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的缘故,张华的心情很沉重,忘忧观的院墙和山门已经不复存在了,止戈被烧剩下的骨灰在寒风的吹拂下不见踪影,张华不知道的是,赤羽的那把火,将止戈连人带魂魄烧的干干净净,和刘青山一样,属于正真的消失。
张华又来到刘青山的坟前,将青铜古剑插在了墓碑旁边,他打算暑假的时候重修忘忧观山门,师父待他恩重如山,自己只有完成他的心愿,才能报答师恩。
止戈的宝剑被赤羽的火融成了铁水,但是一个小小的布袋却留了下来,被张华捡起来左右翻看,解开上面的绑在上面的细绳,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张华拿着布袋倒过来抖了几下,一本书,几个盛着药丸的小瓷瓶和一颗珠子。不过这些张华都没有心情看,将所有东西全部扔进布袋,贴身放好,在山门前磕了几个头,算是给师傅告别,张华便匆匆往家赶。
从师父和止戈的对话当中,张华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为了不让师父的心血付诸东流,自己只能早早的离开此地。说不定止戈还有同伴来到这里。
赤羽早就躲在了张华的口袋里,露出个头,静静地看着周围。它刚才的那一下似乎消耗了它不少的精力,看得出它现在完全没有平时的活力。张华对赤羽的表现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当然自从它从嘴里面可以吐出火星开始。
张占山夫妇见到张华时,太阳已经落山,两口子站在后山上等着,张华走的时候没有带手机,只说第二天回来,等了一天,不见儿子的踪影,两口子着急了,于是在后山进山的地方焦急的等待着。
看到儿子的身影从山里面出来,张占山转身回家了,只留下陈凤兰一个人。
“儿子,怎么才回来啊?是不是山里面遇到什么事了。”陈凤兰看着渐渐走近自己的张华问道。
“没事,妈。路上的雪太厚,有点耽搁了,我们回家吧。”张华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愉快,神态变得轻松说道。
“没事就好,你爹刚才和我一起等你,看着你回来了,他就去查看牛圈跟猪圈了。”陈凤兰说道。
“咱家的猪圈跟牛圈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去看。”张华和母亲聊着天往家里走。还好母亲没有看出自己的不对劲。
“你不在的这两天,听人说有野猪从山上跑下来了,不但祸害别人窖里过冬的蔬菜,还把你三叔家的猪圈拱了一个大洞,差点让圈里的养的猪全跑了。陈凤兰打开院门说道。
“那我去看一下。”张华将背包仍在院子里,匆匆的向自家牛圈走去。
来到牛圈,张华见到了父亲,张占山正在一遍遍检查,生怕错过每个细节。
“爹,这样不行,难不成你今晚打算不睡,住在这里。”张华见父亲一直在转悠,没有走的意思劝说道。
“我不放心,你回去吃饭吧,我还要到猪圈去转转,晚点回去。”张占山摸着墙角的一处小坑洼说道。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交给我办,您尽管放心的去休息。”张华说道。
“再说,野猪的凶猛你不是没见过,您整晚在这,我和妈也不放心。”张华找到了一根钢钎,攥在手里,准备找一处合适的地方可以到符。
“你在这还不是一样,赶紧回去吃饭,到了深夜我和你一起轮着检查。”张占山让张华回家。
张华在选在了牛圈的正西的一面墙上,拿着钢钎刻好了一道驱灵符,是上古时代炼药师在药蒲上常用的一道符箓,用来驱赶那些偷吃灵药的异兽。
“爹,你跟我一块回家吧,今晚你就踏踏实实的睡,把心放到肚子里,这道符保管他来什么都没用。”张华一边刻符一边和父亲说道。
张占山知道儿子自从拜师之后,就一直变得神叨叨的,反常的事经常发生,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即使你这样说,我也会在看一看的,你去吧猪圈那里也刻一道吧。”张占山说道。
张华正在猪圈的墙上刻符的时候。陈凤兰来到了猪圈。
“我说,你们爷俩,是不是不饿啊,这么牢靠的圈,还担心什么啊。走赶紧去吃饭。”陈凤兰催促道。
“马上就好,妈。”张华在用法力刻下符箓的最后一笔。
再三劝说之下加上张华夜里起来看一下的保证,张占山在吃过饭后安稳的去休息了。
张华回到自己的屋,拿出贴身藏好的布袋,到处那些瓶瓶罐罐和那本书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