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不用敲门，准备好两大拇哥点赞，后面的也注意，走，Let is go。”
“大哥，你要是不会说英文，就拉倒，听着那么别扭呢，浑身都发毛。”
“1，2，3走。”
“夔依瑗律师最棒，夔依瑗律师最美，夔依瑗律师最好，夔依瑗律师最……”
没说到第四个形容词，貌似全员都没词儿了。
“夸我那么难呀？”
刚跟酒店小哥通完电话的夔依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一个月来的陪伴，他带给我不少快乐，但我如今已经是正式律师啦，跟他一个服务员，明显不相配呀，呀，啧啧。所以，他既然想走，我也不挽留。”
“装什么装。”
1号技师翻了翻白眼，语言似乎飘进了夔依瑗的耳朵里，并且在脑袋里循环播放。
“谁讲我坏话啦？站出来！”
夔依瑗歪头，盯着一个个竖着大拇哥的销售人员，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办公室一周的座机。
“夔依瑗律师，我们不做你保镖了？又是销售了？那太好了，只要不坐在你办公室里就好，我们现在就把电话拿出去，到外面打。”
“不是对讲机，电话线都牵到里面来啦，就在我办公室里打，我倒是瞧瞧，谁敢讲我一句不好。另外，把手机全掏出来。点赞。让你们饥饿营销包装我，我有多威武的事迹，尤其是把我的收费标准，写一写，小案子不接，一定要标的额大得，律师费十万元起，上不封顶哦。”
“装什么装？”
“到底是谁？站出来！！是个男滴，就给我站出来。我没让你们全往前走一步，我让对我有意见的，往前迈。啥玩意儿？全对我有意见是嘛？想不想要这个月工资啦？知不知道是谁在给你们发报酬？要知道律师事务所可是盈利性组织，不养闲人。”
“我！！”
1号技师嗓门挺大，却迟迟不从队伍里出来。
“哪个？哪个？？”
“我！！”
“听动静好耳熟呀，洗脚城的那位嘛？你来我这儿是收集证据来啦？你认为我性骚扰你？弄得阵势这么大，你玩潜伏呐？还有你们一个个，胳膊肘往外拐，扣你们工资！！”
“你本来就是，经常对我有不轨的行为。”
“1号技师，我问问你，是不是你还把我夔依瑗当成实习生，治不了你？我俩的聊天记录，可是有截图有真相，你卖酒，多次约我去酒店开房，我不买，你就讹诈我，说我摸你大屁股，笑话呀，你去告嘛，别装作苦情戏的男主角，我知道你们足浴城最近的效益不好，想要傍大款，你直接跟我讲，刚好我失恋，说不定会收你这个小白脸，么么哒。”
夔依瑗嘟着嘴巴，朝着1号技师飞吻过去。
“你们全都瞧见了？她就是不正经，总调戏我。”
“究竟这么回事？你要是个站着尿尿的爷们，就讲实话。”
“我想卖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