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婉儿冷笑,“放心。我准备了虚实两步走的计划,要是真有人背地里监视着我们,那我们正好将计就计,也许还能将那个幕手黑手给抓出来。若是没有,也可以用来避开卢子菁可能布下的暗桩。”
朱婧慈听完付婉儿的计划,略显宽心地点了点头。
恰时,刘鹏叫两个女人吃饭。看着一桌四菜一汤,付婉儿十分不客气地大快哚祭了一番。最后被刘鹏指去洗碗,却大牌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叼样儿,让刘鹏很是不屑地当面拆了付婉儿的台。
“婧婧,上次就是她安排的一切,结果怎样。如果你要都相信她,那我现在就退出。我也不会让你参加!”
“刘鹏,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
“你现在肚子里怀着的是我的种,我不过是为了保护我的孩子和孩子他妈!”
刘鹏的脸色太正经严肃,完全没有一丝说笑的成份。不禁让女人们同时生出几分忌惮,竟然妥协了。
朱婧慈让付婉儿去洗了碗,跟刘鹏单独谈了谈。
刘鹏提醒道,“她有私心。虽然我也有,但是我绝不会陷你于不义。”
朱婧慈心里很明白刘鹏说的没错,可是她并不信任刘鹏的能力,只敷衍道,“好,我听你的。我会小心她的,事实上因为你和苏佩佩的事,我早就不相信她了。可是,我也不想再脏了我自己的手。”
刘鹏十分高兴,握着朱婧慈的手就开始表忠心。
付婉儿看了眼卧室里的男女,冷冷地一别嘴,暗骂了句:狗男女!
那个时候,卢子菁已经跟刘立伟冷战了很久。
卢子菁取消了婚礼的很多环节,并且,直到婚礼举行前,刘立伟才发现。他吓了一跳,就怕卢子菁突然闹场子不结婚了,那他丢的可不仅仅是新郎倌儿的面子,更可怕提他即将到手的锦绣前程哪!
于是连夜的赶到了卢家。
卢家家长当然很奇怪,虽然他们不重风俗,但本应该在新房那里做准备的新郎倌这大半夜地跑来找女儿,都以为刘立伟太紧张,想来找老婆讲几句悄悄话,放松一下,便让刘立伟上了楼。
“子菁,你还在生我的气,我知道。可是我,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虚伪。”
卢子菁坐地梳妆台前,看着满桌的琳琅珠宝,玉石玛瑙,冷笑一声,在身上比划来去,无比享受。对于男人那些虚情假意卖弄造作的花言巧语,一耳进,一耳出。
刘立伟言辞切切,让不明真由的石教授都忍不住跑来帮女婿说了两句好话,终于让卢子菁开了门。
一进屋,刘立伟大松了口气,抱着人儿就一阵软磨硬泡,一边指天发誓,一边下毒咒。总之无所不用其极,就要卢子菁应下会在明天乖乖当他的新娘子。
卢子菁听罢,只道,“要是我不愿意嫁给你,就不会只是取消一些婚礼流程,而是直接跟你明天约在民政局见面,在B区窗口把咱俩的事儿给……”
她的嘴立即被刘立伟给的捂住了。
“说什么混话!我不准。今生今世,我刘立伟只会娶卢子菁一人做老婆,那些什么阿花阿猫,以后我都不会再看一眼。要是有违此誓,定招天打雷劈,不得好……”
自然,这话也被女人给捂了。
两人终于又好上了,一番缠绵。
卢子菁香汗淋漓地爬在男人胸口,吐气如兰地说,“立伟,我取消那些流程,并不是我不想嫁给你了。只是我担心朱婧慈和付婉儿那两个恶心的女人,会借机会来破坏我们的婚礼。”
刘立伟闻言一怔,“她们竟敢这么做?不可能吧!之前我们不是已经跟他们摊了牌,而且会场里外都安排了保全人员严查来宾,她俩除非换了一张脸,不然就会被当众赶走,那不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她是抬着她爷爷来参加婚礼,你敢把一代老首掌赶走吗?”
“……也对。那咱们怎么办?要不她来就来,我找人把她牢牢看着,只要她敢再兴风作浪,就把她赶出去。”
“百命总有一殊。我坎掉那些不必要的环节,就是为了预防这个万一。不过你也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要你心里真的有我,不再三心二意。朱婧慈那老贱货敢来挑衅一次,我就能把她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滚回去。呵呵!”
刘立伟立即大赞老婆聪明,却同时想到了付婉儿偷录他的话拿去公司刺激朱婧慈的的事儿,其手段和她平日给他的为人感觉,大不一样,眼神也黯了黯。
只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进了婚姻这座围城,得到的和失去的,有时候不可能去想得太明白太清楚。索性只有糊涂到底,一条路走到黑了。
至少,此时对刘立伟来说,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婚礼当日
刘鹏守在预定地点,等着接新娘时,趁机放礼炮,而礼里飘出的纸花,将全部写满辱骂刘立伟欺世盗名的恶言恶语,从婚礼开头就触他霉头。
谁料,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来接新娘子的花车,那大院子里清风雅静,明明他的方向能看到卢家阳台上帖着的大红喜字儿,可时间都过了竟然仍没动静儿。
他立即察觉到不对劲儿,背起烟花筒子离开了蹲点儿,碰到了一群八卦老太太,打听才说是怕过节期间堵车没法按时间到达酒店,新娘子早在一个多小时前就已经被新郎倌儿悄悄地接走了。没放烟花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考虑到这是老干部住宿楼,怕吵到老人家早上休息,一应流程都缩减了,包括抢新娘子的热闹。
这说法也并无漏洞,但是刘鹏直觉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他立即打的去了花车的巡游路线之一,这路线自然也是付婉儿花了些本钱从婚庆公司里买来的。就算这车队提前一小时出门,以帝都的堵城之名,开得再快他也能赶上一个点子。哪知,他又等了一刻钟,问了一个扫地大妈才知,虽然有两三个花车队经过,根本没有他所说的加长林肯式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