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深轻挑了眉:“嗯?我有那么厉害,你什么都没说,我就清楚了?”
这样一说,江情哪里还不知道他是在故意装傻,为的是让她亲口说出缘由。
每次都被他戏弄,让她也不由得生了丝坏心,伸了手指去戳了戳他腰间的伤口,满意的看他倒吸一口凉气,还皱了皱眉。
“总不能老是让你受伤吧?”江情连忙收回了手,“而且其实这样不间歇的唱,挺伤嗓子的,如果还有客人送酒,就更伤了。”
后面那句显然是借口,若真是如此,早该在去了两三次后就该领悟了,而不应该等到今天。
池墨深看着她一笑,而后就轻捂着腹部退了回去:“真是个小坏蛋。”
见状,江情就不由有些后悔,转头去看他:“戳疼你了?要不要紧?”
“这会知道担心了?”池墨深惩罚般的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系上安全带,“骗你的。”
江情听了一呆:“你……”
“我什么?”男人若无其事的发动车子,然后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你这是还非得把我戳疼了才满意?”
江情象征的挣扎了一下,见没挣脱就也作罢,嗯哼一声:“还不是你戏弄我在先?”
男人听了只是低声一笑,然后抬起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是,以后再不敢了。”
他在开车,江情便也不扭捏的要缩回手,而是轻咳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而后又想起的转过头来看着他冷硬中带着些许柔和的侧脸,问道:“前天晚上,其实你一直在外边等着吧?”
如果只是来接她,那应该会直接在门口等,或是进店发现她不在以为她先走了。但他却是在发现她过了时间都没出来,才找了过来。
对此,男人只是一声轻叹:“幸好我没走。”
若是他走了,来接的时候又刚好错过,那将会发生的事,他与她都是不敢往下深想。
江情怔了片刻,随即没说什么,只是回应一般的紧握住他的手。
这个男人太好,能得到他,何其有幸。
辞了酒吧的工作,江情就变得清闲起来,晚上不必熬夜能早睡,生物钟便也调了回来,早上七点左右定会自然醒。
她不大喜欢跑步那种无氧运动,就趁早上刘阿姨不会来,池墨深也不会起这么早,在客厅做半个小时的瑜伽。
然后去准备早餐,刚好池墨深起床下楼就能吃上。
送他出门后,再在楼上自己房间练嗓子,之后洗头洗澡再出门,十点差十分准时抵达琴行,帮着一起收拾。
而在那次之后,池墨深每天都会提前告知她有没有空一起吃饭,然后两人或是出去吃,或是在家吃。
像是在改变,又像是在弥补,试图抹去那一天的反常。
就此过了一周,又到周末,周五下午下班后,江情跟经理请了两天假,出去正准备坐公交去别墅区附近的大超市买些东西带回家,就见到一边街巷口停了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见她出来,车窗慢慢落下,露出池墨深那张熟悉的深邃侧脸,他没有特地朝她看,却依旧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一直被什么盯着。
江情微微一愣后,才快步过去,熟练的拉开车门上车系安全带。
“今天不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