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幽暗的房间中点了几支很大的红蜡烛,烛光摇曳,映红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几层薄纱铺成的帘帐中耶律锦轩端坐在床边,精致魅惑的脸庞有着一丝暧昧,漆黑的眼眸更加幽深,他向站在一旁迟迟没有行动的池纭汐伸出手来,带着几分命令,带着几分霸气。
咬紧牙关,池纭汐伸出手去,耶律锦轩握住她,慢慢挽起她的衣袖,胳膊上那条伤痕上的血渍还未干透,瞧着那一大片伤痕,耶律锦轩低下头用湿滑的舌头轻轻舔过伤口,他这邪恶的举动让池纭汐一惊,连忙要收回手去,谁知耶律锦轩却突然一拽,池纭汐惊呼一声,便倒在了耶律锦轩宽厚的臂膀里。
“伤口很疼,对吗?”俯身瞧着池纭汐,耶律锦轩冷冰冰的问。
“不疼。”池纭汐避开他漆黑的眼睛,轻声说。
“真的不疼吗?”耶律锦轩突然绽开一丝阴霾的笑意,手缓缓握在池纭汐的伤口上再用力。
“啊!”池纭汐忍不住喊出声,诧异的望住耶律锦轩,耶律锦轩趁机吻住了她,因为来得突然,池纭汐咬紧了牙关,怎么也不肯让耶律锦轩侵入。
抬起眸望着池纭汐,耶律锦轩的手再用力,顿时钻心的痛让池纭汐冷汗连连,可是她依旧紧咬牙齿,死不服软,“不愧是大宋的花木兰,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说话间,耶律锦轩手上又加了五成力,这耶律锦轩本来就力气非凡,只要他再用些力,只怕这骨头都要碎了,况且池纭汐的伤口还未愈,那疼痛自然可想而知。
逐渐池纭汐的脸色苍白起来,嘴唇也因为用力泛着白,耶律锦轩恼怒着,只要她乞求自己,自己就马上放手,可是她就是不开口。
“池纭汐,你难道还不愿意吗?别忘了我等到今天都是因为你的那句话,难道那只是随便说说,大宋的人就是这么随便承诺的吗?”
一愣,池纭汐终于松了口,是啊,是她自己允诺了今天,她又怎么可以失信呢!
耶律锦轩邪惑一笑,他再次吻住了池纭汐,舌头也长驱直入,在池纭汐口中翻腾绞缠,一双大手摸索上池纭汐的衣襟,毫无温柔可言的一把撕开,池纭汐闭上了双眼,泪水从眼眶缓缓滑落。
耶律锦轩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池纭汐的口里翻腾绞缠,一双大手摸索上池纭汐的衣襟,毫无温柔可言的一把撕开,池纭汐一颤,那大手便狠狠覆上了她的丰盈柔软,揉搓捏挤着。
这对从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池纭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胸部的疼痛让她皱紧了眉头,恨不能马上死去。
离开池纭汐难以呼吸的盈唇,耶律锦轩满意地看着被自己欺压的发红的柔美,眼中的欲望更加深沉,顾不得许多,他等这一天等的太辛苦了。
他的手移到池纭汐的腰间,一扯,腰带便瞬间脱离了,丁零当啷的铃铛清脆的响声让池纭汐倏地握紧了拳头,不行,她再也没有办法伪装下去了,哪怕是强行忍受:“请王速速赐我一死!”一句话哭喊出口,耶律锦轩顿时停了动作,直起身来,他幽黑的眸子更加阴暗,声音好似从地府发出一般,透着冰冷:“你说什么?”
池纭汐迅速从床沿滑落下来,跪倒在他的脚边,语调哀求:“请王赐我一死吧,让我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