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一瓶透明的注射液,给一个人换了吊针的药,是瘫在我的床上的一个人,我没看到他的脸,不知道为啥感觉像我哥,他像个植物人。我把换下来的空瓶子丢到旁边的一个大盆里,里面已经有很多空的吊瓶,但里面的残余注射液已经变成棕色。我不知道为啥会这样。
中间的情节我忘了。我好像在我爸妈的房间里,我表现得很生气的样子。过了一会我走到客厅,这里放着几簇纸钱,带着小火苗,很危险的样子,感觉越烧越旺了。我拼命拿手拍,拿脚踩,火苗好像没了,但我去弄其他火苗的时候,又看到之前拍灭的火苗又燃起来了。我表现得恼怒,我觉得事态严峻。我拿了个大盘子,把这些带火苗的纸钱全放上去,准备拿下楼去烧。我妈表现地很慌乱,她要跟我一起去。这个时候好像是大半夜,客厅也没有开灯,只靠火苗点亮。她跟我一起下楼,好像是害怕什么一样,不知道是怕我摔下楼梯还是怎样,她用力握住我的胳膊跟我下楼,握的很紧。她好像突然意识到握的太狠了,又放松了一些,我们接着下楼。
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