怪绝心最近都没来找我,原来是金屋藏娇呢。
“慕翎……”只是当那男子喊出我的名字时,整个身体突然僵硬了。
他……“滚。”身下的女子被丢在了地上,红衣被甩在了她身上,那女子莫名的看着绝心。
“滚。”那女子什么都没有说,狼狈的拿起红衣,轻声的离开了,好像怕惹怒了他。
还以为能看到一场免费的片子呢,结果又是一场空,真是扫兴。
看着戏看不成了,我就打算离开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