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这县衙还挺威风嘛!”大堂中间悬挂着“明镜高悬”的金字匾额,三尺案桌上放置着文房四宝以及令箭筒,桌后放着一把太师椅,县太爷一身官服端坐着。
下面跪着应该是原告与被告二人。
“啪……”坐在高堂之上的县太爷,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威压的感觉,顿时迎面扑来。
慕夏岚一双水眸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能亲眼看一看这衙门断案,也是蛮有意思的事情呢?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县太爷问道。
“夫人,您怎么走这么快,奴婢都跟不上您了。”秋菊与春梅二人气喘吁吁的挤进来。
“嘘,你俩小声点,现在审案子呢?”慕夏岚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回大人的话,草民王大,永安县,小张村村民。”身穿布衣的中年大叔,颤巍巍的声音说道。
“草民,胡一统。”跪在中年大叔身旁,身穿丝绸,肥头大耳的男子说道。
“王大,你击鼓鸣冤所谓何事,现在说与本官听听。”
“大人,草民状告胡一统,他抢占我家地契,请大人明断。”王力眼中含泪的哭诉道。
“王力,你少胡言乱语,倒打一耙了,我什么时候抢占你家地契了,这地契分明是你赔给我的。”
胡一统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瞪了王力一眼。
“你才是胡说,这地契分明是你从我家中抢走的。”王力情绪激动的说道。
“分明就是你信口雌黄,诬蔑我的。”
“我,我没有。”
“啪啪啪……”县太爷大人怒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大声喧哗。”
“王力,你先把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明。”
“是,大人。”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胡一统家的狗咬死了我家的鸡,草民一时情急,便拿木棍打折了狗腿。”
“可谁知道第二天,胡一统找上门来,说是要让草民给他的狗赔汤药费。”
“大人,是他家的狗先咬死了我家的鸡,草民只是顺手打了一棍,就算是要赔汤药费,他胡一统也不能拿我家的地契作为赔偿呀。”
“大人……”王力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大人,草民一家老小,就指着地里的庄稼来过活的呀。”
“这胡一统抢走了草民的地契,这就是逼着草民一家人去死呀。”王力悲声哭诉着。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分明就是狗先咬死了他的鸡,他不赔鸡的钱,还抢人的地契,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站在门口听审的春梅,眉头紧皱有些停不下去了。
“看来这胡一统就是一恶霸。”
“看他那肥头大耳的,就不像是好人。”春梅小声道。
“先看下去,看看这县太爷怎么断案。”
“这还用断啊,奴婢都能分辨出是非了。”
“呵呵。”慕夏岚轻笑了声。
“王力,你打伤了我的狗,就要赔钱,你一家人死不死的跟我没关系,我家狗是你打伤的,你就要赔钱。” 胡一统恶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