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依瑗的账户里,多了几个亿?”
尉迟蕾柔咬了咬嘴唇,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一直闷在心里好久了,她不清楚夔依瑗是否做了错事,尽管不准备相信,但是一件件的事情累加,全都指向夔依瑗没错。
“真是她做的。”
尉迟蕾柔摇了摇头,回想起夔依瑗每次的裘皮大衣,宝石耳环,以及市中心的高档公寓,甚至包括首都的昂贵别墅跟跑车,貌似夔依瑗真的变了,变得唯利是图,变得贪财忘义。
“她不敢跟我们联系,是担心我们看穿她?”
尉迟蕾柔一边拿着手中的画笔,一边心不在焉在画纸上描绘着。
“你怎么不画向日葵了?是笑笑给你买的画笔不好用?”
管笑奶奶盯着眼前的四根小树苗,搞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东西,而随着尉迟蕾柔不停的添枝加叶,四棵小树苗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紧接着,竟然变成了四个手拉手的女孩。
事实上,尉迟蕾柔根本没有动脑子,却依然画出了姐妹淘的形象,微风吹拂着每个人的面颊,在太阳的照耀下,一切万物都在茁壮成长。
“如果真有这样一天,该多好?”
“是不是画完了?我给表起来。”
“奶奶,我来吧。不,还是算了,等我马上画一张更好看的,这四个女孩看起来,不太像是人,更像是树或者花,竟然变成了四不像。”
尉迟蕾柔重新拿起画笔,管笑奶奶已经熟练得弄好了。
“奶奶,你怎么会这个?”
“笑笑说得,你爱画画。我练习好久呢。对了,你过来。”
管笑奶奶再次扯着尉迟蕾柔的手掌,给对方的温暖,仿佛家人一般。
“墙上的绿色是?礼服?桑妮的?后来拿给了夔依瑗穿?”
“撕拉。”
当管笑奶奶将壁纸搞坏,后面除了清水房的水泥,竟然粘着一张钞票。
“夔依瑗就喜欢这样,衣服上,家里面都整钱。奶奶,我给你看看朋友圈里,从前有夔依瑗发的视频……”
尉迟蕾柔话音未落,突然发现朋友圈里面,对丰军成的那么遣讨,替自己讲得好话,无一例外,全都是姐妹们的。
“管笑早就知道了?在去我家的时候,在我晚上不让她走的时候,她就想好要把我带过来了?”
尉迟蕾柔背对着管笑的奶奶抽泣着,想象着管笑把做家务疲惫劳累到昏睡的她,背过来的情景,一定辛苦极了。
“我太困了,奶奶。”
尉迟蕾柔趁机躺在床上,一瞬,眼泪便止不住的流下来。或许一直以来,朋友全都在她的身边,她跟丰军成吵架,本可以去找管笑的,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可管笑却贴心到,为宿舍的其他三个女孩,准备着小床,似乎有一天没地方住了,可以睡在她家。
“怪不得,管笑一定要买房子,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到非洲,疫情爆发最严重的地方,依旧回答着法律问题。她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