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觉得骆清绝是越来越讨厌了,对她是越来越坏,对左儿却是一天比一天好。
有时候他根本就是故意在折磨她。
她想离开,他又偏偏不许,真是气死她了。
他还落下狠话,如果她离开的话,她一定会让丁香生不如死。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相比较之下,的确是骆清城可爱多了。
夏初在心底忿忿的想到,如果他再这样,她就拐带他的亲弟弟私奔,如果有骆倾城帮忙的话,应该可以让她和丁香一起安全的离开吧。
但有些事真的不能乱想。
就在夏初这么想的时候,有人把矛头指向了她。
什么?
她和人私通?
夏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把那个造谣的人甩上几个巴掌。
这段时间她每天都被骆清绝弄得有气无力的,哪有时间去私通,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可是在她的房间里竟然被搜出了一封信,成了她私通的证据。
然后那些人又提起了那个不明不白的洞房花烛夜,一下子就给她定了罪。
这根本就是最低级的栽赃,可是她却有口说不清。
“我说了这封信不是我写的。”夏初面对着众人的质问,再次申明。
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跟她有什么仇,如此地对她,甚至还会模仿这个身体本尊的字迹。
虽然夏初可以用字迹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么一来,她的身份又会被人猜忌,毕竟她的字迹和这具身体本尊的字迹是不同的。
当时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一方面去,还把她写得诱夫三十六计交给了左儿,不过幸好左儿不识字,她得想办法把这些给拿回来。
要不然可能又会引起一系列的麻烦。
“不是你写的还会是谁写的。”柳芸生气的指着夏初道:“我就知道你不知检点,早在当初就应该把你赶出骆家的。”
离开骆家本来就是夏初所希望的,可是她不想被人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枉了。
“当然是栽赃给我的那个人写的。”夏初实在想不通谁会这般来害她,她在骆家又没什么地位,有必要如此对她吗?
是沈梦娇?还是另有他人?
只是除了沈梦娇似乎也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可是她有必要这样吗?
“谁会有这个闲工夫来栽赃你,而且也有人亲眼看到你偷偷地从后门溜出去会情郎的。你最好还是实话实说吧。”柳芸咄咄逼人的道。
骆家的家主一脸的凝重,而其他的人也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
夏初把眼光投向了骆清绝,她觉得只要骆清绝肯开口说一句,那么事情就会解决。
毕竟这些天,她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
还有左儿,她明明也该知道的,可是却什么话也不说。
夏初有些失望,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何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想着去依靠别人。
本来她以为骆清绝多少都有些在意她,可是如今看来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毕竟这也算是物证人证俱在,他或许还真的信了呢。
毕竟这具身体已经有前科了。
或许他能容忍一次,却不会再容忍第二次了吧。
“是谁这么说的,你叫她出来,还有你们说情郎,把那个人找出来啊。”夏初真的有些生气了。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这么说的?
还是这个所谓的人证根本就不存在?
“你非要弄得自己一点面子都不留吗?”柳芸凝着她道:“你还是承认吧,事情闹大了,丢的不光是你的脸。”
“我没做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夏初对上了柳芸的视线反问道。
她当然不可能去承认。
她傻了才会去承认这种栽赃。
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这一刻夏初有种哭泣的冲动。
可是她不能哭,决不能在这些人面前哭。
她强忍着泪水,脸上依旧是一脸的坚决。
这个家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对她的,她根本不想留下来,可是她也不允许自己是被人赶出去的,她要的是她自己离开。
正在夏初无助至极的时候,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娘,这封信是我的。”
“城儿,你不要胡闹。”柳芸瞪着刚进门的骆清城道,“再说你的信怎么会在你大嫂房里。”
沈梦娇轻哼道:“可能大嫂连家里人也没放过吧。”
这意思自然是在暗喻他们之间也有关系。
夏初没想到骆倾城会这么说,但他的这一句话无疑是给了她很大的勇气,至少她不是孤军奋战。
想到当初骆清城对她说的话,她的心底不由地微微泛软。
他曾说过,不管怎样他都会保护她的。
他做到了不是吗?
“闭嘴。”一直没有开口的骆时轩终是开了口。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而骆时轩望向了骆清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刚才娘说我的信为什么会在大嫂那里,实在是因为我的秘密被大嫂发现了。”骆清城不急不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