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妃,好多人都欺负甄儿,外面好多人都冤枉甄儿。辱骂甄儿,还说甄儿是个不洁的存在,可是甄儿是被冤枉的,请父皇母妃为甄儿做主。”司陵甄抬起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决堤。
苏湛见司陵甄如此便是知晓了一二,说起来这件事情他也是头疼啊!这好端端的怎么就传出了这样的流言来呢。
陈贵妃见得皇帝脸上露出这样的神色来,便是明了几分,“皇上,可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了?”
苏湛闻言颇为烦闷的揉揉眉心看了一眼低低抽泣的司陵甄,“是出了一件棘手的麻烦事,不怪你不知道,朕也是今早早朝才得知这事的,朝堂上一片激扬之声,现在是整个临淄城都闹得沸沸扬扬了,字字句句都是针对漓儿王妃,不洁之名也直往将军府去,朕正为这事闹心着。”
“怎么好好的会流出这样的流言来,谁这么大胆子?”陈贵妃厉声道。看着司陵甄更是一阵心疼,这么乖巧的儿媳妇被人这样诬蔑,指着鼻子骂,还不洁?这不是直接打她这个贵妃的脸吗?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目前还不知道这些流言是何处传出来的,漓儿已经去处理暗查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苏湛如此说,看向司陵甄问道:“你回京又不久,知道你的人也不多,可是以前有得罪过什么人?”
司陵甄摇摇头,“没有,甄儿回京一直都在将军府也是很少出门,这段时间也是在漓王府,除了琴,书,棋也不曾出府过,不知有得罪何人,在寒灵山更是没有与人结怨。”
苏湛听后点点头,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皇上,臣妾觉得是有人故意借此中伤甄儿,继而打击司陵将军府,不洁的存在足以灭族,毕竟现在将军府出了一位漓王妃。”陈贵妃寻思道,心中也暗忖这个得她心的儿媳妇是优秀的,才回京,借着一次公众露面,惊艳四座,现在哪个侯门贵族不知道,对她心存嫉恨的人绝对不少。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朕担心的地方,就让漓儿去彻查吧,不管是谁,胆敢中伤皇室成员,岂可轻饶。”
陈贵妃点点头,拉着司陵甄又是安抚着又是疼惜着,“甄儿别担心,看,有父皇母妃在,决不会让人白白欺负了你。”
司陵甄点点头扯出一丝安慰的笑意,“甄儿谢谢父皇,谢谢母妃。”
“嗯,难得你今日进宫来,就多多陪陪你母妃吧。”苏湛说完又唤了海权摆驾养心殿。
“臣妾恭送皇上。”
“臣媳恭送皇上。”
陈贵妃拉着她很是喜欢,这个乖巧的儿媳妇真是越看越看得心,“好孩子,别担心了,有母妃在呢,你来看母妃,母妃很高兴,唉,可见漓儿这孩子爱重你,母妃都好几次派人去王府接你进宫来陪陪母妃,说说贴心话,都被那孩子回拒了,今日你来可得多陪会母妃。”
“只要母妃不嫌甄儿来搅了母妃清净,甄儿遵命。”司陵甄乖巧的回道。她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她觉得亲切的母妃这般喜爱自己,还几次派人去漓王府,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你常来母妃这里,母妃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来搅了母妃清净,来来,别说这些了,来尝尝母妃新做的凤梨酥。”陈贵妃拉着司陵甄道花厅,拾起碟中的新做的凤梨酥。
司陵甄轻咬了一口,微微一笑,点点头,“母妃做的自然是极好的,入口松脆,甜而不腻,口齿留香。”
陈贵妃闻言满意点头“得甄儿这般评语,这凤梨酥算是做成了,濯阳听见了也会高兴吧。”
“濯阳郡主?”
“嗯,想来甄儿已经在千金宴上见过了,这凤梨酥的制作方子就是濯阳带来的,带有南境特色,味道更是与众不同。”
司陵甄笑赞道“没有想到濯阳郡主巾帼女将,对糕点颇有研究,甄儿真是惭愧。”
“谁说的,谁敢说我儿媳妇不好,母妃定不轻饶,甄儿有甄儿的好,濯阳有濯阳的好,本来这方子送来,濯阳是要同母妃一起制作的,赶不巧了,有事就先走了,好在甄儿来了。”
司陵甄眨眨眼,掩下目中的深意随意问道,“濯阳郡主想来是有急事吧,自上次在漓王府上冲冲交谈了几句感觉颇好,还想着什么时间再亲自去郡主府拜访呢。”
“看来甄儿倒是与濯阳颇为投缘,你们深交母妃很放心也很欣慰,濯阳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赶不巧的,她前脚刚走,你就来了。”陈贵妃有些叹息,看向司陵甄,“你觉得左相家姐妹如何?”
“还好啊,两位表姐对甄儿也算客气。”
陈贵妃有些狐疑继而笑道,“也是,毕竟是你表姐,母妃却是向来不喜的,听濯阳说那左相家的二姑娘好像中什么邪了,整天神神叨叨的,甄儿日后还是少与她们亲近。”陈贵妃一脸正色的告诫她。
“是,甄儿听母妃的,以后不亲近。”司陵甄应着,暗想,濯阳郡主所谓的有事应该是去左相府探望那‘中邪’的江二姑娘吧,呵呵,算算时辰也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