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那说明还没有玩好,不如再想想,看还要去哪里,赶明儿我带你去,或者早点儿告诉我们,免得到时又找不着人。”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分明充满了责备,池纭汐回嘴道:“每天都憋在房间了,我快要疯了,我又不是你的摆设,高兴了拉出去走走,不高兴了便扔到一旁,再也不理……。”
池纭汐话还没说完,耶律锦轩忽然站起身,不理会掉落在地的裘皮,向池纭汐大步逼了过来,池纭汐受惊向后退着,他也就向前逼迫着,直到把池纭汐逼到墙角,退无可退了,他才停下来,冰冷着声音道:“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是谁当初说要时间,是谁当初说不喜欢逼迫,我耐着性子,忍着想要你的冲动,却换来这样的评价,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在向我发出邀请吗?”
他的手袭上她娇艳的脸庞,不给她解释说明的机会,撺住了她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他不要再听她说了,听得多了,却差点儿把她送入别人的怀抱,她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去听,让自己等了这么久,他要让她倍加偿还。
在耶律锦轩霸道野蛮的拥吻中,池纭汐昏昏迷迷的承受着,奇怪,这回她居然不觉得讨厌了,慢慢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耶律锦轩霸道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轻舔池纭汐的唇角,似有似无的触碰,池纭汐睁开迷蒙的水眸,对上耶律锦轩一双幽深黑眸,她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这神秘黑潭中,再也不能自拔了。
“纭汐,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呢喃细语让池纭汐迷失。
耶律锦轩边亲吻着池纭汐,边伸手到池纭汐的腰间,解开腰带,拉下绳扣,包裹着池纭汐的宽大外衣猝然落下,再伸手探入衣襟,缓缓打开紧身的束衣,就在春光即将乍现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人禀报:“王,不好了!柔妃她……”
蹙紧眉头,耶律锦轩收回炽热的眼眸,替池纭汐拉好衣衫,沉声不悦的问:“柔妃她怎么了?”
“柔妃好像不舒服,刚才伺候的丫头找了好几次,说是什么都吃不下,吃了就吐,好像从昨天就开始了,今天似乎更严重了些。”
静了静,耶律锦轩抬眼看看池纭汐,抹去她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将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上面:“等我,我去看看就回来。”
池纭汐顿时红了脸,低头不回答,现在她的心怦怦跳得厉害,外面说的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见。
走在夜晚寂静的庭院里,耶律锦轩回味着刚才的温存,心里不觉欣喜,脚步自然就加快了些,他想要快点儿回到那个温暖甜蜜的房间中,继续刚才盼望已久,还未完成的事情。
刚走到黛妃的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摔盆砸碗,耶律锦轩一阵头疼,按住性子跨了进去,只见屋里满地狼藉,各种小吃扔的满地都是,“怎么,是要拆房子吗?如果不想住了,就说一声,自然会有人来住。”耶律锦轩冷声道,黛柔嗵的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无神。
心下有些不忍,耶律锦轩淡淡道:“起来吧,说说看,是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
“妾,妾奴也不知道,就是觉得烦闷,心里难受,什么也吃不下。”黛柔起身怯生生地回答。
“哼,你又听着什么了?是不是听说纭汐出去玩了一趟,既然没有受罚,所以就心生妒嫉了?”耶律锦轩最讨厌这样的女人,如果是那样,他定不饶恕。
“没有,妾奴不知道有这事,就算知道了也没有发脾气的权利,不是吗?”黛柔边观察着耶律锦轩的脸色,边坐到他的身旁,可以看出,他的心情还不错。
“你的脸色不好,是生病了吗?如果生病了,就找御医好好瞧瞧。”耶律锦轩心寄池纭汐,没有心思和黛柔多纠缠,黛柔垂下眼帘,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道:“王好狠心呀!妾奴对王没有任何奢求,只希望王能多来看看黛柔,黛柔就心满意足了。”
耶律锦轩冷笑,斜睨着黛柔,不想与她多说,黛柔突然又感到不适,她捂住口,急忙向外走,耶律锦轩也跟了出去,他到要看看她这戏要怎么演,可看样子又不像演戏,分明难受得厉害,呕了半天黛柔也没呕出什么来,耶律锦轩失去了耐性,几步跨过去,使劲拽起她,也不管黛柔脸色如何差,怒冲冲道:“你要装多久,我可没有心情来看戏。”
“我没有。”黛柔也吼了起来,她感到委屈,明明难受的要死,却被冤枉成是演戏,她黛柔还没那么不堪。
“你……”耶律锦轩的眸子忽地收紧,变成可怕的深潭,闪着冷冷的寒光。
黛柔是害怕的,可是她并不认为这回自己有什么错,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恰在此时,御医来了,耶律锦轩收回冷眸,一旁看着御医为黛柔检查,如果没有任何问题,他一定不会再要她。
“恭喜北院大王!”御医检查后,突然跪倒说:“柔妃这是有喜了,王要添得第一个子嗣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耶律锦轩以为自己听错了。
“王,您要做父亲了。”御医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