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记得啊,当初不是开玩笑嘛,我教你们那时候正挺着大肚子,大夫说孕妇要保持心情舒畅,你们天天气我的,我怎么着也得自己找个方式开心啊……”要不是凌霄今天提起,刘老师都要忘了自己曾经给女儿指腹为婚过。
“您那可不是开玩笑吧,逼着我写将来娶您女儿的字条,还说去哪找您这么可爱开明的丈母娘,可爱开明我可没看出来,霸道专横我可是全学会了,和您说啊,我现在工作中那么独断专行全是和您学的!”凌霄也开着刘老师的玩笑,说说笑笑的,仿佛又回到曾经温暖的初中时光。
“别赖我啊,我好的地方多着呢,你自己不学找谁!”刘老师五十来岁的人了,说话间还像孩子似的,伴着鬼脸。
“老师,我当初写的那份字据您还留着吗?”凌霄暗喜老师并没有把当初的玩笑当回事,但还是试探地问,他要把证据拿走。
“我记得好像夹在哪里了,你等着我找找啊……”刘老师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凌霄啊,老师当时就是开玩笑,你不必当真的。”刘老师一边找一边说。
凌霄要的就是老师这个反应,他来时甚至都希望老师的女儿是名花有主的人,这样他就更不用费什么事了,不过他现在更希望把当初的字条拿走,不是怕老师反悔要以绝后患,而是那是向夏朵解释时最强有力的物证!
“我知道的,其实这次回来之后我就打算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了。”凌霄腼腆道。
“有目标了?”刘老师从翻找的抽屉里回过头来。
“嗯,有目标了。”凌霄语气坚定的说。
“那就去吧,凭我这么年轻有为且帅气无敌的学生,谁能扛得住啊……”刘老师满脸灿烂,一如既往地护犊子。
“那个……老师,您女儿现在在哪上学啊?”凌霄的笑容突然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