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先说帮不帮我吧,如果你不帮我,就不必听这件事情了。有时候人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秋林呵呵一笑,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烈洋国,便又要往喉咙口里倒,却被梁辰伸手抢了下来,“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你想死可以,但如此以这样一种令自己屈辱的方法死去,连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呵呵,其实现在我已经死了。或者说,活着跟死了已经没什么区别了。”秋林惨淡地一笑,重新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过了烟盒,点燃了一枝烟,深吸了一口,看得出来,他是极力地想靠烟和酒来麻醉自己,让自己暂时不去想某些事情,在极力地避免痛苦的回忆。
“倒底出了什么事?我连具体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又怎样谈什么帮不帮你?”梁辰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道。
“你真想知道?”秋林斜眼望着他,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神色。
“说来听听吧,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好的听者。”梁辰笑了笑,同样点燃了一枝烟,斜靠在秋林的对面,淡淡地笑道。
秋林望着他好半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其实这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很早以前,有两个年轻男女倾心相恋了,但男方的家里人并不同意,认为这个女孩子家世实在太普通,不配进他们的家门。他们早已经为这个男孩物色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这是典型的政治联姻。这个男孩子坚决不同意。后来,他的家里人背着他去找那个女孩子谈这件事情,说不要因为她而毁了这个男孩子的大好前程。这个女孩子含泪答应了下来,消失在这个城市之中,任是谁也找不到她了。而那个男孩子伤心欲绝,索性离家出走了,就是想去找那个女孩子。找遍了几乎大半个华夏,最后他还是绝望而回。正当他心灰如死的时候,却碰巧再次知道了那个女孩子的下落,而后,他便找了上来,却被一个晴天霹雳打昏了。那个女孩子居然被一个万恶的人渣给糟蹋了,她没脸再见那个男孩子,上吊死了。”说到这里,秋林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眼里的怨毒就像来自地狱的火焰,望向哪里,哪里便是烧着的毒火。
实在忍不住这股疯狂的恨意,他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瓶,一口气喝掉了一半,眼珠瞬间已经被强烈上涌的酒意薰得通红。
梁辰沉默着,心底下深深地叹息着,为秋林而惋惜,为那个女孩子感到命运的不公。
“哈哈,梁辰,你说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个王八蛋?他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甚至连一个承诺都没来及给他的时候,她就这样含冤离世了?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个男人,是个畜牲,不,连畜牲都不如,他比那个糟蹋了那个女孩子的人渣还要畜牲十倍、百倍、千倍!他简直笨得像头猪。如果他不是笨得到家放着那女孩子在眼前不找而去外面奔波的话,是不是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哈哈哈哈,亏他还自认为在京城之中自己一切都能罩得住,去他吗的,他就是个天底下最彻头彻尾的废物!”秋林疯狂地大笑着,一腔愤恨的狂意无处发泄,“砰”的就是一酒瓶狠狠地回砸在了自己的头上,鲜血如注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