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吃过饭后,抱着强儿来到屋外,同正在挑药材的男子道:“冷南辰,卖药真的很赚钱吗?”
“怎么会有此一问?”
白衣女子一笑,悄声道:“可人拿钱的时候,我瞧见了,我们有好多金子,还有那么多珠宝,我们三个不会是大盗吗?我头上的伤是不是被人发现了给打的?”
冷南辰忍不住,扑哧笑了:“你倒会想。”
“可是,上次同可人一起去集市,药材不过值几个铜钱嘛,我们怎么会那么有钱?”
“那是我祖上的钱,可人不是同你说过了吗?”
“哦,原来她已经吹过枕头风了,真无趣。强儿,你说你亲爹娘是不是有事瞒着干娘我?”白衣女子低头对强儿道。
强儿抬头看着她,口水滴了出来:“娘娘。”
他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脸,喊了两声。
“是娘,不是娘娘,娘娘可是皇上的娘子,听懂了没有?”白衣女子道。
强儿摇摇头:“娘~娘”
冷南辰在旁边嘴角上扯:“魅儿,你也不小了,想不想成亲?我和可人想安排你的亲事。”
魅儿皱着眉头:“你们是不是嫌我碍眼了?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冷南辰摇头:“说什么怪话,我们倒是舍不得你才是,只是你该有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孩子,想嫁什么样的人,你说说看。”
魅儿凝眸想了想,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一个场景,密林中,那个白发绿眸美得像个妖精的家伙,他揽着自己道:“从这一刻起,没我的允许,你不许离开我,做我的女人!”
他的语气很霸道。
魅儿突然抱着脑袋,嘴里嘶着冷气,怀中的强儿直直地往地上坠去,眼见着一道人影,孩子落在了可人怀中,强儿以为在玩游戏,呵呵地笑了起来。
可人将强儿放在地上,近前按住魅儿的手,冷南辰也上前封了她几个穴道,终于魅儿的身体瘫软下来,额头上的汗水如注,湿了可人的衣袖。
“好些没?魅儿?刚才你想到什么了?”可人心疼地道。
魅儿摇着头:“还是那个妖怪,他要我做他的女人。”
魅儿一脸的痛苦。
可人与冷南辰互视一眼,然后可人道:“你讨厌那个人吗?”
魅影摇了摇头:“难道我真认识他?他是谁,你快告诉我。”
“他曾是你的爱人。”可人艰难地道。
魅影看着她,突然笑了:“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认识一个妖精。这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美的男人,再说了,他怎么又会是我的爱人,我魅儿何德何能!”
突然头痛又来袭。
可人将她扶到屋内,魅儿在床上嘴里咬着被子,汗又如雨下。
“不想了不想了,咱们什么也不想了。”可人眼中带着雾气,拍着她的后背。
“可人,我~没事,你出~出去吧,强儿会~害怕。”魅儿咬着牙,对她笑笑。那笑容让可人眼一酸,背过头去:“好吧,我出去就是。”
魅儿每次犯头痛,人都会被折磨得几乎掉了一层皮,但她的坚强和隐忍最让她心痛。
可人知道她好强,不想让人见到她脆弱难看的一面,便退了出去。
冷南辰正抱着强儿,看见出来以目询问,可人摇摇头,叹了口气,抱起强儿走到桂树下,陷入了回忆。
魅儿便是魅影,那****听了门主的话,不知是不想让两个男人相互残杀,还是怕姑苏白衣陷入两难境地,还是因为她未完成任务给暗影门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而内疚,反正当时她对着自己天灵盖拍下那掌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那掌拍下后,门主也是惊呆了,命令暗影让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不惜代价,救回魅影。
一连抢救三天,魅影人活了下来,只有呼吸,却一直不醒。
她被安置在特殊的房间,由自己来服侍。
转眼间过了七天。
冷南星的军队也打到了锦宫城。所有人都被困在了城中。
冷南星不知怎的也知道了南宫晴好回到了暗影门,便发出告示,让门主交出她去,可免门众一死。
门主看着昏迷不醒的南宫晴好不知所措时,又接到了皇上的命令,要暗影门人要不惜代价暗杀冷南星。
暗影门派出了一批死士。其中包括‘扫地人’,只可惜低估了冷南星的武功和防御,冷南星虽受了重伤,但华师傅却继续指挥军队,这一行动,暴露了暗影门潜伏的所有门众,结果他们,都被俘,冷南星要求用南宫晴好来交换。
暗影门回话,南宫晴好已死。
冷南星的回答是:不管是活人还是尸体,他都要见到。
结果此时,姑苏白衣来书,让暗影门主无条件地交出南宫晴好,若将南宫晴好交给冷南星,他会上天入地,让他们求死无门!
信是写在又一个分部的墙上,墙下有十个木匣子,里面是第三个分部所有人的人头。
门主瞧着昏迷不醒的南宫晴好,恨得直咬牙。
一边是冷南星,交出她便可以救门众,而交给他,姑苏白衣便会灭了暗影门。
暗影门主不知道这个魅影到底有何魅力,为何让两个交好的男人变得水火不容?
最后,暗影门用真正的南宫晴好的尸体换回了暗影门的门徒。
在想把魅影交给姑苏白衣时,却听闻姑苏白衣去找冷南星,原本以为两人之间会有一场恶战,但战没战,外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皇帝很快投降。冷南星登基,第一件事便是解散暗影门。
可人带着昏迷不醒的魅影逃得快。
解散后的暗影门众仍不断遭到暗杀。
此时,被关到地牢中的清王不知被谁救了出来。
出来后,他竟然找到了魅影和可人,一行人非常惊险地离开了锦国。
安扎在翠羽山。
可人知道清王喜欢的人是魅影,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把魅影当成妹妹一般照顾。
初见清王时,她将他同瑞王府丫环口中好色之徒联系在一起,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根本与好色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