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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拨通了杜然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熟悉的旋律那是我经常听的歌“我们说好了一辈子在一起,可你却不懂得珍惜……”听着听着就突然感觉到心里特别的落寞,我犹豫了很久。电话接通了,刚想开口大骂。但我想起杜然的现在焦急的样子就又莫名其妙的抖动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按下接听键后,自己还要怎说。

“喂。”他清爽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但还是掩饰不住那一丝的疲惫,我能想象出作为编辑的他左手处一杯咖啡,右手处一根烟,呆呆的望着屏幕发呆似的情景,听卢晓楠说,杜然自从工作了就像一典型的工作狂一样十分忘我的把自己的青春和时间献给了祖国的建设大计上,还有就是他不光在报社做编辑,还做了好几份的兼职,她一边还要摇头晃脑的说现在这样的好男人不好找了,要不是……她神秘兮兮的看了我一眼我走就把这块金子捧回家了!当时听了卢晓楠的话,简直就是走马观花般的在雾里看花,模模糊糊的看夜看不清而且由于雾气很大再加上嗅觉失灵也闻不见花香,也就懒得理会。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突然的发起颤来,刚刚鼓起勇气想说的话被跑到了九霄云外,大脑历史一片的空白,我苦苦搜索着残存的记忆,希望能用一个借口骗自己吧这个弥天大谎撒的更加圆满。但我实在做不到,“喂。”那头又传来杜然的轻声的话,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手里的电话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泪就留了下来。我屋里的倚在墙壁上突然之间感觉到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不再属于我,就连那流浪的花猫和垃圾堆旁拾荒者。我轻轻的挂掉电话,耳边还不断的徘徊着杜然很久以前说过的话“我厌倦了在浴缸和染缸之间徘徊。”以及我和夏天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我呵呵的笑着,身体渐渐的滑下来,我瘫坐在有点冰冷的地面上,偶尔路过的行人不断地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被遗弃在脚边的手机开始闪烁着,

“喂。”我无力的接了电话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的听着杜然一遍一遍的打算的喊着我的名字,焦急的问我出什么事了,她听着我微弱的哭泣声竟像一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他边哭一边沙哑的说“小米。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我倔强的回答“我不想见你,以后都不想,我要走了,去一个谁都不认的地方……”

电话的那头突然没了声音,我知道杜然肯定是怕我听见他看的声音,他真的很傻刚刚我哭的时候就哭过了,干嘛还要把自己伪装起来,这样真的挺累,“我不许你离开我。”他好像知道在我的心里面自己还没有占据一定的分量又接着说“你走了,伯父伯母怎么办,夏天怎么办,你的那么多好朋友怎么办。”

“我的好朋友包括你吗?”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问他,我也在问自己,到底我和杜然算做什么关系,所有的人都知道,杜然对我的百依百顺甚至超过了徐默,而且杜然现在能带给我最起码的幸福,可我就是一根筋,宁愿在在一棵树上吊死也不会卑微的向一切恶势力低头,或是为五斗米折腰。

“小米,你怎么了,你知道的我有……”他停顿了一下,也许说出那三个字会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我还是对希望此时此刻对我说出口的不是他,换做别人我兴许还能强做清纯的撕破脸皮的拒绝,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可是电话的另一头的杜然,是我在生命里遇到的最好的男人,我实在不忍心去伤害他。

“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尽量用最平淡的语气对他说。既然是自己选择的路,哪怕就是跪着我也要走下去,而在这条漫漫的长路上,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走下去。

我的离开不是看不是为了看到你遍体鳞伤,我只是想去追寻自己的天空,就是天空下没有自由自在的天堂鸟,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包袱,虽然这样会很心痛,也许会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杜然,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快乐,也很幸福,我也哼想对自己说,算了,别再强求了,能和一个爱自己的人平平淡淡的走下去,在以后的路上没有一丝波澜的走下去,偶尔两个人偷偷的品尝属于自己的小幸福。”

杜然突然就破涕为笑,可能是被我即兴的发言深深地吸引,他真的很傻,很傻,傻到我为他以后的生活殚精竭虑大害怕,“这不就好了吗?”他紧接着说“小米,你要的这些我都能给你,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属于我们的小幸福呢,所以我想你能在考虑一下。”

我把电话轻轻的放下,不知道该怎么在去回答他,我不能再去骗他了,而且我更害怕自己会爱上他,在很多人的眼里,他是多么优秀的一文明新人,说不定在以后的人生路上还会创下的什么丰功伟绩,而我却是那么的不听话,除了我那一票的狐朋狗友再也没人能够推心置腹的去理解我去支持我,就连我爸妈都不再支持我的时候,真的有点众叛亲离的感觉,而如今又要一个人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你个笨蛋。”我骂道“我都说了,我不想成为谁的负担,但你也别想成为我的负但,我只是想去寻找我的天空。”

“看来,你还是要走。”杜然沉默了,我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对她告别的,我只想像自己能像一个被风吹离母体的蒲公英一样,在半空里慢慢的飘扬,更希望自己能够坚强插哪儿哪活,“不管以后你会怎样,我还是会等待。”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为了能让他吧我放弃,我自认为做的够绝的了。挂掉电话,我似乎听到杜然在寒风中一遍一遍的喊着我的名字,我开始对这一切置若罔闻,直到它们在风中愈演愈烈,被淡漠成一丝丝冰冷的空气,直到伴随着杜然的无奈以及我的泪水一起变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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