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_→”糟糕!说漏嘴了!
白禾呲牙一笑:“公主您近几日昏迷,皇上着急您,就在这里批阅奏折,奴婢在与皇上交代时,皇上一不小心说漏嘴!”
离浅弦:“……”
这骗鬼呢吧!批阅奏折是真的!可跟离梓璃那冰山谈话,呵呵!
她跟他谈话,除非公事,他也憋不出来一个屁!
非逼她出绝招!
离浅弦友好的看着她那目光一泛一泛,压迫力却也是不小。
白禾:“……好吧!奴婢招!奴婢其实是皇上那边的人!”
公主怎么一磕,醒来都一点都不可爱了!
眼神太可怕了有木有!
算了!失败就失败吧!
钱我不要了!俸禄我也不要了!我要命就行了!
她们这般谈着,中午御医例行来检查换药。
那御医先是替她把脉,随后一脸惊奇的拆开了围在了她头上的纱布。
而那一眼,却也是将他吓得半死。
一双老眼直盯着她那光洁的额头,那伤他又不是没有看过,虽然送过来时包扎着,但他换药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额头上磕了那么大一块儿,就算精心护养也会留下疤痕。
怎么着,就没有了!
他颤抖着手对着离浅弦说了一句“公主,冒犯了!”
他伸手摁了摁,问她:“公主,这地方公主可有感觉?”
离浅弦翻了一个白眼道:“废话!你不摁着呢!”
那御医啧啧声奇,撤了手,斟酌几下,就对离浅弦说道:“公主身体恢复的很好!并无大碍!就不需要继续吃药了!”
说罢,又道一句:“公主,微臣告退!”
白禾也是惊奇,不由得伸出手摁了摁离浅弦的脑门。
离浅弦很奇怪,站起身来就往镜子那儿冲去。
看着拆了纱布,却意外光洁的额头。
她昨天醒来时还疼得很!怎么第二天中午就全好了!
她惊诧着!
完全摸不着头脑!
而御书房这也是立即收到消息。
奋笔与奏折堆的离梓璃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手下动作也是一顿,随后那案桌上堆成高山的奏折也是如流水一般的倒下。
夜痕离得最近,也亏得反应快,躲到一边儿,摸了摸鼻子,主子有必要反应那么大么!
离梓璃很是尴尬啊!
他其实没有那么激动啊!
奏折堆一堆将他围成一个圈,他就动了那么一下,那奏折就自己散了!
他停下笔,眸色幽深漆黑,阴冷谪仙的面带着沉思。
随后蓦然说了两个字,就执起笔批阅起来。
“封口!”
夜痕一怔,瞬间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看着一地的奏折,道了一声:“是!”
说罢一跃变没了影。
他没叫人来收拾,他知道他在批阅奏折时最烦有人打断他,当然,除了一个人是意外。
虽然他看着那一地的奏章很是糟心!
夜晚来临时,离浅弦比以往睡得早,她面上很是平静,可内心却是很不平静。
她滚来滚去,却听到一声戏谑的声音:“哟!小弦弦,这般睡不着,你可是寂寞了?”
离浅弦面色一黑,抓起抱枕就往那音源处扔去。
“你还有脸来!说好三月之期,你妹的,老子出事了你还不知道吧!”
她把声音压的极低,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扭过头来,刚好可以借着月光看见季花隐那张绝美阴郁的面庞。
他坐在桌椅那里,一只手肘弯曲伸手拖着下巴,另一只手抱着抱枕,眯着眼睛,嘴角够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似是在等她说下文。
离浅弦见他这样更想揍他。
他瞅着她,她却不知怎么说,顿了一会儿,闷声郁闷道:“老子脑袋被磕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咋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