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凄冷多情,薄凉的云遮住灰朦的月,天空一片黑暗,昏黄无光。
冷风吹进一条林荫小道,只见掩在两旁树边的木椅上正坐着一名瑟瑟发抖的女子。
路灯昏黄的阴影撒在女子身上,竟给女子平添几分优雅,孤寂。
女子仰头看了看黑蒙蒙的天,又有些无语的看了看手上的表。
丫的,都九点了!穆轩轩这丫头是存心放她鸽子吗?一大早就说什么非要我等她,擦!她的鸽子有那么好放吗?
算了,回去再找穆轩轩这丫的理论吧!哎!这鬼天气,真是冻死她了。
想好,便打算提起包走人,谁料女子她刚走一步脚下一踉跄,整个人就这么直接的跌倒在地上了。
女子无语了!其实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这感觉太太酸爽了。痛的几乎她都喊不出声了。
她就怀疑了,她出门是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着惹着某位大神了。泥煤的,没穿高跟鞋也能摔在地上。
不知怎的,女子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昏暗,越来越模糊。
女子还没来得及想,黑暗就这样瞬间袭来……
某天,某地。
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炙热的几乎能把人的太阳高高悬起,流动的空气夹杂着燥热的气息。
离浅弦半眯着双眼看着眼前那一座几乎能把人眼给闪瞎的宫殿,又再次无语了!
她好像被人放了一次鸽子,然后就那么的走了一步,然后的然后就不小心的摔了那么一下下,然后……可谁来告诉她,她穿着几十件古装跪在太阳底下算什么意思。
还有对面那一座几乎闪瞎人眼的宫殿又是怎么回事!
离浅弦扭头看了看四周,却突然发现一名正一路向这小跑而来的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
那女子看见离浅弦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了下了来有些抽泣的说:“公主,都是白禾的不好!才害公主你受如此惩罚,呜呜~对不起,公主。都怪白禾!”
离浅弦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说哭就哭还自称是白禾的女子。
尼玛!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离浅弦有些慌乱的擦拭着白禾的眼泪:“你别哭啊!别哭啦!”
白禾仰头看了看离浅弦,胡乱擦拭着眼泪,点了点头:“嗯!公主说让白禾不哭白禾就不哭!公主快随白禾回去吧!其实皇上也不是真心要惩罚公主您的,公主您就不要再和皇上置气了。”
离浅弦看着白禾有些疑惑的说:“公主?这儿没有公主啊!”
说完又往四处看看,确定没有别人,离浅弦这才意识到白禾口中说的公主原来就是自己。
离浅弦惊讶的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的说:“你,你说的是我?”
一听到这,白禾原来止住的泪水也止不住了,慌乱的带着泪腔的说:“公主,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记得白禾了。呜呜~都怪白禾,都是白禾的错……呜呜~公主,你……”
“停!你别哭了!”离浅弦一脸黑线得打断了白禾的话,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饰,然后再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记得她小时候因为太皮爬树的时候不小心在左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因为那时太小没有护好,所以手上就留了疤。
这不看还好,一看离浅弦就完全傻眼了。
谁来告诉她这双白白嫩嫩的几乎都能掐出水的手是谁的来着!
谁来告诉她这是肿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