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对面的看着对方,战北屿满脸阴鸷,道:“我知道你回来是想跟我争夺战家财产,我对这所谓的财产没有兴趣,只要你不动她,什么都好说。”
意思很明显了,有什么事冲他来,不要碰白瓷。
战欲宵笑了笑,道:“既然你知道我回来干什么,还这么趾高气昂,就不怕我对白瓷不利?”
“我知道你不会。”战北屿自信道。
这个他还是可以肯定的,因为如果战欲宵真的对白瓷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他就算是破产,也要让战欲宵身败名裂。
战欲宵也没有搭理战北屿,他指了指里边的白瓷,道:“她挺合适你的,怎么,没打算结婚?”
“还是说,只是因为她怀孕了,孩子生下来就不管了?”战欲宵十分好奇。
战北屿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直接回到包厢里。
白瓷见战北屿回来了,身后却不见战欲宵,问道:“怎么了,你弟弟呢?”
“他不是我弟弟。”战北屿冷冷回答。
只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而已,和他同母异父,怎么算是弟弟?
就算名义上是,他不想承认,他们还能逼他承认不成?
白瓷也不打算和战北屿争这个问题,她顿了顿,刚想问,战欲宵便走了进来。
手中,还拿着好几个礼盒,他到:“爸,这是给你买的茅台,妈,这是给你买的手镯。”
战父和战母受宠若惊的从战欲宵的手中接过礼盒,战欲宵拿着最后一个礼盒看着白瓷,道:“这是给你买的一件礼服。”
闻言,白瓷有点不知所措,只听战欲宵继续解释:“不要想多,这件礼服是一套的,你们两个正好一人一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战父没好气的看了战欲宵一眼,道:“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你。”
战欲宵轻笑着摇摇头,卖了个关子,道:“爸,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战父不明所以。
但是很快,他便猜到了些什么,只听战欲宵道:“明天是我的生日。”
闻言,几个人都愣了愣,战欲宵就知道战父不会记得他苦笑了一下,道:“算了,没关系,你们接着吃吧,我先走了。”
说完,战欲宵递给服务员一张银行卡,“走吧,这一桌的账我来付。”
服务员点点头,两个人便来到了收银台。
被这么一弄,白瓷也没了吃饭的心情,却听战北屿提到:“对了,我们今天来吃饭不就是为了商量一下什么时候结婚吗?”
“对对,差点忘了这件事情。”战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正好凑个喜庆。”
对于这些,白瓷是不需要有发言权的,只要看着他们做决定就好。
商量完后,便开始吃饭。
饭后,战北屿便带着三个人回到了战家,白瓷看着这条路有些眼生,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不是说回家吗?”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战家住几天吗,满足你就是了。”战北屿说话的时候,眼里的宠溺就快要溢出来。
听见这话,白瓷也不傻,自然知道战北屿的意思。
刚到家,管家手中拿着四张邀请卡来到战父等人面前,道:“老爷,这是刚才一个自称是战欲宵的男人送的。”
“我知道了。”战父拿过邀请函,便打发管家去忙活了。
而后,战父将四张邀请卡分给了另外三人,道:“好了,今天就这样吧,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准备准备明天的生日宴会。”
白瓷和战北屿点点头后便手牵手的上了楼。
看着两个孩子恩爱的背影,战父和战母十分欣慰。
隔天。
豪华的海景别墅内,璀璨的灯光,优美抒情的小提琴音乐,偌大的游泳池前摆满了餐桌,衣香鬓影的名媛丽人们拿着酒杯,随意的走动。
环境雅致的餐厅内,两个年轻的男女面对面,两人的容貌格外出众,静止时,随便一拍都是画报。
宴会场地外,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限量款的劳斯莱斯里下来,浑身散发的高冷气势能冰死好几个人。
虽然战北屿已经散发出有女朋友的信息了,但还是得到许多名流的赏识与追捧,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在外人面前 他浑身散发的冰冷气势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难以接近。
战北屿无视了旁边这些莺莺燕燕冒着红色爱心桃泡泡,往宴会内走去,从几个女孩身边经过,那几个女孩便愣在了原地。
“哇,那是男人是谁?长的好帅啊!”
“哦,那是陆司遇,听说人家家境超级好,年纪轻轻就是个总裁了,还长的那么帅,简直就是每个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只可惜,他有女朋友了。”
两个女生站在一起看着已经走进宴会里的战北屿站在原地说着,宴会中的名流看见战北屿便围在了他的身边。
一个长相油腻的男人左手拿着葡萄酒,右手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酒杯,里面也是葡萄酒,“来,战总,碰一个。”
听见声音,围在战北屿身边的人都闭上了嘴。
听见声音,战北屿抬头看了油腻男人一眼,想要拒绝,但是发现他的衣服十分低调,但是确实一款限量版的衣服,现在的价格估计是十几万。
区区的一件内衬衣就值十几万,这个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不是不能得罪,而是不好得罪。
万一是什么好的合作商,那他可就错过了好几笔大款。
想着,战北屿不好没拒绝,他接过男人手中的葡萄酒,和油腻男人碰过杯之后,看着他的眼睛一饮而尽。
看着空空的就被,围在他身边的人终于开始夸赞了。
“不愧是战总,酒量果然不是盖的。”
“对对,这么年轻就这么有为了,以后还得请战总裁多多照顾。”
赞不绝口和谄媚此起彼伏的在战北屿的耳边响起,但是战北屿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这些人像随风摇摆的墙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