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的时候,骆清绝才转而望向了左儿,带着几分愤怒地道:“他又想做什么?”
“让我来帮你啊。”左儿一改刚才的楚楚可怜,带着几分魅惑地道。
“帮我也不用嫁给我吧?我对你没兴趣。”骆清绝一把推开了贴过来靠在他身上的左儿道。
“小右右,别这样嘛,人家对你可是真心的。”她故意贴近了他,打趣道。
“离我远点,月初云。”骆清绝恶狠狠地道。
是的,左儿就是当初夏初撞见的那个红衣男子,他本是长得妩媚动人,而且他易容术颇为厉害,所以男扮女装也不会让人看出些什么来。
“小右右,人家现在叫左儿,跟你多配。”他却偏偏贴得他更紧,无比魅惑地道,“来嘛,小右右,叫一声听听。”
“你再这么玩的话,我就杀了你。”骆清绝一把推开他,丝毫不留情地道。
“大少爷,奴家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收敛起那一脸的妩媚,他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低垂着头,语带柔弱地道。
骆清绝也不理他,径自翻身下了床,走回了轮椅上,双腿竟然行动自如。
“月初云,告诉那个人,等我完成他的条件之后,希望他遵守承诺。”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扶手,连指关节处都微微泛白了。
他身后的人却是开口幽幽地问道:“你就这般想要离开我们吗?”
“我不是你,我从未想过要效忠于他,我是身不由己。”骆清绝一字一句地道。
“小右右,别说的这么坦白吗?我们会伤心的。”唇角微扬,他扯开了一抹笑容,就好似从未黯然过。
“月初云,我希望你不会伤害到我的家人。”骆清绝语带着几分警告道。
月初云也下了床,魅惑无比地凑近了骆清绝,“小右右,这么说你答应娶我了吗?”
“我说了不要再说这么恶心的话。”骆清绝回眸瞪了他一眼,却见他笑得更是灿烂。
“我一定会好好扮演小妾这个角色的,也会好好伺候夫君大人的。”眉眼流动,风情万种。
可惜他偏偏生为了男儿之身。
“你给我滚远点,别来烦我就好了。”骆清绝不明白那个人的心思,却又无法反抗。
那种压力和痛苦在心底越积越深,而他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与其说是演戏,还不如说他是借此来发泄自己内心深处的不满。
“可是姐姐叫我照顾你的啊。”月初云理所当然地道。
闻言,骆清绝又想起了那一次,那一次夜里他竟然敢带着她的女人目睹了一场血案。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自称寡妇,甚至与他那般亲密。
说起亲密,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弟弟,他从未想过他们之间会有什么。
所以飞镖是他投向骆清城的房间的,也是他告诉他她在哪里的,他本来只是想让他把她带回来而已,却没想到会让他目睹那一幕。
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他的弟弟就是她当初口中的那个情人,也是夺了她清白的人?
所以这段时间他才会如此争对骆清城。
对于夏初,他真的说不清到底是何种感觉,只是不想看着她忤逆他。
是身为一个丈夫的霸道,还是另有什么原因?
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只是自从那一次醒来,她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又或者这不过只是她的另一个刻意扮演的角色。
“你最好离他远点。”骆清绝又出口警告道。
而月初云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小右右,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你妻子,怪不得那一****这么生气的走了。她竟然说你死了……看来她不怎么喜欢你哦。”
“闭嘴,你只要记得我的话就行了。”说起这个,骆清绝就生起。
“不行,这怎么行呢,我可是要和姐姐好好地培养感情呢,然后一起好好的伺候你啊。”他故意说得万般暧昧。
“月初云……”骆清绝几乎吼了起来。
“怎么了,小右右?还是你打算让我来耍耍她?”月初云拍了拍骆清绝的肩膀道,“安啦,做小妾的最主要的责任就是踢掉正式,我会好好地陪姐姐玩这个妻妾斗的游戏的,夫君大人你就拭目以待吧。”
骆清绝没有再开口,因为他知道他越是说,月初云只会越兴奋而已。
他和那个人一样,都不能以常人的角度来看。
但终有一日,他会离开他们的,离得远远的。
“夫君大人,你同意了吗?”他笑着问道,万般得惑人。
“想玩就玩,跟我没关系。”骆清绝冷冷地道。
他也知道,他越是维护她,那么她只会被玩得更惨而已。
所以在以后的日子,他要表现得丝毫不在意她,越冷淡越好。
想到这里,他又突然发觉,自己似乎一直都这么冷淡。
也或许当初,他不该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