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深了深,这样的她,即便以前玩过了不少的手段,还是有不少的男人为她赴汤蹈火吧,就连他,甚至都逃不过。
秦无忧先出来的,后面跟着的人惊艳过后就是异于常人的淡定。
纪景寒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可第一眼觉得天地间只她一人,他真想,把她藏起来。
秦无忧的情绪把控的很好,虽然镜子里的人让她都觉得有些陌生,不过还好。
不用过多语言描述,两人的反应已经知道这次设计的有多成功,“我的女神,交给你了。”艾嘉轻佻的挑挑眉,要不是她不擅长那些商业晚宴,有你纪景寒什么事。
秦无忧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一刻,花容月貌,天地为之动容。
纪景寒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到她的身上,“外边冷,穿着。”
白色的衬衣,男人完美的如同神祗,果然,美男靓女才叫般配。
手机叮咚一声,“她的背部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艾嘉发来的。
纪景寒思量,是她一切做的太过完美,还是本来就是真的,吴悠背部受过烫伤,这么多年若说后来做过手术消除了也不无可能。
车子渐渐驶向市中心,夜生活刚刚开始,一路的灯光醉人,城市喧嚣,秦无忧却没有太多的接触过,她的平淡的圈子让她对这些生出几分排斥。
清冷的脸有几分僵硬,纪景寒也只看到了她的侧脸。
“一会不要乱跑,跟着我就好。”纪景寒淡淡的说,秦无忧知道,她是秘书,理性跟在他身后。
一句话,两个人却理解了两层意思。
“Super”是申市最大的商业酒店,各界的晚宴也都设在了这里。
秦无忧跟着秦父也参加过几次商业聚会,到了关头,倒是放松了下来,不知道是男人太过镇定给了她安慰,还是她本来就好的心态。
下了车,凉风袭来,驱赶了在车上的困意,双手就要把肩上搭的衣服扯下来。
大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处,“穿着。”
秦无忧有些无奈,大厅的温度那么高,哪有穿着礼服还穿个外套的,显然两人丝毫不在同一个频道内。
纪景寒从车间拿了一个备用的外套穿在身上,又打量了一遍站在身边的女人,嗯,这样看起来才正常了许多,不过这脸是怎么也遮不住了。
“一会儿不许笑。”纪景寒冷冷的丢了一句。
秦无忧实在忍不住了,mdzz。
她不笑,还哭啊,笑是华夏人最基本的礼貌,秦无忧咬牙跟在男人身后,碍于裙子的长度,也只有迈着小碎步。
男人也感觉到了,微微放缓了脚步。
大厅灯火通明,水晶灯的光亮甚至称得上刺眼,可男人一进门,一切都失去了光芒,刚才还喧嚣的众人都忍不住把头转向了门口。
赶在晚宴开始的关头才来,这是华生和纪氏宁氏的合作终止晚宴,谁有这么大面子敢挑衅这三大公司。
男人没有停留,淡然的进了大厅,身旁的女人合礼仪的配合着他,先注意到纪景寒是他的气场太过逼人,却也只敢匆匆一瞥,那眼神的威慑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而身旁的秦无忧却是后来看到的,顿时有美人一笑,可抛弃江山的冲动,秦无忧几乎是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男性,但却又暗自揣测秦无忧的身份,毕竟站在了纪景寒的身侧。
申市人谁不知道,申市第一黄金单身汉,纪景寒各项把别人甩了十倍,唯有身边从来未见出现过女人,就连以前的黎音也只是听说,却从未真正看到两人出现再一个晚会上。
“景寒啊,真是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女朋友?”李叔曾经和纪父有过命交情,纪景寒对他也有三分敬意。
“我的秘书。”纪景寒扬了扬酒杯。
“哈哈哈,什么时候凌特助被换下去了。”李叔半开玩笑,他还不了解这孩子,哪个女人能进的了他的身,秘书一词显然欲盖弥彰。
纪景寒黑了脸,“李叔,您先自己转转。”
秦无忧也乖巧的朝着李叔点点头,随着男人离开,比起这些无聊的寒暄,她更想安安静静的坐下来享受一会美食啊,更何况她现在脚下踩了三厘米的高跟鞋。
对于一向穿平底的她,三厘米真的已经是极限了。
秦无忧也不知道这男人哪里来的怒火,也不敢上前劝,怕引火上身。
“你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男人转过头,忽然知道没什么一路一直有人盯着他们的原因了,这女人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耀眼。
“太热了,我就脱了。”臂间还挎着男人的外套,额间确实有一些薄汗,因照顾大多数的女性,这里气温开的很足。
纪景寒忽然恨自己为何突然兴起参加这样一个破晚宴,那人没出现,显然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走。”男人生硬的吐出了一个字,就要离开。
果然任性,不开心可以说走就走,男人突然的转身,让秦无忧猝不及防,鼻梁狠狠地撞在了男人的胸膛处,那酸爽……极力控制着眼泪才没有让她留下来。
“你干嘛突然转身。”秦无忧有些幽怨的责备。
纪景寒喉结微微滑动,刚才一瞬间的柔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此刻女人的眼神更是止不住的……
“纪总。”宁辛延朝着这边喊了一声。
“喂,叫你呢。”秦无忧小手指戳了戳发愣的男人。
纪景寒慵懒的抬起头,“宁总,有事?”他们不过是勉强的一丝情义,纪景寒自然不会对自己女人的前男友有太多的好感。
宁辛延看了一眼秦无忧,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但也就一眼,便别开了目光,他知道纪景寒的占有欲,更何况他现在对秦无忧的感情仅限于朋友之间。
友达之上,恋人未满。
“纪总,可否进一步谈。”宁辛延复杂的看了两眼秦无忧。
秦无忧识趣的后退一步,她感觉宁辛延好像变了好多,有种历尽沧桑的颓废,却又说不出来的忧郁,总之,和他以前很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