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滤镜，果然没有滤掉她的头脑。
聪明得让人觉得有些心慌。
林嘉颜没有等程若年的回应，继续道：“程总，您没有发现，每次您试图修改这些情节的时候，我都会有报应吗？”
从换掉乔双开始，她就在拍卖会上被连桑元为难；阻止林嘉颜参加童老的生日宴，所以林嘉颜手就受了伤；把慕安被私生绑架的事情安在乔双身上，林嘉颜差点没了半条命。
种种不一样的结果以及林嘉颜受到的类似于“天谴”这种东西，她都细数了一遍，才发现了这么一个规律。
本来命里注定的事情，注定不能改。
程若年没有她想的这么深，却在林嘉颜的分析之后，害怕了。
她说得没错。
程若年有意去修改即将发生的事情，但很难躲过，或者，用更惨痛的代价，去交换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程总，您为什么一开始就知道书里会发生这种事情？是不是跟书里对回忆的描写一样，我们之前见过，并且，你对我动了心？”
不是疑问，几乎是肯定。
也许是夜色正好，也许是林嘉颜说到了兴头之处，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她一定是疯了。
程若年可是自己一直仰望的对象，如果不是因为小说的内容，和她有必须要报的仇，哪里能在程若年的面前如此肆无忌惮得面对他。
怕是连说话都不敢奢求。
安静的卧室，只能听到林嘉颜的心跳声。
他会承认吗？
程若年在林嘉颜的注视之下缓缓开口：“之前，我们是见过。”
回答了一个问题，却主动忽略了另外一个问题。
果然，要从这个闷葫芦嘴里逼出这些话，实在是有些困难。
林嘉颜起身：“我明白了。不管结局怎么样，书里的程若年喜欢加盐，但这是在现实生活之中，您不需要背负这种责任，我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去应对这些未知的天谴，我必须要让连桑元付出代价，毕竟剩下九个多月的时间，挺紧凑的。”
“所以，程总，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论我后面会经历怎样的事情，您都不要插手，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生命，更不是那些无病呻吟的感情。”
摊了牌，她转身便要离开房间，却在路过程若年身边的时候，手腕一紧，被他紧紧拽着。
林嘉颜回过头，对上他那双阴测测的眼睛。
“若我一定要插手呢？”
林嘉颜咧开嘴角，笑容满面得看着面前的人：“既然我知道了这么多事情，就不会让你继续管这些事情。你知道，我虽然动不了你，但是你也阻止不了我要做的事情……放手。”
程若年抓着她的手没有一点松开的痕迹。
“林嘉颜，你可还记得，若是按照书里的发展，我跟你之间，还有一些事情没做。”
他的脸突然靠近，没有一点预兆，咫尺之处都是他的气息。
林嘉颜有些慌了：“我不记得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来完成。”
“不记得？”程若年轻笑：“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