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七章:杀到他们服输
“羽哥刚才也说了,竹联帮现在跟朝阳是同气连枝嘛,况且,从虞叔的角度讲,咱们这一脉的重量级人物也没剩下几个了,我们真是犹豫不决,所以才想过来,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这件事情,也算是帮帮我们两个老哥的忙了。唉,这些日子这些小崽子实在把我们折腾得不轻,整天跑过来说啊说的,烦都烦死了。”强叔苦笑说道,不过却是话里有话,一看便知另有隐情。
“这不算什么帮忙嘛。好了,强叔,如果真拿我们当自己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久未出声的梁辰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终于开口道。
他看得出来,强叔之所以把自己还有朝阳抬得这么高,肯定是真心有事相求了。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台湾现在道儿上的情况,有些乱。以前老帮主在的时候,是我们竹联帮最大,四海帮和天道盟分列我们后面,素也倒也相安无事。不过,老帮主这一走,竹联帮群龙无首,又因为争帮主的事情相互间使绊子,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结果不到半年就迅速衰败了下来。
而四海帮和天道盟就趁虚而入,现在他们居然联合了起来,抢我们的地盘和生意。这倒行,道上的潜规则就是这样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可问题是,现在他们不仅仅抢了我们的生意和地盘,而且最近还对我们大打出手,誓要将我们连根拔起,或者是直接逐出台湾去。现在,我们已经被逼得一退再退,全面收缩,只在台北市还留有一些地盘,其他地方,全都被四海帮和天道盟占领了,一些堂主见势不妙,带着人和地盘,一起投奔了那两家,直接反水了。这恨可恨的反骨仔、王八蛋居然还带着人回来杀我们的人,而且还杀得更狠。我们的人现在逃的逃,散的散,如果再没有救兵,我们就彻底完了。”强叔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起来。
说实在的,他在竹联帮内混了一辈子了,见就把竹联帮当成了自己永远的家,现在眼看着这个家已经马上就要没落,他心底下的滋味可想而知了。
“嗯?台湾道上的局势居然乱成了这样么?”梁辰皱起了眉头,一腔邪火腾地就涌了上来。
连带地,他想起了现在华夏大陆把总盟搞得乌烟瘴气的李满江和逮满春,还有已经被他们抓回去的李天鹰,想到这里心底下就是狠狠地一痛。
“是啊,辰爷,羽爷,求你们,出手救救我们吧,如果你们不出手,我们竹联帮真的要完了。”强叔身后的葛民权扑嗵一声跪倒了下来,痛哭失声道。
这一哭倒是真心的了,无论如何,他也是竹联帮的最□□嫡系子弟,如果竹联帮完了,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他当然不可能不急了。
“真是一群混帐!羽子,去告诉滔子,山子,还有成山,都准备一下,带上两个小队跟强叔他们走一趟。反水的人,都杀了。四海帮和天道盟,堂主级别的,一个不留。”梁辰哼了一声,这一次是动了真怒。不过,这怒火也是连带被李天鹰被抓却暂时无法抽身去救而惹起来的了,可以说,这一次四海帮与天道盟算是倒了血霉,遭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池鱼之灾。
“好,没问题。”高羽点了点头,起身走了出去,通过耳麦去喊马滔。
“谢谢辰爷,谢谢辰爷……”葛民权听得心中大喜,连连跪地拜伏道,旁边的强叔和同叔也同样大喜过望,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不过听到那么血腥无比的话从梁辰的嘴里说出来,他们也是激灵灵身上打了个冷颤,好家伙,要真照这么杀下去,恐怕没有百八十颗人头落地都够呛。当然,他们丝毫不怀疑朝阳的能力。
事实上,刚才天空中那架飞过去的小鸟直升机上森然的机炮枪口还有满载的火箭巢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心惊胆颤的了。以前知道朝阳很强大,但到了朝阳的基地之后他们发现,老天爷,朝阳的实力哪里用强大就能形容得了的?简直可以媲美一个小国家的军力了。
别的不说,单听着训练场上那杀声震天的怒吼声,就知道那绝对是一支不下于万人的军队,在这边听过去,都震得耳朵嗡嗡做响。
“回去后,把你们要杀的名单列出来。我会让我的人去做,杀到他们服输、杀到他们连门都不敢出为止。这些日子,你们也小心些出门,同时把相关的资料都备详细,一切事情都准备好吧。台湾这个乱地方,也是时候该清理一下了。”梁辰冷哼了一声说道,无动无息中彰显了出真正的黑道雄主的无上霸气来。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血腥的手段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尤其是对于黑道来说,更是如此。如梁辰所说,杀到他们连门都不敢出的时候,他们要再不服输跪拜,那就是真的自寻死路了。
“好,好,没问题。”同叔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赶紧鸡啄米似的点头应了下来。
“这个,辰哥,那竹联帮主的事情,您也要拿出一个意见来,现在咱们竹联帮可是唯您马首是瞻了。”强叔来得快,在旁边不断地提醒梁辰道,其实就是间接地在表达对梁辰的尊重和对他的意见的重视,不得不说,这老头儿倒真的是很会做人。
“嗯,我看小权子就不错,虽然人品上有些小瑕疵,但大义上却不含糊,有骨气,是条汉子。就他吧,我看挺好的。”梁辰对强叔的意思心知肚明,倒也不说破,只是点了点头,指指一直跪在那里的葛民权说道。
葛民权大喜过望,叩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道,“谢谢辰爷,谢谢辰爷……”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奖励。不过记住了,以后做人不能像以前一样,因为贪婪而把一切事情都过度功利化,将道义和节操视若粪土。明白吗?”梁辰不咸不淡地点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