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初不说话,骆清绝又摇着她的身子道:“你说话啊。”
夏初瞥了他一眼问道:“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不信,你当初就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夏初就打断道:“你既然不信还问我干什么?我不回答你偏要我回答,我回答了你又不信,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难缠的人。”
骆清绝捏着夏初肩膀的手越发地用力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是吗?想要逃开我是吗?”
“是又怎么样?”夏初被他问得郁闷了,索性如此说道。
见她如此回答,骆清绝的怒气更甚,俯首就覆上了夏初的唇,毫不温柔地肆虐。
“你放开我。”夏初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于是不断地挣扎了起来。
“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利这么做。”他低吼,完全失去了理智。
心底深处的阴晦因为她的话而全部被激发了出来。
夏初停止了挣扎,对上了他的视线,淡淡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不待见你,想要逃开你,那你呢?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是否曾经想过要来关心我?你是否知道我吃的是什么,住的是什么,穿的又是什么?你觉得这样的你又权利吗?”
夏初不知道他和以前的那个她之间的恩怨情仇,她只知道他对她不闻不问。
“那是你自己不肯求我。”骆清绝理所当然地道。
“不肯求你?”夏初冷哼,“那好,如果你现在求我,那我就不再推拒你,怎样?你求吗?”
“你……”骄傲的他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夏初的语气越发地冷淡,轻轻地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你有骄傲,那么我也有,你做不到的事,那么我也做不到。”
她顿了一下,又道:“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可以。但我会把你想成是他,如果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的话,随便你好了。”
夏初根本不知道所谓的那个他到底是谁,但她知道骄傲的骆清绝一定不会这般地自取其辱。
“好,好,很好。”骆清绝放开了夏初,甚至还有些落魄地跌落在地。
夏初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想要去扶他,可是他已经爬上了轮椅,头也不回地离去。
夏初心有余悸地躺在了床上,心底是越发的混乱。
她也不想去伤害别人,但是是他们非要扰了她的平静,所以她也不会逆来顺受。
她从不是猛虎,但也不会当病猫。
这骆家的人,一个个心思迥异,这隐藏在背后的真相,似乎又扑簌迷离。
当初的那个夏初到底是真疯,还是在装疯呢?
而她的那个夫君大人似乎很在意当初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