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女娲和伏羲都去了天界,把人间的净土留给了世人,而地狱则交给了另外一人管理,此人就叫做澧都大帝。
女娲虽然来到了天界,但是她和伏羲都属于想个懒散的人物,并不想去为了管理天界而分神,于是在天界的众高手之中选出了昊天大帝管理天界。
秦岭山脉是一处古老的山岭,岭间多茂密的林木,在秦岭深处,有一个小山村,山村里的人极少与外界接触,也就是近年来,皇帝不断的下令征讨南方诸地,使得山岭之间并不是那么平静。
山村的名字叫做小李庄,村里的人大多都姓李,李一帆也是村里的一个平凡的少年,唯一与别人不同的就是,李一帆生来便是五大三粗的,说话间都瓮声瓮气的,而且天生神力,同辈之中很少有人愿意与他玩,不少的人都经常欺负他,呆呆愣愣的李一帆并不计较这些,虽然那些伙伴们经常打骂李一帆,可是李一帆却依然笑嘻嘻的对待他们,其实李一帆也不想这个样子,有时候被他们欺负的非常恼火,可是他却清晰地记得自己那寡居在家的母亲的话:不能打任何一个村子里的人!
身为李一帆的母亲自然清楚自己的儿子究竟有多大的力气,她害怕某一天李一帆一怒之下会把那些柔弱的少年一拳打死,李母清楚的记得,在李一帆八岁的时候,曾经一拳打死了一头牛,那可是村上唯一的一头更牛,也正是因为那次,原本经常欺负李母的光棍再也不敢上门了,这倒使得李母家门口非常的清净,并不像其他的寡妇那样。
李父在李一帆三岁的时候,去上山砍柴,失足坠落山崖,生死不知,而且从那之后,李父再也没有回来,每当李一帆问自己的父亲的时候,李母总是偷偷的落泪,不过幸好李一帆很懂事,虽然长得莽莽撞撞,可是却能帮李母干不少的活儿。
而今李一帆已经十二岁了,力气比起以前更是大了不少,李母虽是经常担心,但是却也非常欣慰,李一帆从来没有出手打过其他的少年,即便受到了他们欺负也是一样。
“妈,我上山了!”李一帆每天一大早就回背着一捆绳子和斧头去山上砍柴,就像他的父亲一样,起初的时候,李母很是担心,怕他年纪太小,在山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可就没法活了,幸运的是李一帆伸手还算敏捷,从没有出过什么意外,甚至还经常从山上带一些野兔、獐子什么的回来,这让李母感觉十分欣慰。
秦岭巍峨不知道有多少里,李一帆没有去昨天自己爬过的那边的山峰,因为那边的山峰,李一帆已经去过无数次了,自从自己会走、会跑以来,几乎每天都要爬到那座山峰上等待自己父亲归来,可是每一次等来的都是日落。而如今那座山峰上的许多地方的木材已经被李一帆砍的差不多了,所以李一帆决定去其他的山峰看看。
与他一起玩的那些少年时不会跟他一起上山的,所以李一帆只能自己一人前往,不过李一帆并不害怕,生在山里的孩子,又怎么会去害怕深夜的大山,就像生活在城市里的人不会害怕城市一样,李一帆从不觉得大山有什么可怕,反而有一种亲切感。
李一帆走的是南面的一座山,相比来说要比东面的高出了不少,而且树木也茂盛了许多,虽然出生在山里里,可是李一帆并不认得这些树木,李一帆只记得其中一种,叫做松香木的,树叶就像是针一样,李一帆觉得有趣,这才记住了的。
一路上去,李一帆的速度很快,相比来说丝毫不亚于那些成年人,因为李一帆的力气已经比成年人还要大出很多倍,李一帆曾经跟村子里的二狗比过得,那一次,李一帆记得自己根本没有使用多少力气,二狗便已经叫开了,李一帆只好很不痛快的放开了自己的手,也就是从那以后,二狗总是躲着李一帆走。
前面的树林有些茂密了,许多的树枝都纠缠在了一起,李一帆不得不一边走着,一边用斧头砍开那些树枝,一边还要将这些砍下来的树枝用绳子捆起来背在背上,虽然这些东西对于李一帆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速度却降低了下来,并不像起初那么快了。
前面是一个山坳,李一帆看到之后,决定在那里歇一歇,这是村里人的习惯,一般外出上山的人,都习惯在山坳里休息,因为山坳比较平坦,而且还能够躲避风雪,要知道在这秦岭的寒冬季节,风雪一下,就是几天,不少人都会被困在山上,而山坳就是最好的避风地。
李一帆挥动着手中的斧头,很快便清理出了一块不小的地方,足有十丈大小。李一帆一边砍一边叹了口气,“这斧子太轻了,就像是拿着一根木棍似地,一点分量都没有,太不趁手!要是能有一把重点的斧子就好了!”可是李一帆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家里就只有这一把斧子,要是想要弄一把新的斧子,必须要去城里的铁匠铺,李一帆从来没有去过,而自己家里这些年虽然还算可以,可是却难以再凑出一把新斧头的钱,除非自己能够靠卖柴,能够多挣一些钱!
李一帆看着满地的树枝,知道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便默默地将散落在地上的所有树枝都捡了起来,然后捆好,此时已经有一大捆了,按照李一帆的力气,这些柴算不了什么,李一帆还想再多砍一些。
树林里非常安静,偶尔天空中辉飞过一两只鸟儿,高大的树木背后会出现一两只伸头缩脑的野兔,李一帆并不去理会,专注的李一帆只在乎自己手中的斧头砍在树枝上的咔嚓声。
“呼呼!”李一帆站直了身子,长长地吐了口气,一手抹去自己额头的汗水,突然发现自己的眼前似乎飞过一道白光,那白光很快,一闪而逝,消失在山坡的另一面。李一帆使劲地摇了摇头,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也没去在意,休息了片刻之后,李一帆便低头继续砍柴了,只是此时手中的斧头,已经有些钝了,砍起来很慢。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李一帆没有在继续向着山上爬了,而是扛起了地上足足两大捆的树枝,转身向着山下走去。李一帆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夕阳却略带着一丝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