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余母和余父都被余爷爷的震怒吓了一跳纷纷走进房屋,景母看见余晨拉着白秋水的手不放,顿时气急,“你这个狐狸精,要不是以为你,婚宴怎么可能会弄成那样!”
喊着,余母冲上前想要打白秋水被余晨拦下,“妈,她是我的人,就算您是我妈,也不许动她。”
“谁允许你这么和你妈妈说话的!”余父满脸怒气的看着余晨,恨不得打死这个不孝子,但余晨却不以为然,拉着白秋水就往外面走。
白秋水看着身后传来的杀人般视线有些心虚。
“既然你们都不想看见我这个儿子,那我就不回来了!”
余晨留下了这句话之后便和白秋水离开景家,到了外边之后,余晨才意识到他只带了手机,现金什么的全部没带。
“白秋水,你不是要追我吗,现在给你个机会,你要不要?”余晨坏笑的看着白秋水。
没办法,他现在身上没有一点钱,银行卡以余爷爷的性子肯定被冻结了,所以他现在身无分文,只能靠站在他面前的白秋水了。
“什么玩意?”
“我没钱,现在我只有你了。”余晨顿了顿,观察着白秋水的神色,接着到:“所以你养我吧,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还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白秋水也没想到会这样招惹一个男人,但也没办法,谁让她喜欢他呢?
医院那一边手术做了几乎有好几个小时。
终于,手术门打开,战北屿看见了里边的白瓷,他抓住了一个医生的手,“什么情况,她怎么了?”
“唉,孩子没了。”医生用最简洁的几句话将这个结果阐明。
听到这个消息,战北屿被震到,犹如天打雷劈般,“你刚才说什么?”
孩子没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白瓷会跌入低谷,甚至还会因为没有了“孩子”而跟他分手,原本准备三天后结婚的婚礼,也跟着作废。
医生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再继续和战北屿说话,全都转身离开。
战北屿有些失落的走进房间,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白瓷,脸上写满了愧疚。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去帮助那个女人。
等等,那个女人?
战北屿好像猜到了什么,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后,起身离开了病房。
而随后进来的,是黄梓渝。
看着带着氧气管,面色苍白的白瓷,黄梓渝别提有多开心了。
“白瓷啊白瓷,没想到吧,你还会有这么一天。”黄梓渝冷笑着看着她,她咧着嘴,“哼,这就是你和我争抢的下场。”
好像是因为听见黄梓渝的声音,白瓷的眼睛睁了睁,但终究没有睁开眼。
眼看着罪魁祸首就在白瓷的眼前玩耍,白瓷却没有半点招架之力。
然而,就在黄梓渝得意的时候,战北屿走进病房,和黄梓渝来了个四目相对。
两个人对视着,纷纷从对方的眼睛中看见了尴尬。
为了避免战北屿想多,顺便给他的心里留下好的印象,黄梓渝上前伸出手:“战学长,真巧,又见面了。”
“你是?”战北屿对于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半点印象。
没想到战北屿压根就不记得她,黄梓渝有些尴尬,她将手上的桃胶递给战北屿,到:“我听说白瓷学姐在医院,就带了点补品。”
看见补品,战北屿一眼就看得出这些是真的,便对黄梓渝没有多大的敌意。
但是,堤防还是有的。
“补品送到了,你什么时候走?”战北屿准备下逐客令。
黄梓渝没想到战北屿居然说话这么直接,但也见怪不怪了,“现在就走,白瓷学姐的身体不是很好,是不是流产了?”
只不过是多嘴的一句,却让战北屿原本消失的疑心“蹭”的一下飙到了极点。
“你怎么知道?”战北屿看着黄梓渝满脸写着试探。
流产的事情只有他和医生知道,没有人告诉黄梓渝,黄梓渝是怎么知道的?
黄梓渝发现自己说错话,很想给自己一巴掌,但她忍住了,到:“刚才来的时候听见几个医生都在议论,所以便猜到了。”
这个理由给的十分恰当。
战北屿也不好在怀疑,便轻轻的扫了她一眼,“行,那你去忙吧,他有了什么好的气色,我会让她告诉你的。”
但其实,战北屿并没有想过要让白瓷告诉黄梓渝。
而黄梓渝也没想过要听白瓷告诉她,她没事了,对于这个,她宁可听见:“黄梓渝,我告诉你一件事情,白瓷她死了。”
只可惜,该客套的还是得客套,黄梓渝故作柔和的点了点头:“好,那就拜托你了。”
说完,她扭扭捏捏的离开了病房,战北屿在后面看得忍不住想给她一脚帮帮她。
刚离开病房走到楼下,黄梓渝就看见了战家二老。
见此,她打招呼到:“战伯伯,战伯母,你们也来啦?”
“也?”战天齐上下打量着黄梓渝,发现这个女孩儿虽然表面透露着优雅的气质。
但却给他一种不是很单纯的感觉。
见战天齐疑惑,黄梓渝假装惊讶,高声到:“你们该不会还不知道白瓷学姐流产的事情吧?”
“流产?”刘丽琴的脸突然间就垮了下来,她转身急急忙忙的要上楼。
对比刘丽琴,战天齐显得很冷静,他用着深邃的眼神盯着黄梓渝:“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黄梓渝假装无辜。
她这么一做作,战天齐更加确定,黄梓渝的优雅和娇弱是装出来的了,“没什么,如果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说完,战天齐也转身离开。
黄梓渝没想到战天齐居然能看得出端倪,有些愤怒的跺了跺脚,“有什么好得意的,反正白瓷的孩子都已经流产了,就算补救也来不及。”
越想,黄梓渝的面部表情越是兴奋,她踩着高跟鞋高调的离开了医院。
而白瓷的病房里则是聚集了十几个人,他们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白瓷,恨不得换他们来替她承受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