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紫儿似乎身处在漆黑的房间里,千万只强壮、有力的手,将她摁倒在地上,肆意地凌辱……
她尖叫,她挣扎,黑暗依旧,就像是丢入深渊的石头,没有半点波澜……
紫儿眉毛一拧,睁开眼睛,全身酸痛,四五个少女正围着她。
“你们干什么?”紫儿嘶声叫道,忙拢过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自己。
不用说,她知道自己有多么丑,有多么肮脏。
为什么要让她遭遇这一切?甚至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即使是以死抵抗。
她的脑袋一痛,几个时辰前的事情一幕幕浮现,她原本打算跳车自尽,可换来的,却是他更肆无忌惮地折磨。
“滚出去,我不准你们笑,不准你们笑。”在她眼里,人人都在暗地里笑她,讥讽她,践踏她仅有的、微不足道的一点尊严。
那几个少女颇为愕然,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女子,竟然是疯子。
“不喜欢她们笑吗?”踱着步子进来的男人,高大、挺拔,早已换了一身白色锦袍,金色丝线的花纹,有些耀目,更是风流倜傥的样子。
冷峻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邪魅至极,似乎整个天下,都没有他放在眼中的。
紫儿从没见过这样俊朗的男人,从五官到气质,便如那一年最寒冷的季节里盛开的梅花,笑傲风雪之间。
但,除了韩森,任何男人在紫儿眼里,都是一文不值的,更何况是一个欺负她的男人。
紫儿看着渐渐逼近的男人,忙瑟缩着躲到了床角,那裹着被子的身子,哆嗦不停,就像寒冬里,树梢上那最后一片树叶。
“我可以让她们永远不笑。”冷冷的话声在房间里响起。
顷刻间,那几个少女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不笑。
“请主人饶命。”
紫儿一愣,似乎此刻,才彻底清醒过来,那几个少女,方才只是为她擦去身体上的污秽,而她,却反而害了她们性命。
“掌嘴,没有吩咐不准停。”楚笙寒依旧邪魅地笑,但却叫人心寒。在他看来,自己今天已经是开恩了。
看着少女们狠狠地扇着巴掌,紫儿突然觉得心惊肉跳,眼前的男人只是虚有一副好皮囊,如此残暴、无情,全不把婢女们当作人。
“她们……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紫儿哆嗦着问,他那样一双冷森森的眸子,任何人也会不寒而栗的。
“可是她们在不该笑的时候笑了,这就是死罪。”楚笙寒冷笑道。
“这是哪国的法律?”紫儿瞧着那些少女,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乖巧伶俐,此刻却已血污满面,自然不忍。
“不知道是你笨,还是你妇人之仁,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却还惦记着别人。”楚笙寒倾身上前,抚摸着那颤巍巍的面颊说。
男人那样的神情、那样的举止,让紫儿意识到,刚才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又要发生了。
“好了,下去吧,别搅了我今晚颇好的兴致。”楚笙寒笑着说,似乎听着那“啪啪”的声音,完全不为所动,甚至眉头也未皱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