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照片,只能伤害苏水夕,霍君衡会毫发无损”。
终于听着正面的回答,她高兴的说:“怎样才能让霍君衡受伤”。
欧阳龙鳞戴着帽子准备挥杆打高尔夫。
戴着手套的手捏着手机说:“除非成为他爱的人,你嘛,还差些火候”。
能让他在意也不错,可他不想伤了苏水夕,那是最重要的人。
一挥杆漂亮的弧线进洞,取下手套在冰凉的矿泉水下冲冲手,两手交叉搓着洗洗。
薛斌从远处跑来,拿着手提电脑打开视频,气喘吁吁的说:“老大,不好了”。
脸色沉稳的欧阳龙鳞黑着俊脸说道:“慌什么,自乱阵角只能给自己添麻烦”。
电脑那头的人慌乱不已,擦着脑门上的汗,颤颤巍巍的说:“老板,缅甸那边的货突然查出了偷渡者”。
砰的一声踹了电脑,嘴里谩骂着:“没用的东西,直接滚回训练营从零开始”。
薛斌严肃的打了电话,替他默哀三分钟,他摸摸鼻子,这是惯用的杀伤力表情。
每当有人惹生气,这个动作就被老大使用了。
按了按手中任务调节器筛选了一个人把这次任务派了出去。
远在美国的施恩,一边看资料一边做好详细计划。
列出方案,不到十分钟熟记于心,随后烧了那张纸。
订了回国的机票,看着自己的行程表,俊脸轻轻皱着眉头。
脑海里想起6年前那张憔悴的脸,又要回到中国了。
那时,那个女人,一纸契约在黑市买来的玩具,不知是否安好。
这些年冷漠的他从未打听她的消息,相反的故意避开逃避。
只因那个玩具喜欢主人,他的自傲难驯服始终冷眼相对。
这个世界上,谁都别想拿住我她的死活不曾放在心上,偶尔的想起都让他恶心不以。
有洁癖的施恩摇摇头,快速放空自己的思想,他没有恋爱,从来都没有,生来骄傲。
他的家庭是个迷,也只有自己知道,他从来都没有完整的家。
母亲含冤而死,那个冷酷的父亲看着一切的发生,没有阻止。
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跪下来看着狼心狗肺父亲的眼神,那么冤屈那么悔恨。
记忆起这些,他用手按着心痛的心脏,一下一下的顺气。
以至于有着严重的洁癖,这些事只有自己知道。
那些不堪言的疼痛在无人的暗夜一次次暴露无疑。
伤心的回忆抱着双臂那么坚强,不管再怎么强大也会因这些感伤。
从回忆里冷静下来的施恩,整理着箱子。
里面带着母亲为这个可耻名义上的父亲,从结婚到恋爱相识记录下的每天有爱的心情。
厚厚的一本,带着它仿佛那个家还在,又好像亲切的母亲还存在一样。
也蕴含着伤心难过提醒着他,那个家早已不复存在。
只有可悲的妈妈,还想念着那个让她受伤的男人。
临终前最后一句话就是“别怪他,是妈妈自己情愿帮他背负一切”。
再一滴泪的落下,母亲走入天堂。
再多的哭喊也成为听不见,还带着笑颜女人苍白的脸。
生活在不急不慢的进行着,忙碌的人们早出晚归都有个温暖的家。
他面对着寂寥的宽阔的房间,心里微微颤动,满屋子的孤独散发而来。
他脸上带着点点微笑,守得住孤独的人才是能成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