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之大陆皆供奉和信仰祖龙,直至后来,从大陆之外的无尽之海,飘过来几个和尚和几个道士,他们在大陆上宣扬佛法和道法,治病救人,教化万民。
渐渐地,他们这些人便有了信众,于是便成立了道宗和佛宗。
道宗宣扬道法,万法自然,提倡修心养性,在信众中传授修行吐纳之法,将人的潜力归结于灵根,根据个人天地五行之力的亲和力将人划分为五种灵根,因材施教。
佛宗宣讲佛法,苦修己身,立宏愿,修愿力,讲因果轮回。
佛宗和道宗的传播并没有受到龙族的打压,毕竟当时真正有龙族血脉的统治者也乐意普天万民心中有所信仰,毕竟在当时的统治者看来,道法讲究的万法自然,佛家讲的苦修今生,都很贴合龙族统治者们统治方针,就对两个教派大力推广。
好景不长,随着龙族后人血脉越来越淡薄,道教佛门强者林立,一场蓄谋已久的屠龙之战就那样悄悄的拉开帷幕。
祖龙一直享受万民供奉,朝堂之上的龙族血脉因为血脉的缘故,能力是一茬不如一茬。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这三家派别有何不同。
龙族之人是祖龙教化而来,所修行的功法是修血脉之力,纳天地元气于体内,奈何受血脉浓度所限,能纳入体的灵气因人而异,而后的发展高度也有所不同。
道宗之人的修行,从吐纳开始,沟通天地灵气,似将人身比作桥梁,沟通天地,将天地元气借为己用,借用多少全凭天资如何。
佛宗之人的修行,苦修己身,锤炼心性,将身躯比作一个大铜盆,研习佛法,收集万民之愿力为己用。
道门和佛门在经历几百年的发展以后,强者林立,道宗占据大陆腹地天山开宗立派,下属五门,五门早前只是五个小村落,后来渐渐发展成为五个城邦。佛门占据大陆极西的祁连山脉,地处高原,在最恶劣的地方进行苦修,也招揽了大批信众。
两个教派皆向龙族称臣纳贡,龙族对他们的发展也都少有过问。
佛道两派偶然发现,龙族之人的血可以炼制丹药,道宗之人服用以后可以更流畅的沟通天地元气,佛门之人服用以后,可胜十载苦修,一时之间,佛道两宗皆偷偷捕杀龙族。
龙族察觉以后,向佛道两宗宣战,佛道两家经历了几百年的发展,高手林立,反观龙族这边,因为血脉日渐单薄,以显颓势。
佛道两宗密谋开启一场屠龙之战,这次的目光不仅仅是有这略微龙血的龙族,而是享受龙族供奉的祖龙!
一场大战,佛道高手倾巢而出,围剿所有龙族血脉,刀锋直指祖龙,最后祖龙被几十名九阶修士围攻,落入佛门布置好的伏魔大阵之中,力竭身死。
祖龙死后,千米身躯突然自爆,仅留龙首跌落至现在唐国的位置,留一丝残魂守护着最后的一丝血脉。
在龙躯爆炸之时,除了让佛道两宗高手死伤无数,当时还出现了一个时空之门,祖龙费劲最后一丝气力将一粒龙蛋扔了进去,最后身为齑粉。
千年前那次大战之后,天地灵力莫名变的稀薄了,天地之间的强者也都逐渐凋零,同时一个传说开始流传:“千年之后,异族降临,群魔并起,生灵涂炭!”
“好了,到了!”唐皇跟萧寒叨咕了一路,终于登上了唐门后山的顶峰。
只见峰顶有一座大石台,台子上有一只大乌龟,乌龟背上驮着一块大石碑,碑上光滑洁净,一个字都没有。
“这乌龟驮着的就是龙碑?”萧寒吃了上次一个亏,不敢随便伸手乱碰,就围着石碑转了几圈说道:“这龙碑上什么都没写嘛,有嘛用?”
“你呀!”唐皇扔给萧寒一个白眼,万分无奈的说道:“这驮碑的是赑屃,龙碑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人看见,那我龙族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滴一滴血到赑屃嘴里,你就知道了!”唐皇说着往后退了两部,将位置让给了萧寒。
萧寒也不墨迹,伸出右手中指用牙咬开,挤了一滴鲜血抹进了石头乌龟的嘴里。
只见异变突生,一道红芒出现在石碑之上,渐渐地,红芒在石碑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这些泛着红芒的文字从石碑上脱落,在空中盘旋规律,最后一鼓脑直接汇入萧寒的眉心之中。
本来站着的萧寒被这文字冲击的后退了一步,直接坐在地上开始打坐,丝丝红芒从萧寒体内透体而出,随着萧寒的打坐,腰带皮匣里的龙头匕首直接跳跃出来,盘旋在萧寒的头顶,再次变成那把唐刀的模样,围绕着萧寒盘旋,似乎在为萧寒护法。
唐皇在龙头匕跳出来变成唐刀的瞬间,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原状,微笑着盯着萧寒,自顾坐在地上,也开始为萧寒护法。
“启禀掌教!唐国异象!”一名白色道袍的弟子跪在了太极殿中,向大殿主位上正在打坐的掌教汇报着唐国那黑色迷雾的情况。
与此同时,般若国佛宗灵山之上,老和尚也停止了向王永亮诵经,闭目听着门下弟子传回来的唐国消息。
“孽龙已死,传令五门,召回各门弟子,另通传五国,点齐兵马,准备伐唐!”掌教郑重的起草了一份诏令,交由道宗十二子中的大弟子前往各国通传。
佛门也是如此,老和尚拿出纸笔,写了一封诏令送至般若国皇宫,再起一封,送至雷音寺主持处,书信上写了六个大字:“邪龙死,兵伐唐!”
就在佛道两宗都摩拳擦掌的准备着伐唐之事的时候,道宗后山。
李德望在一处溶洞内打坐,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额头上的雾气颜色不停变换,从红色开始,慢慢转变为金色,再至蓝色,绿色,黄色,五色不停变换,颜色越来越浅,最后整个雾气又变成了最为寻常的白色,而此时,李德望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向洞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