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人类的科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成就了历史上的鼎盛时期,名为“盛世时代”。盛世时代,由南方初末为首的几人创造了可以扭转世界的四大神器:解央笔、舜息琴、乾坤棋、文渊簿。
最开始的四大神器一直由南方初末掌控,神器会根据主人需要变化成各种样子,可是没有人知道神器的原貌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神器合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直到那一天,四大神器齐聚降世,盛世时代也荡然无存。
盛世毁灭后,大概有十年左右的过渡期吧,不过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然后初代人类建立了H市,如今的H市里大部分是初代人类和其子嗣,当让也有一些人去到了隔壁Y市。
大概十年前,南方初末找到了我们四人,将神器给了我们,其中解央笔给了化妆师安然,舜息琴给了心理医生娅,乾坤棋给了身为H大校长的我,而文渊簿则没有提及。
江逸北看着眼前的棋盘,“这就是神器之一的乾坤棋?”
江野点点头,“如今四大神器,舜息琴依旧在娅手里,解央笔安然给了落,乾坤棋还在我手里,今天叫你来就是为了把乾坤棋传给你的。”
江逸北搀扶着虚弱的江野,“可是那你呢?”
江野:“逸北,神器和其主人是性命相连的,神器损则其主灭,乾坤棋执掌天下棋局,其中黑为北,白为南,我相信你可以拯救北区的。”
江野看着江逸北欲言又止的样子,“逸北,我知道你生活在南区,多少会有些感情,但南北不和是没法改变的事情。逸北,你的名字就注定你只能做出如此的选择。重现盛世后的都城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建立在北区的。”
江野:“准备一下去北区吧,然后和南区好好告个别。我已经帮你找到了一处住所,在M街,原是一家棺材铺,我帮你改成了别墅。我留在北区的所有商业都由你继承,以后就让顾言初陪着你了。”
江野:“也是从此刻起,北区的未来和皆有棋盘上的黑子掌控,并且和你的命运紧紧相连。逸北,我还是挺想在多陪你待一会的,但是......”
江野说话声逐渐小了下去,直到彻底没了声音。
江逸北,“江野!江野!你别死啊,你不是还要重现盛世吗?还有我知道你喜欢娅对不对,你还没找到娅呢,江野?”
顾言初走进书房,拉起江逸北,“少爷,从今天起江家所有的财产都属于你了。不必太难过,其实江先生早就预料好了这一天了。”
江逸北擦干眼泪,“言初,你还是叫我逸北吧。这个月就先在江府住下了,等开学后我们还回南区。”
顾言初有些疑虑,“少爷,可是这?”
江逸北收起刚才的难过,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最近南区那边可有落的消息。”
顾言初:“少爷是为了落回的南区吗?江先生还有一句话留给我,你和落终究不是一路人的。”
江逸北没再说话,挥挥手示意顾言初可以退下了。顾言初走出书房后,江逸北看着棋盘,陷入了沉思。
顾言初站在书房外边,江野告诉自己一定要帮助少爷成为下一任H市市长,江家一直以来都是经商为主,一直没能进入政治领域,而让江逸北成为市长就是最好的。
江逸北看着棋局,如果说每个人都是这棋局上的一颗棋子,那么是不是只要找到让白棋赢的方法就可以拯救南区了?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末来到了乐岑医院,直接走进了李广言的办公室。李广言看见末的到来,很是惊讶,“市长先生?”
末:“听说你们抓住了葬?”
李广言:“我不知道那是市长先生的人,若是市长先生想要......”
“给我看好了。别让他跑了。”末直接打断了李广言的话,“江野死了,老陈也不再十几年了,李院长啊,你觉得乐岑还能置身于事外吗?毕竟当初,可是你把葬和惑从福兮救出来的啊。”
李广言也收起了之前的敬重姿态,“果然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呢。南方初末,怎么?终于按奈不住开始行动了?”
末没想到李广言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没有继续隐藏,“你也是盛世时代的人,怎么就一直在阻止我呢,那么美妙的神话,我们一起实现它不好吗?”
“葬在你手里也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敢弄死他,但是娅......”
南方初末露出了狡黠的笑,盯着李广言,李广言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娅和李广言都是Y市医大毕业的,据说两个人有一段时间很要好,至于有没有感情,并不好说。不过南方初末笃定,李广言是对娅有感情的。
李广言:“你要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别想伤害娅。”
南方初末:“那就要看你对葬怎么样了。要是你能帮我杀掉江逸北的话......”
李广言沉默了,江逸北是江野的独子,而江野和娅是同一战线的人。
福兮大火的那一天,江野偷走了原本属于南方初末的乾坤棋,因为神器与主人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南方初末便没有在意,故意将神器留在江野手里,好让自己脱身。在之后找机会杀掉江野,夺回乾坤棋。之后按此方法夺回其余神器,重现盛世。
可惜南方初末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江野会把自己也算进去,并且故意利用神器与主人相连这一特性,自杀将整个棋局扭转。
江野,你好算计啊,竟然将我安排了五十年的棋局都颠覆了。如今的乾坤棋,很大可能是和江逸北定下了血契。
“到底要怎么做,你就好好想想吧。毕竟葬对于我来说,只要留一条命就够了。”
南方初末留下了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此时乐岑地下九层,巨大的铁门背后,昏迷已久的葬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