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辰哥劝劝你,别跟着朴成顺了,也别这么硬抗着了,你这样做只是愚忠,朴成顺那样的败类老大,根本就没资格做你的老大。相反,跟着辰哥这样的明主才有出路。”徐大胆掏出根烟来递给了乔远,嘴里说道。
“你给我滚。”乔远伸出戴着手铐的手便打掉了他的烟,愤怒地吼道。
“师兄,你听我解释,朴成顺抓你的家人威胁你,就是怕你在局子里吐了口供,这样不信任你的老大,你还跟着他有什么劲儿?相反,我这几年可是在大学城那边归隐的,亲眼看着辰哥是如何堂正做人、做大哥的。毫不夸张地说,他绝对是侠肝义胆,义薄云天,甚至不惜用自己的钱资助贫困孩子上学和那些困难户,对手底下的兄弟也是关爱有加,只要有时间,甚至最下面的一个小兄弟生了病,他都要亲自去看,能跟着这样的好老大,那可是荣幸啊,师兄,朴成顺不值得你跟,辰哥才值。并且,就算你反了,道上的人也不会说出你什么,对你的声誉无损,相反,只会说你英明,说你跟了一位好老大。”徐大胆叹了口气,将烟自己叼上,打着火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他说的这番话可谓是露骨至极,并且,涉及到了机密中的机密,但他居然丝毫不怕旁边的那两个警员偷听,而那个警员则转头望向一旁,脸上一片漠然,像是耳朵被鸡毛堵了,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
“大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人了?居然变成人家的说客?那个梁辰倒底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连你都收买?”乔远冷冷地望着他,根本不听他这一套说辞。
“放屁,乔远,你真他吗混帐,我徐大胆是什么人?当初有人拿刀逼着我要我反水我都没有皱过眉头,相反一把菜刀抡出了五条街,我能被人收卖?如果我真是那种人,现在早已经家财万贯,恐怕混得比你还好,你他吗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论功夫,论当初的能量,你拍拍胸口问问,哪一点不是我比你强?当初你初入江湖,还是我领着你拜山门,我罩着你的,你现在居然说我被人收买?你真他吗的瞎了你的狗眼!”徐大胆气坏了,一下跳了起来,指着乔远唾沫纷飞地怒吼道。
乔远沉默了下去,有些讷讷的。其实徐大胆说的确实是实话,虽然徐大胆学八极拳时入门晚,还要叫他一声师兄,但他出道早,乔远还没出道的时候,他便已经在江城混出了偌大的名声,英雄事迹传J省了,那时候他还是小白丁一个,如果没有徐大胆的引见,他恐怕也混不到今天的这个程度。并且,徐大胆脾气刚硬无比,兼且为人刚正不阿,极其仗义,当初就是因为看不惯顶头老大某些下作的做法,愤而离去,归隐江湖,宁可归隐也不再混江湖了,这样的人,谁想收买他恐怕真的是很难。
可是,他今天却做起了梁辰的说客,一心替着梁辰说话,这个梁辰,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
一时间,乔远沉默了下来,原本就有些摇摆不定的心,因为徐大胆的出现,此刻更加的摇摆不定起来了,并且开始逐渐地向着梁辰那边靠拢起来。毕竟,徐大胆这样的人能现身说法,足以能证明梁辰的人格魅力,其说服力也是相当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