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问了,你会如实回答吗?”苏漓陌道“关于你的事情所有的我都想知道,当然我不会追问,我等你自愿的告诉我。”
“若是一直一直都等不到呢?王爷还是要问,还是要知道?还是要等?”司陵甄放下茶杯微微一笑问道。
“等是必然的,当然我也有这个自信,终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苏漓陌十分坚定的说。
司陵甄只是笑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看苏漓陌那一眼中充满着满意与趣味。
第二天,临淄城果真如同逸王所说,各种言论就炸开了锅,已经达到了捅破天的地步,其内容自然是有关于左相府的大事件,而现在几乎很少有人还记忆着有关于漓王妃的各种言论,大街小巷,茶余饭后,三教九流之地谈论着的都是关于左相府江二姑娘的‘丰功伟绩’。
长乐大街口,依旧是一匹白色骏马带着三两侍从晃悠悠而来。
“五公子,属下看这情形总有些心惊,还是早回府的好。”黑衣侍从看着骑白马的少年公子小心提议道。
“嘿嘿,怕什么,难得临淄城没有这么热闹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司陵乾心情十分的惬意,干脆的下马,将马缰丢给侍从,悠哉的渡着步,听着耳边偶尔传来的言论,心情好的就差没蹦跶起来了。
“嘿,秦大婶你听说了吗?左相府江二姑娘的事情没有啊?真是想不到啊!”一位卖烧饼的老板娘磕着瓜子跟门口卖玩偶的大婶闲聊。
那秦大婶丢下手中的活计,左右看了看凑过去小声道:“这么大的事情都传遍了,怎么可能没有听说啊!实在是不敢想象,这样大的官家姑娘居然会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情出来。”
“可不是嘛,左相府竟然教出这等女儿出来,真是不洁。”一位中年男子也凑上来闹嗑。
“李嫂,这话可是要小心些说了,小心祸从口出,毕竟那些人可不是我们随意谈论的。”老板娘小心提醒道:“不洁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怕什么,这话可不是我第一个说呢,这话都传开了,都敢做,还怕别人说啊!”
李嫂咋呼起来又道:“你们可能还不清楚,这左相府的二姑娘平日里张扬跋扈也就罢了,听说选不上漓王妃,居然在背后恶意诋毁漓王妃,真是报应。”
“这个我也听说了,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秦婶疑惑道。
“怎么就不真了,我大舅子的妹妹的女儿就在左相府里做事,那日左相府发的事情都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准是真实的。”李嫂语气坚定的很,很不满意别人怀疑此的样子。
一旁听墙角的司陵乾附和的点点头,就差没有上去一起八卦,告知是真的,是真的。
三个女人一台戏,只要是凑到一块,白的都能给你说成是黑的,何况本来就黑的,会演成什么样子还真叫人期待。
司陵乾见这势头很是满意,欢快的渡着小碎步。
“五公子,属下看这次左相府是难逃一劫了。”黑衣侍从环视了一眼整条街交头接耳所讨论的事情有感而发。
“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自食其果的结局。”司陵乾毫不客气的说道,心里面更是没有半点相帮与同情的意味。
“走,去一趟漓王府。”司陵乾兴致勃勃的去。
玉宸殿前庭,司陵甄正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本曲谱,一旁秋彦大统领正在汇报着今日临淄城最新的消息。
“现在啊!整个京都谈论的都是左相府江二姑娘的事情。”秋彦神采飞扬的说着。
“这下子,这一等官门的府邸怕是要被京都百姓的口水淹死了。”绿绮笑道。
“可不是嘛,一大早就有探到消息称有胆大爱闹事的地痞一个劲的往左相府丢鸡蛋,丢烂菜叶呢!”秋彦大声第说道。
“也不知道这江二姑娘如今的下场如何?”红绫悠悠的开口问道。
“左相府这次犯的是诛连的大罪,朝廷的法度可是很严明的,就算是念在左相府地位崇高,且历代对南齐有着功勋,不诛连,但是流放,贬为奴隶是逃不了的。”秋彦沉声道。
“死罪难逃,活罪难免呢!”司陵甄漫不经心说道,顿了一会又接着说道:“人啊,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更难受,何必呢!”
秋彦意外的看着她,张了张嘴,表情有些古怪,想说什么却在脑海中构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
外间一侍卫急冲冲的来报说是司陵将军府的五公子求见王妃。
司陵甄挑了挑眉“唤五公子进来吧。”放下手中的曲谱,目光淡淡的移向门口,这小子能挨到这个时候才来漓王府,也是挺难得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