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母妃请安。”楚楚与苏璇两人姿态优雅的福了福身。
“不是免了你们晨安晚醒了吗?今日怎么想到来给我请安了。”黄埔月坐在正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站着的楚楚与苏璇。
“听红姑说,母妃近日夜间总是咳嗽,所以我前几日便命人去寻了上好的枇杷膏,这不今儿一早就给母妃送来了,盼着母妃用了这枇杷膏,能止咳。”
“小翠,快把枇杷膏拿过来。”楚楚吩咐身边的婢女。
小翠端着枇杷膏上前,黄埔月眼神示意了下,站在身边的红姑。
“郎中说,这枇杷膏每次用温水冲开,一日三服,用不了多久,母妃的咳疾定会痊愈的。”
楚楚笑着解释。
“你有心了。”黄埔月淡然道。
“母妃,我家里母亲遇到咳嗽,总是会炖一些冰糖雪梨,用以止咳,妾身今早命人炖了些,请母妃品尝。”
苏璇不甘示弱,也让随身的丫鬟端着冰糖雪梨送上。
“你也有心了,都别站着了,坐下说话吧。”
“谢母妃。”苏璇与楚楚两人一同福了福身,各自在梨花木的椅子上坐下。
“母妃,我前几日听到了一些外面的传闻,是关于新王妃的,说新王妃是不祥之人,不知道母妃是否听过。”
楚楚坐下后,试探性的说道。
“既然是传闻,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你听听就算了,无需上心。”
“母妃说的是,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传闻嘛,大多都是不可信的,但是,从咱们王府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来看。”
“我到是觉得这传闻,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楚楚皱着眉头,做出一副发愁的姿态。
“公主喝茶。”黄埔月的贴身侍女红姑奉上新茶。
见黄埔月不语,楚楚接着说道。
“王爷大婚之夜,竟然遇刺,足以说明,咱们这新王妃是个不祥之人。”
“害的王爷遭受无妄之灾。”
“楚楚妹妹说的极是。”
“我先前也听说过外头的传闻,说咱们的新王妃命中带煞,她的生母兰夫人就是被她给克死的。”
“如今刚进门,就见了血光,真真是不吉利呀。”
苏璇与楚楚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慕夏岚的不是。
黄埔月端坐在正位之上,喝着红姑奉上的新茶。
“王妃也是你们能妄议的。”
黄埔月厉声呵斥。
“楚楚知错了。”
“苏璇知错了。”
苏璇楚楚两人跪下认错。
黄埔月放下手里的茶盅,低牟看了眼跪着的二人。
“先起来吧。”
“谢母妃。”
二人相继起身,重新入座。
“母妃,我们自然是不敢说王妃的不是,但是……还有一件事情,楚楚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楚楚蹙眉,抬眸看向坐在正位上的黄埔月,她脸上风平浪静的,纵然楚楚费尽了眼力,也瞧不出黄埔月此时的心思。
“事关王爷的安危,楚楚能说吗?”
楚楚适时地搬出南宫羽。
“你又听到什么传闻了?”黄埔月拧眉,语气里透着温怒。
“这次可不是传闻,是昨晚上刚发生的事情。”
楚楚故意停顿了下然后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