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糟了,说漏嘴了。零蛋忙捂住犯错的嘴,然后摇头说,“是姐姐。”
啊,怎么又说错话了?
“什么!”说的果然是她。她是很漂亮,难道漂亮就要归为妖精的类别?那好,顿了顿,她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叫我妖精姐姐,而不是漂亮的姐姐呢?”
蛋蛋想也没想就回答,“因为妈咪说撒谎不是好孩子,妖精姐姐会打架会打孙猴子猪胖子,就是妖精姐姐救了蛋蛋。”
四周安静的出奇,白依莲再次感受到,谁是她的妈咪,一定会折磨得疯掉。
白依然却不这么认为,这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想象空间这么宽广,长得又是祸害,要是资本再强点,就是现在的千赦欣也未必是对手。
“那魔蝎弟弟,你妈咪还跟你说了什么啊?”白依莲忍住手上的暴力,好姐姐的表情问。
“妈咪还说,妖精姐姐这样是危险的前兆,所以——”零蛋马上跑到白依然身边,“要投靠有实力保护自己的人。”
“哈哈……”白依然爆笑。
什么?他妈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个也说。
白依莲表示彻底被打败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大哥,请帖都准备好了吧?”
白依然指着桌上的一叠红本本,“都在这里了。”
“那好,发放请帖的事就交给我吧,大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边说边将请帖拿下,临走还坏坏地看向零蛋,“走吧,魔蝎弟弟。不走啊,难道要在这里过夜?”
“哦哦”虽然很害怕,但是能跟漂亮姐姐走在一起还是蛮不错的。
“鸣哥,这是从阎小琴儿子手里掉下的。”梁昕将照片拿给白依鸣。
白依鸣看到的时候,明显吓了一跳,便又问,“你确定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是,他跑得很急,应该是去找何奇率。”他仔细想了下,如果是找阎小琴的话,他大可打电话,没必要到处跑,以至于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白依鸣仔细看着相片,还是不相信何奇率就是阎小琴有实无名的丈夫。因为何奇率并没有出国,而且那小子的眼睛可不是能造假的。
“我还查到了一件事,阎小琴在进入大学的时候就把名字改成了阎若寒,毕业后用这个名字在自己的公司上班,而且还在华天酒店当过几天服务员,据说是为了何奇率。”
什么?难道是真的?
“不过阎小琴进入过千赦欣的房间,有没有发生过关系,没有人知道。”
那就一定是何奇率了,千赦欣只知道折磨女人,怎么可能疼惜她。
“鸣哥,我们要不要除掉何奇率?”
“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外面的吵闹声堵下了白依鸣正要说的话,“去看看!”
“不用看了”若寒将阻拦的人一并推开,有些发怒地走了进来。
毛毛虫马上指着梁昕,“就是他,一直鬼鬼祟祟呆在我们家附近,跟踪零蛋出去的。”
居然是她,白依鸣有些意外,听到后面已经明白他们来的意图,审问的看向梁昕,梁昕闭口不言,看来是真的了。
“不知道阎小姐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我就是证据,是我亲眼看到的还有错吗?”毛毛虫站出来,抬头挺胸,一副大老爷们的样子。
“你?”白依鸣不屑的看了一眼,“小孩子说的话能当真吗?如果真的有跟踪,你儿子又在哪里?难道说我还把他藏在人来人往的公司?阎小姐不至于这点智商都没有吧?”
“那可不一定喔,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是有可能,公司再怎么大也是你的天下啊。”毛毛虫两手抱胸,趾高气扬。
说完还偷偷看了下若寒的表情,哈哈,脸色越来越臭了。
白依鸣撇了他一眼,“阎小姐难道就听一个小孩在胡言乱语吗?抓你的儿子,对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居然又说他是小孩,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寒弱弱上!
毛毛虫怒瞪白依鸣,他哪一点像小孩了,十岁又怎么了,生的快死的早,牛角大就了不起了?
“少说废话!说!我儿子在哪里?”
若寒才不管那么多,冲过去,‘啪’的一声拍响办公桌,抓住白依鸣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说,“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从我下飞机,你就派人跟踪,想要证据是吧,外面的摄像头就是最真实的证据。”
怒了,寒弱弱怒了,哈哈,儿子在妈妈心里的位置真的胜过一切啊。毛毛虫在一旁看得好不欢喜。
就是为了好戏才打电话给若寒的,戏不好看不是对不起自己吗?
白依鸣咧嘴一笑,“真没想到,阎大小姐也有发脾气的时候啊。说一句不该说的话,我要是你儿子,一定会马山离开的,亲妈老往外面跑。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你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那又怎么样?你要是认我做妈,我也不会拒绝。”
此话一出,外面传来一阵嬉笑声。
“快说!我儿子在哪里?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梁昕看到情况不妙,正想出手,被白依鸣的眼神逼退,可是突然踢向命根子的一脚让他措手不及。
“你以为我在美国的白混的吗?要是没点本事也不会单枪匹马的闯进来了,你说不说!”她步步威逼,手上的劲越来越大,直让白依鸣毫无面子的躬身出去,“什么单枪匹马啊,拿我当泡泡啊?”毛毛虫把梁昕那吃痛的表情直接忽略掉。
白依鸣也是要面子的人,何况外面站在的可都是自己的员工,事情传开了,他还怎么树立威信。
毛毛虫察觉到了他危险的表情,大喊:“魔鬼要吃人啦,大家快跑啊!魔鬼要吃人啦!”
若寒这才重重的推开他,放下手,“要是让我知道我儿子在你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临走前再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我们走!”
若寒走了,其他人也散了。
白依鸣整了整衣领,眼里有一现杀气闪过。
梁昕对阎若寒多了几分恨意,男人最不堪的事就是被人踢到不该踢的地方,还是女人。
忍住耻辱的疼痛问,“鸣哥,为什么让她这么嚣张?”
“她还有利用价值,你没事吧?”
“没事。”
“那就说说什么情况吧?”
听过事情的经过后,白依鸣很快作出决定,“顺着那天路线去找找,找到马上通知我。”
“是,那何奇率的事?”
“何奇率不是好对付的主,不要打草惊蛇。”
出了白氏企业,若寒用杀人一样的表情看着毛毛虫,直到看到他浑身发毛。
毛毛虫护着自己的上身,警惕着她,“你想干什么?”
“要是让我知道你在骗我,你死定了!”这句话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这家公司人来人往,如果真的在,不可能没有看到,但是一路走来问的也问了,根本就没有人看到啊。
儿子的相貌是最容易让人记住的,这点见过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