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陆川时看着林知是已经开始在收拾他的衣服了,这几天他过的异常的安逸,虽然梦里有的时候会出现那晚的那场噩梦,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但是确实说是无所谓,倒不如说他是根本无法抵抗,毕竟他也感受到了快感,不是吗?啧。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林知是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是傻逼吗?你好了当然送你出院啊老子又那么多钱给你住那么久?”
“可是我没地方去了。”陆川时反手将自己的脑袋撑住了,安逸的躺在病床上。
他的屁股还没好,暂时只能侧躺,让他的血液都有些不舒服。
林知是坐在一边挠了挠脑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说道,“我欠你和江衬书的是不是?我家还有一间客房,休息好了立马从我家滚出去,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自杀的话,我就把你脑袋削下来信不信?”
陆川时打了一个寒碜,不由得觉得林知是这人很可怕,他的自杀死亡了,他还不放过自己的脑袋。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把心脏给江衬书,这颗心脏是必定要给的,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在乎的人,只有江衬书了。
江衬书他身后有林喻渡,而他自己的身后空空荡荡的,谁都没有,死了到也好。
林知是带着陆川时回家的时候,沈雾词今天刚好也来到了林知是家里,正陪着林若婉说笑。
四人的目光相触碰,沈雾词先低下了脑袋。
林若婉不知道怎么自己的儿子出去住了几天就带了个男人回家来,而且她根本也没见过陆川时。
林知是看出来了沈雾词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也没管陆川时,将她拉了起来就自顾自的带去了他的房间里。
于是整个客厅里只有陆川时和林若婉两个人,尴尬的坐着也不说话。
过了许久,林若婉闷不住的问道,“那个…你是小知同学吗?”
“…朋,朋友。”陆川时也是靠着江衬书才认识林知是的,同学算不上,算个朋友吧。
林若婉点点头,“这样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陆川时,万里山川的川,时间的时。”
“好名字,和江衬书一样是个好名字。”林若婉想了一下,可能陆川时不认识江衬书是谁,尴尬的笑了笑指着林知是房间说道,“小知一朋友,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陆川时快速的点着脑袋说道,“认识认识的!”
“这样子啊,那也好。”
于是又陷入了沉默,陆川时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伤等待着林知是从里面出来。不过一时半会可能关照不到他,因为沈雾词的心情明显有些的不开心了。
房间内,沈雾词坐在床上环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林知是,问道,“那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要不是她刚刚来的时候和林喻渡通了一通电话,可能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江衬书的病情又严重了呢。
看着蹲在地上的林知是不说话,沈雾词不争气的打了他一下问道,“为什么不说话?因为我帮不上什么忙吗?”
“当然不是!”
他只不过是不想多一个人担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