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逸一连十几天都未来。
唉,他现在的确该忙,毕竟他可是在短短三年里节节高升的朝中新秀。
懒起画峨眉,镜中那人颇憔悴。
唉,唉,唉。
何日归来?何日归来?
随意拨弄琴弦,琴音颇悲。
怨极,怨极。
这梨花小娘子之曲悲极。
谁?
她抬头看去。
窗边坐着一人,背着把剑。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许子安。
你是谁?为何在我房里。她努力保持镇定,可颤抖的声音早已出卖了她。
呵,我是谁?那人嗤笑一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然后定定的看着她,右手握于剑上。
你...你想做什么?这...这里可是云辉楼,我...我……如妈妈她……
吓到你了,别怕。我叫许子安。久仰姑娘美名,今日路过此处,想来求一曲。
我...
见她眼里全是惧色,一直盯着他的剑,那男人笑了,而后将剑取下放在桌上。
如何?
她略微沉默,然后点点头。
琴声从她指尖流走,那人带着酒颇潇洒的坐在窗边,不知在看何处。
一曲终了,他起身向她走来。
多谢姑娘了,此次来的匆忙身上没个值钱东西,算许某欠姑娘个人情,若哪日姑娘需要,只管来找我。
而后转身欲走。
等等。
姑娘有事?
那...那个,我怎么找到你?
哦,倒是我忘了,这个给姑娘,只需你将头吹响,我便会来。
那是个玉哨子。
你...你能听见吗?
呵,这个就不用姑娘担心。
他带着剑消失在窗外。
心彭彭跳个不停,她努力平息着呼吸,刚才好像梦,可看着手里的玉哨子,不,不是梦。
文乐逸终于来了。
他背着手,看着她。
明日我需要你,记得要盛装出席,知道了吗?
眼前这个男人让她感觉陌生。
他有多久没叫她真真了,他有多久没给她带过糖葫芦了,他有多久没有……
见她不回话,他突然笑了,上前去抱住她。
真真,怎么了,生气了?气我太久没来了?那你打我吧。
他那温柔的声音就像利剑刺破了她的防护。
太久没见到了,好想你。
她将自己埋在他怀里。
乐逸好暖和。
嘻嘻。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常来的。
她抬头看向他,眼里全是委屈。
那你不要骗我哦。
不哭,不哭,我们真真不哭。我不骗你。
好,我信你。
他眼神微变,撇过头去。
要不,明天你别去了。
真的?
嗯。我不喜欢那些人用恶心的眼光看你。
他将她紧紧抱住,抚着她的头发,然后吻了她。
那日他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她看着旁边睡熟的文乐逸。
怎么还皱着眉?
在做噩梦?
嘻嘻。
她在他耳旁低语。
乐逸,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她躺下安心睡了。
旁边那人紧蹙着的眉散了。
二日清晨他一睁眼就见到她坐在镜前。
早已换好了华丽的服饰,等着他。
如何?可会丢脸?
不会,你怎样都好看。
他从背后抱着她,看着镜中的美貌女子,沉思。
怎么了?
没事,真真,你再等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