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便是凶犯昨日所用之匕首!”端着托盘的衙役将这所谓的证物高举送上府衙案桌。
“大胆凶犯,事到如今你还有何狡辩的?!”案桌后的李大人再次敲击惊堂木,大声训斥:“你昨日于闹市持械行凶,打伤李家二十余人,再加你身为敌国暗探,按我楚国律法,当斩!”
说着又敲了一下惊堂木:“来人,压下死牢,明日问斩!退堂!”
“谢大人替小民做主!”一直缠着绷带躺在躺椅上的李德望,似乎一下子什么伤痛都好了,直接跪在地上山呼。
紧接着,萧寒被两个衙役再一次拖入他刚刚出来了的地牢。
地牢里,跳动的火苗映在萧寒脸上,显得有些阴暗。此时的他继续被绑缚在刚开始的木架上,而他的身前,站立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位老相识了,身上还缠绕着绷带的李德望,另一位嘛,就是先前在府衙大堂上审问萧寒的那位李大人。
“小子,现在知道得罪我们李家的后果了吧?”李德望用铁签拨动着面前的炭火,在炭火里燃烧着一块略为发红的铁块,铁块的另一头,连接在李德望手里的铁签上。
“爹,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收拾收拾他,为咱们李家出一口恶气!”李德望冲着身边那位李大人说道。
“儿子呀,道宗那边已经打点好了,准你这几天放纵一下,过几天就要去那边修行了,万不可再惹是生非了呀,爹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啊!”那位李大人也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品行,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司空见惯,摇摇头就出了地牢。
“老东西,啰嗦!”待得李大人走远了,李德望啐了一口,然后转眼望着萧寒:“小子,热闹看够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将已经烧红了的铁块印在了萧寒身上。
“嗤!”伴随着一阵烧焦的糊味,萧寒绑在木架子上不断地在抽搐,胸口那火辣辣的疼痛,不停的在挑战萧寒的神经,额头上、脖颈上的血管全部都变得凸起,整个人被疼痛涨的通红。
李德望似乎并不想就这么一下就把到手的玩具玩死了,烙了萧寒一会后,还很主动的喂了萧寒一口水喝。
“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李德望喂完水后,萧寒虚弱的开始说着话。
“只要你能放过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们藏宝的地址。”萧寒虚弱的靠在木架子上,耷拉着脑袋,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弱。
“嗯?!宝藏?!”李德望一听,来了兴致,将手里的烙铁扔到一边,靠近萧寒说道:“行,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放了你也可以。说,在什么地方?”
“来,我告诉你,在……”萧寒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似乎随时会断气一样,李德望为了听清一点,更加主动的把耳朵凑近了萧寒。
“啊!”一声杀猪似的嚎叫响彻了地牢,地牢外正在把手的狱卒们正无聊的聊天打屁。
“哎,你说少爷这次会玩什么花样?”
“总不是那几样?地牢里的玩意都让他玩了个便了,还能玩出啥花样?”
“唉?刚刚那叫声好像有些耳熟。”
“走,下去看看去!”
待到把守的狱卒走进地牢,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萧寒还是藏在木架子上无法动弹,但是本应该折磨萧寒的李德望却倒在了地上,脸上鲜血淋漓,而萧寒的嘴里似乎在咀嚼着什么,鲜血顺着下巴一直朝着地面滴落,定睛一看,李德望的右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