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兴趣的的九阿哥成了兄弟们拉拢的目标,可是他却喜不起来。
都是在阴谋的熏染下长大的皇子,九阿哥岂会不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其实怎么选择很简单,一点也不两难,只是对这样凉薄的兄弟之情感到悲哀罢了,相对来说,四阿哥对他还算是好的了。
胤禛得到海澜的启发,很快知道了那奴才是怎么和外界传消息的,还没来得及传出去的消息被四阿哥用明矾水一泡,就看见了。
事实面前,那奴才也不好抵赖。
四阿哥想幸好自己一直去李氏那里去的不那么频繁,也没在李氏院子里说过关于任何朝政之事。
只是没想到这个奴才会埋的这么深,在自己的府里竟然这么些年了。
看来太子以为李氏生的孩子多就是受宠的呢!
“爷,这奴才怎么办?”
手下的人看着被刑具折磨晕了的奴才问四阿哥。
自己抓了太子的人,太子会有什么反应?
四阿哥知道太子目前应该不想自己失宠于皇上或者说是皇太后,之所以这个奴才会被发现,也是因为大格格落水,四阿哥才顺藤摸瓜的查到的。
“先关着,记住别让人死了。”
杀死一个没用的奴才对四阿哥来说易如反掌,难的是怎么利用这个奴才让自己从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海澜模模糊糊的能猜测到自己为什么会被禁足了,九福晋的到来,彻底给海澜解了疑惑。
九福晋是知道海澜被禁足了的,她在想怎么去找海澜才会显得不那么的刻意!
可是九阿哥的事情又很急,好在七夕节就在眼前,所以她选在七夕当天去找海澜,说是想要找海澜绣一些新奇的花样。
听说九福晋来了,海澜没有多么的奇怪,只是今天是七夕,虽然太后不在宫里,可是九福晋的婆婆宜妃是在宫里的,她没去宫里给婆婆请安,反而来找自己?!
“四嫂,不瞒你说,我来找你是有事相求的。”
九福晋看出了海澜的疑惑,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们爷传了加急的家书给我,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找四哥帮忙的。”
九福晋有点内疚,自己每次来,似乎都是有事相求。
而海澜则恍然明白了,原来四阿哥的禁足可能是做给外人看的,她隐隐有些释怀了,安慰九福晋道,“我们爷这会儿不在府里,你一来我就让人去找他,会让人怀疑的,所以……你看你是在我这等着呢,还是回府里等着?”
九福晋知道海澜这么说是为自己着想,可是自己丈夫的事情终究是大事,回去也待不住,犹豫了一下说,“我在四嫂这里跟你学绣花吧,今天七夕咱们也应应景。”
“这感情好,只是我的绣工也马马虎虎。”
“四嫂你这是谦虚了。”九福晋打趣道,“那你准备绣什么,给谁绣?”
本来只是为了陪九福晋打发时间,现在她这么一问,海澜想了想对叶子说,“把大格格叫来吧。”
“大格格?”九福晋等叶子出去后,疑惑的问海澜,“李格格的女儿?”
“是啊,怎么了?”
摇了摇头,自己也是嫡母,和别人的孩子的关系也不好相处,所以九福晋也不好贸然的说些什么。
大格格过来的时候,见九福晋在似乎很奇怪。
“愣着做什么啊,见了你九婶怎么也不请安啊。”海澜出声提醒在发愣的大格格。
“哦,九婶吉祥。”
大格格听到海澜的话,赶紧惶恐的请安。
“起来吧,都是自家亲戚,整这些虚礼做什么。”
海澜瞥了眼大格格,微微皱了皱眉,九福晋见状和海澜交换了视线,立即移开,然后和蔼的对大格格笑了笑。
吃完午膳,大格格借口想休息,就回自己屋里了。
九福晋见四阿哥到这会儿还没回来,也不好一直在这边耗着,也准备先回去,只是走之前,她犹豫了许久还是对海澜说了,“虽说啊大格格是四哥的女儿,可是四嫂,你还是多注意点吧。”
“你看那大格格有问题?”海澜对大格格虽然同情和怜悯,但是也没有多么的放心,所以现在听九福晋这么说,心里也跟着一凛,“你是看出了什么吗?”
“我也说不好,只是感觉。”九福晋自嘲的一笑,“作为皇子福晋,内宅的事情多少……”
海澜拍了拍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谢谢弟妹,我会多多注意的。我们爷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
送走了九福晋,海澜转身回屋的时候,不经意间扫到了站在拐角处的大格格,海澜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也许是因为九福晋的提醒,“不是说回屋歇着了吗?”
“刚才嫡额娘教我的绣样我忘记了拿了。”
看着大格格平静的样子,海澜淡笑,“进来吧。”
其实完全可以让丫鬟代跑一趟的!
等大格格拿着绣样走了,海澜才让叶子去传话找四阿哥,吩咐完,海澜纠结了一下,“大格格身边伺候的人……”
“回主子的话,以前大格格在李格格院子伺候的人爷都没让跟过来,现在她身边伺候的人都是爷安排的。”
“嗯,知道了,忙去吧,记得给爷传话。”
人就是这样,以前虽然也不是多么的相信大格格,可是海澜也没怎么样,现在被别人一提醒,心里就有点膈应了。
可是毕竟是四阿哥的女儿,海澜也不好直接告诉四阿哥,烦躁。
四阿哥最近没去海澜的院子,可是对海澜院子的情况却是了解的,所以一回府听到管家说九福晋来了,海澜也说要找自己,胤禛没犹豫就直接去了海澜的院子。
胤禛听海澜说了九福晋的目的,他突然间有点茅塞顿开的意思,既然太子也想挑拨离间,那么索性自己也挑拨离间好了。
瞬间就想好了对策的胤禛,转头看了眼海澜,有点心疼,“怎么瘦了这么多,爷不喜欢太瘦的。”
“海澜都失宠了,还天天心宽体胖的,不是就穿帮了吗?”海澜凉凉的说,“再说了,海澜没有爷那么心大,天天好吃好喝的。”
“这是在怪爷了?”胤禛挑了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