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花府有一个她,显得格外温暖,一颗颗樱花树的不远处,有一个她,显得格外可爱。
花谊君偷偷摸摸地来到马棚,笑嘻嘻地看着面前的汗血宝马,抚摸着道:“小马儿呀,你乖乖听话,跟我走好不好?千万不要出声哦。”
一位婢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气喘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二小姐,老爷有事,召你去前厅呢。”
一见到她,花谊君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泡汤了,心情低落:“梨落,为何你总能找得到我…”
被唤作梨落的婢女莞尔一笑:“因为梨落是从小和小姐作伴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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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府前厅。
花谊君大步迈入前厅,在盘椅上坐下,单脚踩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狗尾巴草乱晃,看都不看父亲一眼,张口便是怪腔怪调:“父亲找我何事?”
花谊君的身旁坐着母亲裴笑臻,裴笑臻是个温文尔雅的女人,她拍了拍花谊君的肩。
“谊君,怎可对你爹如此无礼?乖,好好跟你爹说话。”
花谊君没理会,不过倒是肯看着父亲花正铭了,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花谊君静待他开口。
花正铭抿了口茶,便开始了他苦口婆心地劝说:“谊君,你年纪不小了,今年已经十三了吧,明年皇上就要采选了,虽说我没有让你入宫的意思,但你就算不入宫也是要嫁人的吧?不学点琴棋书画,如何………”
“爹,这话您说了几次我就拒绝了几次,这次我也不会同意的,您还是死了这心吧,我就知道您找我是这事……”花谊君满不在乎,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令花正铭有些气恼。
花正铭是当朝丞相,在官场上向来威严无比,可只有在面对花谊君时,他总是不知所措。
“那…你便去你干爹那里读书吧。”
听见读书,花谊君反应更激烈了她站起来大声说不要。
“爹,女儿说了多少次了,女儿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只适合骑马射箭,您就别再逼女儿了。”
花正铭许久许久没有开口,像是心中挣扎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正声道:“这次,读书个学艺你必须选,再你做决定之前,就待在茅屋吧……来人!”
言毕,一群婢女上来抓住她,花谊君争脱开,咬着下唇气呼呼地走向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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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茅草上躺下来,仰头望着天花板。
她被罚关茅草屋已经是非常常见的事情了,小时候只是关禁闭,大了就丢在这茅草屋里。
她心里对父亲没有愧疚,而是在忧心围猎大会的事情。
围猎本该是男人进行的比赛,可因为皇上对女子围猎的期待,大会特地开设了女子赛。
花谊君发誓一定要赢过夺冠两年的顾璃
之前她就是准备要偷马出去练习,结果被梨落发现了。
现在要如何逃出去呢?她可不想待在这种地方,反正逃跑也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