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魔鬼!你在说谁?你想死!”
宗青河的眼睛很冷。他走上前去,无礼地踩了宗富会受伤的脚。
“啊!你在干什么?把你的脚拿开!滚出去!我的脚!这是笑死我了!魔鬼!你想杀人!信不信由你,我要去衙门告你——”
“告我?”宗青河笑了两声,好像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并讽刺地说:“你可以去起诉!”顺便说一下,我们还可以指控你偷窃。当你看到官员会逮捕谁的时候!不管怎样,他们帮助衙门在县里解救来自清平县的难民。他们帮助李县令解决了很多麻烦。他们与县长没有什么交情。即使事情变得更糟的可能性很小,他们也不怕县长会让他们蒙受损失。
而且,宗富会是个懦夫,对待熟人也很粗鲁。面对这些官员,哼,我怕他们会软化自己的腿,起诉这些官员?信任他!
宗富会没有想到,宗青河一点也不害怕。他的心哽住了,转向冷冷地看着他的宗青燕。他咬着牙说:“宗青燕!你根本不关心你哥哥!让他把脚放开!我的脚疼死了!你瞎了吗?我不知道。来帮帮我吧!”
“谁是盲目的吗?”阿木用锐利的目光瞪着宗富会,冷冷地说:“我还能骂。看来我伤得还不够?如果我早知道效果如此糟糕,我就会设一个更大的陷阱。我最好把你的整只脚砍掉!”
这个冰冷的声音让宗父颤抖。他抬头看到了阿木愤怒的眼睛。他本能地噘起嘴,不敢再挑衅了。
宗青燕看了一会儿这个笑话,然后看着宗青河,对他说:“差不多了。”宗青河点点头,让宗富会停了一下。然后他松开了脚。他甚至厌恶地用脚底摩擦着地面,仿佛他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这个动作让宗富会的肝脏又疼了起来!这个恶棍!
宗青燕语气轻道:“陷阱只拉住你一只脚,不是两只脚都没用,自己走自己的路。”顺便说一句,给他一份镇里治疗难民时剩下的创伤药物。“下次我走路的时候,我的胳膊和腿被夹住了。不要指望我免费提供创伤药物。”
宗富会气得气血直涨,脸痛得发白,变红了。“你就是这样对待老子的!!?至少给我找个郎中看看吧!”
宗青河轻蔑地说:“你在看什么?你在看什么!最多是骨折,再骨折。吃点药就好了,你也不会死。“之前涌入这个县的难民还受了多少重伤?”其他人的骨折都是胳膊、肋骨或腿骨。如果用木板固定,还是可以治愈的。他的宗富会怎么了?但打断几个脚趾就像杀猪一样!这是无用的!
“需要钱去看郎中。你有钱吗?”阿木问。
宗富会说:“我因为你而受伤。当然,钱是你付的!你想让我付钱吗?”
疯老头纠正道:“话不能说废话,明明是你自作自受被抓,怪你自己,不想用这个去坑冰霜姑娘的钱。”
“谁要钱!你看不出我真的受伤了吗?哎哟——!”宗富会暂时忘记脚上的伤,习惯性地跺脚。结果,他影响到受伤的地方,尖叫起来。这一次,他学会了聪明一点,知道没有人会帮他打开它。他颤抖着伸手去打开陷阱。在这段时间里,他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吸入了疼痛。在他心里,他甚至骂了宗青燕四次。
“你可以自己打开。”阿木勾了勾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