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他,上面写的是什么?各种条条框框的吗?
靳以坤仔细的看了很久,才发现是一个人的计划,但是计划的第一步就已经失败了。
第二步,就是频繁的与夏小沫接触,想要让夏小沫对他们重新建议信心与信任感。
第三步,是找到他靳以坤的弱点,让他暂时无暇顾及夏小沫。
第四步,认真挑拨他们的关系,造成他们之间的隔阂,同时再利用夏小沫的妈妈的信息,将夏小沫引走。
最后呢?就成功了。
第一步失败了,但是不影响第二步。
靳以坤不知道夏小沫是从哪里拿到了对方的计划,但除了好笑之外,就是觉得特别的生气。
这是针对着谁的计划,竟然一直在想方设法的破坏他与夏小沫的关系?
有些人就是闲的。
他又将所有的计划看了一遍,又拍了下来,直接就走上第二步。
对方不是想要与夏小沫频繁的接触吗?那他就打断这样的机会,同时将夏小沫带在身上。
靳以坤将纸张叠好,塞回到夏小沫的枕头下面。
夏小沫睡得香香的,丝毫都不知道她与黎泽凯的小计划被靳以坤看得清清楚楚的。
直到第二天,竟然听说要给她转院。
“为什么?”夏小沫不理解的问。
“你都住了好几天了。”靳以坤提醒着夏小沫,“你又没有什么大问题,不可能让你一直占着病房的。”
靳以坤说得好有道理啊。夏小沫竟然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医院呢。
“所以,我们转到私立医院,去请韩老继续照顾你。”靳以坤说。
“不。”夏小沫迅速的拒绝,“我想回家了。”
“也行。”靳以坤也有这方便的安排,“爷爷那边的人员非常充足,所以……”
“不要,我要回家。”夏小沫再一次拒绝。
她牵住靳以坤的手,轻声的说,“回我们的家。”
带着伤的她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到自己最熟悉的环境里。
“好。”靳以坤几乎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
他让白一幕帮着夏小沫收拾着行李,将一大堆的东西全部都拖到楼下去。
安尼推着轮椅过来,准备帮着夏小沫的时候,被靳以坤拒绝了。
“她用不到轮椅。”靳以坤很自然的说,“他有我。”
啊?是有靳以坤啊,但是……
靳以坤作势要将夏小沫抱起来,被夏小沫吓得哇哇大叫,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靳先生,靳帅哥,靳大帅哥,你放过我吧。”
夏小沫的双手合十,委屈巴巴的说,“你可千万不要折腾我啊,我就是一个无辜的病人。”
“你万一累了,手松了,没有抱住,我会摔的。”
“你不信我。”靳以坤状似很难过的说。
“不,我对我特别的想相信,是我不相信自己的体重。”夏小沫轻扯着靳以坤的袖子,“我要坐轮椅。”
靳以坤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理所当然的答应了。
他抱着夏小沫坐到轮椅上,亲自推着夏小沫出院。
白一幕办理好了出院手续,赶过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安尼啊,花店最近怎么样了?”夏小沫摆开着手指,问起她的小店面。
“一直都很好,最近又有两个单子,不大不小,黎少都可以处理。”安尼说,“还有强森的帮忙呢。”
“恩,辛苦他们了,等我好了以后,我请他们吃饭。”夏小沫认真的说。
靳以坤搂住夏小沫的肩膀,非要让她再睡一会儿。
夏小沫丝毫不困倦,更想要好好的洗洗头。
“听话,睡一会儿。”靳以坤突然变得有点强势。
夏小沫不太理解的看着他,最后还是歪着头,轻靠在靳以坤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我也没有吵到你啊,为什么要让我睡觉呢?”夏小沫将鸭舌帽压得低一点儿,闭着眼睛说。
白一幕正慢慢的开着车,缓缓的驶出停车场。
几乎是同时有另一辆车驶了进来,他虽然不认得车里面的人,但是车牌号倒是记得很清楚了。
是那位谭伯伯的车,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要进第二步。
重新建立信任,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某些危机吗?
靳以坤闭上眼睛,装作没有看到那辆车擦过,但实际上是一直盯着那边看个不停。
夏小沫还真的是心大,刚刚靠到靳以坤的肩膀上,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家里。
家呀!哪里都不如她的家好。
夏小沫兴奋极了,拉着安尼不停的折腾,一会儿又想要洗澡,一会儿又叫着洗头。
安尼可是相当的紧张,毕竟伤口刚刚拆了线啊。
靳以坤听着夏小沫的笑声,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
“小沫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可以让周围的人都特别的开心。”靳以坤笑着说,“白一幕去查,姓谭的今天去医院之后发生的事情。”
“哥,注意称呼。”白一幕提醒着靳以坤。
毕竟,谭家与夏小沫的关系是很不错的,总不能让夏小沫太难做吧。
谭伯伯到了医院以后,可是提着大小果篮,一束鲜花去看望夏小沫。
他们是真的很疼爱夏小沫,知道她喜欢这样被人捧着的感觉,做出来的时候也是不遗余力啊。
谁知道到了病房以后,发现病人不见了。
“小沫呢,我去问问。”谭伯母十分的着急,转过身时,正好遇到了一位护士。
护士很简单的回答,“他们啊?他们已经出院家了。”
夏小沫的年纪轻,恢复起来是挺容易的。
“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被小沫知道了?”谭伯母没有再有什么紧张感,而是沉着脸,不满的猜测着。
“不可能知道,我们把美素的收手机都没收了。”谭伯伯斩钉截铁的说,“应该是到时了时间吧,我听说客人是不可一直留住在医院里的。”
“小沫在离开以后都没有告诉我们,是不是依然不信任我们?”谭伯母猜测着。
“有可能。”谭伯伯沉着声音,猜测着说,“不要急,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这个丫头没有那么机灵,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他们夫妻站在病房的门口,十分的生气,随时都会将怒气发泄出来。
他们真的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