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尘埃落定1
其他七个女人见此纷纷涌了上去,七个人又是抓又是咬又是踢又是拽头发……
李秋月被她们欺负的哀嚎不已,完全没了之前的盛气凌人,哭爹告娘的求饶,却一点用都没有。
总之呢,当八个女人终于气呼呼的坐下休息的时候,李秋月身上已经满是脚印,拳印,身上这青一块,那紫一块,头发散乱的跟鸡窝一样,脸上满是被指甲划出的伤痕。
钟离月在司徒流风怀中看的冷汗直冒,今天这八个看上去柔弱的女子终于让她见识到什么叫做泼妇了。
“你们都完了么?”
司徒流云冷冷的问着。
那八名女子一起点了点头:“多谢恩公给我们一个报仇的机会,这个女人罪大恶极,不值我们为她担上一条人命,不如就交由官府处理吧?”
司徒流云剑眉微挑:“那怎么可以,我还没给她算她伤我夫人的账呢!”
说着,蹲下身子,伸出修长如玉的手,在李秋月狼狈的身上按揉几下,李秋月全身便冷汗直冒,毫无形象的嚎啕大哭,哭爹叫娘的喊痛,整个人冷汗直冒。
钟离月眨了眨眼,抬头看向抱着她的司徒流风:“流风,流云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个恶婆娘反应那么大?”
“呵呵,没什么,只是废了她的武功而已……”
事实上当然不止如此,司徒流云在废了她的武功之后,还用了江湖上最霸道的分筋错骨手……
估计,司徒流云要是不停手的话,李秋月会活活的疼死……看来这女人真的彻底把他的大哥给惹火了……
当然,他也被惹怒了,若不是他现在抱着钟离月的话,对李秋月用分筋错骨手的人就是他了……
李秋月嚎叫的极其难听,还嚎叫了好久,听的在场的人纷纷皱眉。
唯有司徒流云一人面色不动,稳如泰山。
钟离月娇美的小脸也皱成了一团,她伸手不雅的挖了挖耳朵:“相公,流云相公。”
实在受不了了,她不得不开口道:“她叫的中气十足的,听的好磨人哦。”
咻咻……
司徒流云倒也利索,直接点了李秋月的哑穴。
然后大家才被从李秋月的魔音中解救出来。
在这段时间,司徒流风已经把钟离月脖颈间的伤给包扎好了,钟离月从司徒流风怀中挣了下去,跑到那八名女子面前,征求他们的意见,惩罚年氏夫妇。
最终,集合所有人的意见,她们得出了这样的决定。
李秋月,喂以三个月后会毒发身亡的毒药。
然后再把她的脸给重新整修一番……八个女人自告奋勇,拿着自己的簪子在李秋月面前跃跃欲试。
最后,把她送到军营,让她做军妓……她喜欢把姑娘卖到青楼糟蹋,那么她们就也让她尝尝一条玉臂千人枕的滋味……这个,交给身为皇子的司徒兄弟。
于是,李秋月今日之后,要花着一张脸被带到军营去做军妓,且在三个月后会毒发身亡。
李秋月的惩罚已经讨论完毕。
接下来该年宜丰了。
鉴于年若然还小,且年宜丰是她唯一一个亲人的缘故,钟离月请求她们对年宜丰下手轻点。
在和他妻子一样被暴打一顿之后。
大家作出了简单而一致的决定……阉了他。
以免他以后色心不改,再糟蹋人家姑娘。
年若然对这个没意见,她也看不惯她家爹爹的好色,而且,以她家爹爹的年龄就算不阉也不会再有孩子了……
于是,年宜丰将会变成一个阉人。
李秋月没有抗议权利,年宜丰因为以后还要和年若然生活,所以钟离月特别询问了他的意见。
他自然不愿意自己被阉,可惜他太胆小怕死了,司徒流风一威胁要杀了他,他就妥协了。
在此期间,钟离月也不忘让年宜丰掏出大量的银子给那八位曾经受害的姑娘们,为她们赎身,给她们下半辈子生活费。
等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一切后续实施工作,都被司徒流风和司徒流风交给云雨宫的下属,而他们自己则浩浩荡荡的去了“缘来客栈”庆祝恶人得以惩罚……
在“缘来客栈”好好的吃了一顿之后,钟离月询问了那八名女子的意愿。
那八名女子因为自小比较贫苦的缘故,非常的勤恳,进了青楼之后又见过各行各色的人,比起一般女子,见识多了很多,因为她们自己做过青楼女子的缘故,对世俗的看法在乎的也少了些。
她们同是被年氏夫妇害的人,彼此惺惺相惜,她们不愿回家给家里人蒙羞,也不愿再回青楼接客,便打算八个人一起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一起开绣坊……当初她们就是因为精湛的女红才会到年府做事的。
其实钟离月本来还想再多帮帮她们的,但听了她们自己那么有条理的计划,就收回了心思,只是非常开心的祝福了她们。
饭后那八名女子便告辞了。
年若然也离开之后,司徒流云和司徒流风终于得以和钟离月独处了。
“小东西,今日可否尽兴?”
钟离月点了点头:“很开心,终于让坏人得到惩罚了,呵呵,以后这样的好事要多做一点,做完后心情好愉快……”
“很愉快?”
司徒流风神色悠闲慵懒,狭长的凤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彩:“那么,娘子是不是该告诉我们,你被三皇子带走之后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碰上程默涵?”
“呃……”
钟离月怔了怔,因为凤离轻是她这幅身体的前任上司的缘故,她故意不多说,没想到司徒流云会特意问这些。
她苦恼的蹙起小眉毛,在想着要如何回答才好。
司徒流风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放在膝上:“小东西,据说你是凤离轻的贴身丫鬟之一,过去的那么多年,你都一直和他在一起,还那么亲密……我和大哥对于这点,很不开心!”
他的语气很轻,也说的风轻云淡,但钟离月就是感觉有些不妥。
她细细体味了下他的话,娇美的脸上慢慢出现了大大的笑容,在司徒流风的胸前蹭了蹭:“相公是吃醋了么?”
司徒流风撇开脸,没有接话,钟离月将视线移向向来寡言的司徒流云,那家伙眼睑半阖,以眼观鼻,以鼻观心,一副老僧坐定的样子。
她偷偷的笑了笑,认为她与凤离轻之间着实没什么暧昧,就老实相告。
司徒流风听完之后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娘子,这份仇,相公会帮你讨回来的……而且,是在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