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先皇有意老十四继承皇位,当初为什么解除了哀家的惩罚?!”
“那也是为了皇上,要知道在子以母为贵的时候,额娘的身份地位直接影响着皇子的!”海澜有理有据的反驳,“如果皇上属意十四弟当皇上的话,为什么在临了临了还把十四弟派到西北那么远的地方,到现在也赶不回来呢?”
看着德妃变幻莫测的脸,海澜继续说道,“如果额娘觉得这些都不足以为证的话,那么皇上为什么临了临了还把贵妃封为皇后呢,生生压了您一头呢?”
这才是德妃心里的隐痛!
海澜可不管自己说这些是否刺激到了德妃,是不是不孝,就凭德妃对胤禛的态度,海澜就有气,为胤禛感到难过!
“先皇知道您的性子,怕皇上压制不了你,所以封了皇后来压你的气焰的,如果皇上属意十四弟的话,皇上何必多此一举的再封个皇后来压您,恶心您呢?要知道您和十四弟和母慈子孝呢?!”
“真好!真好!真好!”德妃被海澜的话气的连说了三个很好,“这皇帝还没昭告天下封你为皇后呢,你就来哀家这里来大放厥词了!”
“是不是大放厥词,额娘您可以好好的想想,毕竟您在这深宫也生活了几十年了,这里面的事情您门清不是吗?”
说完海澜福了福,“臣妾告退了!”
海澜一出来,叶子和秋月就赶紧的迎上来,“娘娘,您可出来了。”
“没事,走吧。”
海澜笑了笑对叶子和秋月说。
叶子和秋月相视看了一眼,又回头看了眼,犹豫了一下,叶子紧跟着海澜,小声的说,“主子,刚才有个太监试图偷听您和太后说话。”
海澜顿了下,快走了几步,出了万寿宫,才停下来问道,“除了你们俩还有谁注意到了那个太监?万寿宫的人看到了吗?”
秋月想了想摇头,“回主子的话,万寿宫的人好像没有注意。”
“就你们看到了?”海澜有点诧异,如果是别人的探子的话,应该避人耳目的,怎么呢个这么大喇喇的不怕发现呢,或者说不怕秋月和叶子发现呢,她有点想不明白,难道是佟佳氏的人?!
海澜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也就不多想了,看着着时辰也不早了,毕竟现在还没搬进宫里住呢,还是要早点出宫的好。
这边海澜出宫没多时,胤禛就在养心殿见了李德全,“你说的都是真的?”
“回皇上的话,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编排圣母皇太后和钮钴禄娘娘的事情啊。”
扫了眼眼前这个先皇的贴身近伺太监,胤禛挑了挑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个太监偷听还没避着人,还留着做什么呢?”
“皇上说的是,只是据那奴才说,发现他的是钮钴禄娘娘身边的丫鬟,就没避了,因为当时就是避也来不及了,反而太过着像了。”
“这不是理由!”
李德全会意,“奴才知道怎么办了。”
胤禛想了想道,“走吧,朕去万寿宫走一趟。”
“嗻。”这个伺候先皇几十年的太监,看不懂新皇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现在自己是表决心的时候,断然不会多嘴表现自己意见的,所以弯腰低眉顺眼的跟在胤禛后面往万寿宫去了。
气了自己的海澜刚走,这皇上又来了,德妃以为按照胤禛以前自己那么对待他,他都不吭不哈的性子,说不得是来道歉的,所以不由自主的有点趾高气扬,“怎么,你的女人刚气了哀家,你就来了,你要是来道歉的,就坐下吧,如果不是,哀家还真没心情接待你。”
这就是自己的额娘,想到那太监听到的话,胤禛对这个母亲真是感到了悲哀,虽然一次次的下决心要不喜不怒,可是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啊,现在为了朝局的稳定,胤禛不得不狠心了。
坐下之后,胤禛看了眼李德全,“给你消息的太监是哪个?”
德妃不明所以的看了眼胤禛,就听到李德全说了一个人名字,是自己宫里的太监,德妃有印象,“皇帝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在哀家这里放了探子不成,你真是成为了皇帝了,有能耐了啊!”
胤禛没有先回答德妃什么,反而让人把那太监带来了,“说说吧。”
那个太监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李德全,见李德全点头,他才擦了擦冷汗,开始说,“回太后,皇上的话,奴才是……奴才……是先皇让奴才一直关注了德妃……太后娘娘的动向的,从太后娘娘还在永和宫的时候……”
德妃听的有点心惊和不可置信,“先皇……不可能……为什么啊……”
那太监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既然已说道这地步了,肯定不能再咽回去,索性就全说了,“当初先皇解除了对太后的惩罚,就让奴才密切注意着太后和十四爷的一切动向!十四爷去西北之前见过太后说过什么话,但凡奴才知道的,奴才都告诉了……先皇……”
德妃脸色苍白的虚脱的倒在了椅子上,嘴里直呼这不可能!然后理智告诉她,十四阿哥才是关键,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回想一下之前自己和十四阿哥说了什么?!
这一想,德妃更加的不安,几乎全是对皇位的设想,难道说海澜刚才威胁自己的话不是威胁?!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首要的是先要压制住胤禛才行,于是德妃按住自己的胸口,装成很是悲伤的样子说,“皇帝,你就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太监在这里编排你的亲生额娘和弟弟吗?”
胤禛淡淡的看了眼德妃,叫来苏培盛,“把这不知死活的奴才带下去吧,既然额娘不想看到,就让他消失吧。”
“皇上明察啊……”
拉着那奴才的人眼疾手快的把嘴给堵上了。
“李德全,你也先下去吧。”
胤禛的话第李德全来说像是****,他赶紧的出去了,胤禛也让其余的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只有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