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些家族子弟想要,也就顺手做了个人情。
这些家族子弟拿到药房以后,验证了一下,果然如老中医所说,除了能少许缓解一些戒断反应以外,实际效果可以说根本没有。
这些家族子弟还是不死心,找了一些关系,到马君仁生产他那药品的药厂去顺出来一些原料,又找到了那个开药方的老中医。
这药厂也是马君仁在这三个月内开起来的,当然如果重新建一个药厂的话肯定没有这么快。
但通城这里可以说是南北中药的集散地,所以大大小小的药厂也弄了一两百家,这些药厂有一些是全国知名的企业,但是更多的则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代工药厂。
帮着那些知名药厂填补一些生产的缺口罢了,很多这样的药厂只有医药的生产资质,但是连自己的专属医药生产牌照都没有,只能接一些代工的活,一旦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就面临着经营困难等问题。
所以,马君仁在有了大量现金以后,直接就在通城当地买了一家小规模的药厂,反正他也只需要生产这一种药品,生产技术又不复杂。
只等着这种药品通过验证,就可以大规模生产。
而中药验证,在国内又不是十分的严谨,实在不行搞一个保健品的执照也就可以了,到底治不治病服药的人说了算。
而有一个实体药厂,也算让自己显得正规化一些,在林海省这里还可以,至少老爷子在省府任职,不怕买药的人不相信自己。
但是如果想做大,走出林海省,那在外面可没什么人给自己面子,到那时候,一个正规的药厂做掩护,还是很有必要的。
而有了正规的生产体系,相对的想要保密肯定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好在这种药品中需要保密的也就是珍珠粉了。
而马君仁又把水库出产的珍珠粉压低了含量,所以在药厂的药材库中根本没有真正水库出产的珍珠粉,水库出产的珍珠粉,只有在成药加工之前会和其他的珍珠粉混合加入成药中。
那些水库出产的珍珠粉,一直在马君仁自己家里保管着,并没有在药厂的仓库中。
所以,顺回去的那些中药,到了老中医的手中时,老中医也有点纳闷了,这些中药和自己给开的方子中完全一样,具体配比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是也不至于差距那么大吧?
在看不出药材有什么不一样的情况下,老中医只好跟那些公子哥说让他们想办法搞到一些药品的成药,来看看具体有什么区别吧。
之前老中医就对马家的那副成药有兴趣,因为他知道马亮的事更多一些,所以对马亮的身体能够快速的变好也很好奇。
另外,老中医的背后也有一定的势力,而他的那个势力才是更对中医药有兴趣的势力,对于那些公子哥来说,老中医背后的势力才是庞然大物。
老中医借公子哥们的手打探消息,也只不过是使了点手段罢了,有人帮自己冲锋陷阵,还省了自己的麻烦。
如果这些公子哥将事情办成了,老中医背后的势力也不介意分润一些利益给这些公子哥,毕竟办事也是需要人的,如果这些公子哥能成事的话,老中医背后的势力也乐得将势力的范围扩大一些。
当然,如果这些公子哥只会坏事不能成事的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
老中医在马亮身体见好以后,就旁敲侧击的找过马老爷子打听过药方的事情,而且之后马君仁四处卖药,老中医也是一直在关注着。
只不过,在马家人的口中,似乎就是自己开的药方帮助了马亮。
这要是只有马亮是这样的话,老中医也就信了,或许是马亮有特殊体质,更适合自己开的药方也说不定。
但是马君仁之后的举动,也让老中医相信,马家肯定得到了更好的药方,但到现在为止,老中医还是认为可能是药方中药物的配比有问题。
毕竟中医中一味药的增加减少,都会影响药物的疗效,但也正是如此,十几种药物的配比度在那,想要搞清楚这些药物的实际配比度,比破解密码还要困难。
但是,如果拿到了成药,在经验丰富的老中医手中,或许就能试探出关键性的几味药的配比度出来。
既然口头试探不出药物的配比度,那只好借着热心的公子哥们的手弄出来了。
老中医也是要脸面的人,这种事自己在明面上,让人知道自己这种行径,那以后还要不要在林海省混了。
毕竟马君仁的药物现在还没有正式上市,都是点对点针对性的卖给一些人,老中医虽然也知道几家得到药物的人,但是就这样上门讨要的话,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来老中医要干什么。
但是,这些公子哥将药讨要来以后,送到老中医这里帮忙验证一些成分,这种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样的话,老中医的这种行为顶多是抹不开面子帮这些公子哥的忙罢了,虽然也会损失一些名誉,但多数都会被人认为老中医稍微有点势利,却不会认为老中医专门去窃取别人的秘密。
虽然同样也是窃取,但是只不过是帮忙而已,中药这东西,你能做出成品来,如果不能在药品上加密的话,那被人窃取也是制药的人活该了,而且马君仁这东西本身就不能申请什么专利。
当那些公子哥将要来的几分药品摆在老中医面前的时候,老中医的脸上却显露出了一股凝重。
“陈院长!这药有什么问题么?”
老中医叫陈永泰,是省医科大学中医学院院长,又是省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势力虽然没有这些公子哥家里大,但人家怎么都是在关键部门任职的人,在某些时候医院的院长也不是谁都喜欢得罪的。
所以几个公子哥,对老中医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看着陈永泰拿起了一个成品的药丸,在鼻子上闻了闻后,面色又凝重了几分。
一个公子哥在旁边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