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赤白脸的跟陆少臣怼:“腹黑霸道不讲理,我都在考虑以后要不要跟你好好过了。”
陆少臣把她塞进车,心里还念念不忘的惦记着她先前说的那句林政南是新时代女性追捧的热潮,不怕酸死的揶揄她:“你想跟政南过,人家还不乐意,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不?政南是大多数女人心里老公的最佳人选,可也得看这对象是什么样的,就你这猴性子,找他只能给你憋死,只有我才能降服得住你。”
这话还真不是瞎掰,林政南那样的男人,就算是你在他耳边嚷嚷得天翻地覆,估计他不乐意开口只会你一声,你能被他的沉默活活气死。
说完,他故意撩拨意图的在她耳边暧昧:“你找我才是正选,我不仅不会让你憋死,还能让你每天欲仙欲死,好不快话。”
宋相思想想那些事儿,心里羞涩又来气,瞪了他一眼道:“我现在都这样了,还欺负我,衣冠禽兽半点儿没说错你。”
陆少臣发车往公寓的路线开,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给她看哭了。
他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直接往她脸上擦眼泪,柔声讲:“以前八百年见不着你哭一次,这怎么跟了我还成天儿成天儿的哭,那以后嫁给我,估计两升水的壶都容不下你了。”
宋相思哪是因为他哭,就是打小儿跟着的习惯,但凡感冒发烧鼻子冲气,头晕眼飚泪,忍都忍不住。
她一手拍开他的手:“开车看路,美得你,我就是难受,忍不住流眼泪。”
陆少臣低低笑了声,也不再逗她,专心开车。
到住址,他借由着她生病非得住下照顾她,还回头从家里拿了换洗衣服过来,也就是幌子打得好,借着照顾人的伟大由头好压榨她。
两人晚上聊到她第二天上班的事,陆少臣坚决反对她带病上岗,可宋相思倔里倔气,说什么不听,最后只能由着她去。
“陆少臣,你太过分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公寓308的浴室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咆哮声。
男人正在被窝中沉沉熟睡,刚经历了一晚上的熬夜战斗,精力显然有些吃不消,此战斗非彼战斗,陆少臣只是跟她亲密的时候,给她种了些草莓,防止她病刚好就想着蹦丫子去上班。
她这人太倔,他有时候拿她无法,软的不行,他只能先斩后奏。
听到女人在浴室跳脚的咆哮声,他双眼闭着,嘴角一个 轻浅的弧度。
昨晚上,他本想偷袭她,抛开所有钱戏,毫无预警的直接完成最重要,最精彩的部分,考虑到她娇体欠安才且放一马。
宋相思两抹清秀的眉头紧蹙,揪着衬衫领子,惦着小脚丫子,一个劲的朝镜子里瞧。
从脖颈处开始,一路往下全是那羞涩暧昧的印记,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多粗鲁才会将她弄成这般。
昨天,她几乎是软磨硬泡才让他答应下上班的事情,谁想到他最后居然给她留了这么一手,看眼下,她撑破天也没办法再这么顶着一身的草莓去上班。
心里又是怒,又是愁,又是无奈,气呼呼的拉好衬衫的衣领子,赤着脚丫往卧室的床前走去。
“你说,是不是故意的?说好不准亲出痕迹来,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她愤愤的盯着陆少臣完美无暇的睡颜,恨不得伸手去揪他起来。
闻声,陆少臣也挺给面儿的睁开一双笑眼,单手撑着头,盯着她看,却不说话。
“你说话啊!”
宋相思气不过他干了坏事,还能这么坦坦荡荡的盯着她一个劲的打量,气得直跺脚。
更重要的,被他那么一看,心里就泛起异样的感觉,搅得她有些心神不宁。
他依旧是一双好看,毫无情绪的眸眼盯着她,问:“你想要我说什么?”
她伸出手指对着他俊挺的鼻尖:“说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干的,你明知道我今天要上班。”
看着她那般指着自己,他心里澎湃,真想伸嘴过去一口咬住她白嫩嫩的小手指。
心里早是波涛汹涌,话却说得云淡风轻:“我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宋相思气急败坏的回他,连嗓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因为你就是不想让我去工作,不想让我赚钱。”
她越是气急,他越是波澜不惊,好似整个事情都是她一人在无理取闹。
陆少臣终于手撑得有些麻木了,起身背靠着床架,上身不着一物,一双幽幽的眼珠子注视着她:“不让你赚钱我有什么好处?”
她心里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是那些龌蹉的思想,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圆滚滚的眼球转动几下,鼻中一股冲气起来,逼得她眼睛里就囤积了雾水,眼圈也不禁红彤彤的,她紧咬着唇瓣,几缕散落下来的发丝,凌乱贴在红红的脸上,透出几分可怜吧唧。
“看你那样,感冒都没好全,还成天惦记赚钱,掉钱眼里去了吧你!”
“你管得着嘛你?”
陆少臣揶揄不死她:“那你有本事憋着那冲劲别哭,谁哭谁长五十斤肉。”
至从她和他有了联系,三天两头的就会被他气得七窍难受,要是真有什么传说,她恨不得自己跟小哪吒学学本事,能嘴里喷火,第一个就喷到他身上。
宋相思不知道说什么好,长肉是她死穴,她宁愿跑步累死也不愿回到胖时代。
被他这么一低声逼兑,宋相思也愣是将眼里的泪逼退了回去,带着几分哑哑的嗓音道:“昨晚你都答应我的事,为什么要这么做?”
陆少臣靠着床架,模样闲懒的看她,心里暗戳戳的想: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生气起来撒娇的样子真不咋地,不跺脚,不嘟嘴,连声音都不学着嗲一点。
以前他最讨厌的就是玩那套嗲嗲音的女人,如今看宋相思,却是万分的希望她能嗲几声给他听听。
陆少臣心血来潮似的朝她勾了勾手指,眉骨上透出的玩味气息十足。
宋相思狐疑的盯着他,脚步出于本能反应的后退几步,生怕站得太近会被他一个手长拉到床上去再一番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