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拓跋宏感觉自己已然死了。或许是死了吧?他感觉不到了疼痛。只知道自己在这片天空下,安详无比。仿若是母亲的怀抱中,这整个的天空又是父亲慈祥的眼神。
恍惚间,天空之外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一阵杂乱的声音。
话说这巨蟒咬住拓跋宏是决然不会松口的。不仅是这小家伙打扰了自己即将进入的冬眠,更是因为小家伙的血如此的甘甜!吞进肚子里就像能增长自己的修为的大补丸一样。
一边吸食,一边心里开心的摇头晃脑的巨蟒已经忘乎所以了。却不想暗地里选出来一个瘦小的家伙上来就是一匕首!正中自己的右眼!
“哼,大爷我的猎物,你特么就像独吞了。大爷这趟不是白走了么?”尖嘴猴腮的瘦子看着巨蟒,瞟了一眼倒地的拓跋宏。
“今天是该着了你这畜牲了。大爷我看你这畜牲也有了几分的道行。干脆就帮你早点升天吧。也别浪费了你这一身的宝贝。哈哈!”
说着这瘦子一个箭步冲击上来,也亏着这瘦子太瘦小了。换了别人,在这洞内行动都是问题!
巨蟒眼睛被戳瞎了一只,也顾不得其他了,张嘴便吐出一股墨绿色的汁液喷了瘦子一脸!
“啊!!!!”瘦子的惨叫声响彻这洞内!疯了似的往外冲去,整个脸都火辣辣的疼!眼睛更怕是保不住了!说来也是瘦子倒霉,往出跑的也没办法看路了。一头撞向了一块凸起的坚石上。倒地不起!头上的绿色汁液依然在腐蚀着瘦子的头颅。不一会儿的功夫,抽搐的身躯便没了动静。
小拓跋宏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左臂丝毫没办法动。几个尖细的血洞还在往外渗着血。却因为肿胀的原因反而不再大出血了。
这瞎了一只眼的巨蟒倒也没毒。刚刚吐出的是自己的消化汁液。此刻巨蟒盘城一坨屎状,一动不动。
而拓跋宏却也无法动弹。就这么躺着,感觉浑身酥麻的感觉越来越盛!最后是自己的脑袋开始感觉肿胀!他知道,这些症状很多都是自己血崇秘术的后遗症!还有一些酥麻的感觉大概是伤口的蛇毒吧。
拓跋宏想哭!但是脑袋肿胀的张不开嘴。喉咙里呻吟着,不知不觉便又过了过去。仿佛浑身开始了发高烧一般的难过!肌肉不停的抽搐着。自己又动不了。就这么一直熬着,熬着!煎熬的身体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到自己被人抬起。
恍惚间仿若又被父亲抗在肩膀上,回到了云都城内的将军府。持续不断的疼痛和酥麻还有肿胀的感觉,甚至血液的流动都是熔岩的侵蚀过程。持续不断的地狱一般的感觉一刻都没有停下过!自己多么渴望能够昏过去!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炼狱一般的难受感占据着!持续的侵蚀着!如果他还有一丝的清醒,就可以知道和听到哥哥拓跋刚在一刻不停的互换着自己!
景王喝着茶,听着暗阁的人汇报着西南何处的调查情况。大祭司也在不停的推算着星辰坠落的大致时间和方位。
忽然放下茶杯,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传明堂寺马硕丰!”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明堂寺承马硕丰便赶来了。
“吾王万岁!”
“免礼!”
“万岁万万岁!”
“马硕丰!着明堂寺查抄大将军府!”
思索片刻后又说:“其一,务必找到我族神兵巨刃!二,将军府内相关人员该关的关,该杀的杀!至于拓跋刚和拓跋宏嘛,,,砍了吧!”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景王拓跋景最终下了这个决定!
“可是,,,大王!将军大人刚刚才,,,”
“行啦!按我说的去办!另外,人头和拓跋无敌的尸体一并送去燕国圣都!”
“下去吧,,,”
说完之后,也不在给马硕丰任何其他的话语。便让马硕丰下去办了。
“大王,明堂寺主抓外事和律法。让他们去办虽然也算合适,但会不会显得我拓跋氏诚意不足?”说话的是暗影阁副阁主拓跋一登。这拓跋一登是景王拓跋景的表弟。从小便一直对景王言听计从直到现在正在三十年了。
“好了!不必多言!你暗影阁这次无比把星辰一事做稳妥了!配合司天监!大祭司!其他的不要多问!”
“诺!!!”
转眼之间,整个将军府鸡飞狗跳。府外被景王黑甲卫围了个严严实实的。明堂寺的官差冷脸押着府里的各色人等。按照名单有的红画圈儿的直接被拉去菜市口排队砍头。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拉回明堂寺,审的审,上刑的上刑。整个将军府,一片混乱!大街上远远的人头攒动着。却也不敢靠前。只是远远的现在街角出露出一个个的脑袋。有些胆子大的还悄悄在菜市口偷偷看着砍头!
最后砍头的便是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明眼的看着这穿着的区别就知道,杀的是无敌大将军的两位遗孤。
云都南三百里的乾山有一座道观!观里供奉着一位近似半仙的存在。云中仙乾章!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说话的正是拓跋刚,与此同时身边跪着的也是弟弟拓跋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