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林里面的喇嘛们向前追逐着项诚等人,约百来里后,三个喇嘛见到了五匹马在一片草地上吃着着草,喇嘛们只觉得马匹十分的眼熟,好似刚刚项诚他们乘的,不经感到些许的好奇,这五个人刚刚还在面前,怎么会就不翼而飞了?难道他们会费不成?就算是会飞,也不可能逃过他们的眼睛的。
那个强壮的喇嘛跳下马,将吃草的马匹赶到了一块,在四周环顾,看看是否有人,或者有放马的马夫。忽然,那年长的喇嘛好像看到了什么,跳下马来,将其中一匹马的马蹄抓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马儿受惊了,疯狂的窜动,想要逃离开。那强壮的喇嘛见到马乱蹦扰乱,一巴掌向马身上拍去,马儿应声倒下。那年长喇嘛见此刚想说什么,但是又沉默了下去。抬起一看,只见马蹄上的蹄铁上看到一个“项”字,对此深感好奇。
“看这个样子,这伙人估计是中原地带的。在马蹄子上面刻字的我也只有在中原的地区看到过,而且听说还是只有大户人家的才会这么做。”
那个壮硕的喇嘛说道。年长的老喇嘛沉默了一会,说到: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先去那云逸国的都城看看。”
三个喇嘛有了目标,便骑上各自的马,向中原云逸国方向奔去。
在云逸国都城,皇宫大殿上,云逸国皇上正坐龙椅之上,下方文武百官两排列队,商讨着国家重事。
“众爱卿对东方罗曼国向我们提出的谈和提议有什么意见吗?”
“回皇上,”
丞相左仲槽率先回话了,
“我国与罗曼国征战多年,两方都早已是民不聊生,此时罗曼国提议和谈,老臣我觉得此事可以行,毕竟为了百姓着想皇上应该和罗曼国的人签定这个停战协议,我们可以让他们每年按时按量提供朝贡···”
“老臣觉得此事是万万不可行的!皇上,此次签订和解条款罗曼国的人居然要求我圣上去边界签约,这中间肯定是有阴谋的!左丞相难道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出来吗?”
厉声说话的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此人姓项名谦。
左仲槽和项谦一样都是先皇钦点辅佐皇上治理朝的人,皇上二位都是其极为信任。但是私底下两人的关系却是水火不相容的,朝中阵营也因为两人的关系被分为两大派。
看见自己的计划被项谦给打扰到了,左仲槽内心十分的气氛,厉声质问道:
“照着项大学士的说法,那就是要置我国与罗曼国交界处的几十万百姓的生命于不顾吗?再说,这次罗曼国多次派来使者进贡求和,何来无诚意?敢威胁我圣上?”
项谦纲要张嘴,左仲槽继续抢先说道,
“我云逸国自太祖开国以来,国力不断上升,国家可谓是富国强兵,文武官僚无数,都城内不论日夜都是一片繁荣昌盛的气派。我国如此强大,他国求和愿为附属,这正是彰显了我国的国力强大,圣上的神威,若今日收得罗曼国,在史书之上又可以为圣上添上重彩的一笔。现在项大学士这般的百般阻挠,莫不是你不想让圣上完成这般壮举?”
左仲槽说话的音调渐渐的升高,像是在严厉地质问一般。说大了这里,项谦被吓的立马跪到了地上,向皇上赎罪:
“圣上明察,老臣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请圣上明察!”
项谦向皇上求情着,转过脸来,狠狠的瞪着左仲槽严厉的说到,
“我自跟随先皇之时起,忠心耿耿,毫无二心,现在受到先皇的钦点辅佐圣上,十多年来我的中心上苍可见。左丞相现在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污蔑我,是何居心?”
“好啦!”
皇上在龙椅上面见两位重臣在朝廷之上吵闹,有失体面,
“两位爱卿都是父皇的钦点,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朕自上位以来,也是二位爱卿勤勤恳恳的工作辅导,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两位的忠心满朝文武都是与目共睹的。好了,今天这件事情就论述到现在了,容朕在思考思考,众爱卿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奏的吗?”
众人见龙颜不悦,都沉默不语,朝堂之上一片寂静。
一旁的小太监见势,向前一步,高声喊道:
“退朝!”
朝野上的事情暂时先告上了一段,众臣相续回到了自己的负压之中。当天晚上,项谦正在书房之中看书的时候,下人匆匆的跑来报道:
“大人,门口有一人来拜见大人,说有急事商量!”
“哦?这么晚了还会有人来?”
项谦疑惑,披上了衣服,
“快快请到厅堂之中,制备茶水。”
项谦先一步到了厅堂之中等待。不一会儿,下人领着那人进来了,那人头戴着遮面目的斗笠,一身黑衣,如夜行服一般,看样子像是一个会武功之人。项谦十分好奇,自己为朝廷之臣,从来不与江湖中的人打交道,这般深夜,此人会是谁?
那人快步走入厅堂之中,将自己的斗笠摘了下来,项谦大吃一惊,居然是项诚!
项诚和项谦虽然说是父子,但是从小项谦就想把项诚培养成一位彬彬有礼的书生,将来考取功名,父子两人一起同朝为官,为国家奉献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可惜天不随人愿,项诚从小被武功吸引,深深不能自拔。项谦本身乃是一介书生,再加上祖上几代人都是书香世家,都是朝廷中的官僚。最让项谦反对项诚学习武功,融入武林的原因是项诚的母亲——二十多年前,当时的项诚还只有几岁罢了,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在,当时项诚就喜好武林的中拳术棍棒,母亲十分的宠爱项诚,项谦见夫人是这般的顺从孩子,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算以后再慢慢的感化项诚,让其重返官场。
可惜的是炎教教徒在被朝廷官兵追赶之时,将项诚的母亲和项诚抓来作为了人质,一时间官兵们不知所措,不敢贸然出击。之后的事情至今是个谜,项谦几天后在山间的一片树林之中找到了项诚,当时,那些劫持的炎教教徒全都毙命,死在了树林的各个地方,官兵们将这些人的尸首全都找到了。在这群尸首的不远处,晕厥的项诚躺在自己的母亲的身边,项谦见到了,匆匆忙忙的跑到了自己夫人的旁边,只可惜夫人早已无命了,项谦抱着夫人的尸首放声痛哭。
过两日,一切都已经安顿好了,项谦在自家为夫人置办灵堂。然而此时的项诚却还是在学习武功,看着项诚,项谦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出来:自己本身就十分的讨厌江湖上的那些拳拳脚脚,项诚之前想学武功,项谦十分的反感,只可惜夫人爱子,无奈的项谦只好随着夫人和孩子的性子。现在夫人因为江湖上的事情被炎教的人所杀害,项诚还在这儿联系拳脚。
恼火的项谦一气之下下令将家中所有关于习武的书籍、木桩、刀剑等全都焚烧销毁,项诚在一旁不知所粗,此时项诚心中满是伤心,一者为母亲的离去而伤心;二者为父亲的所作而伤心。
但是再接着下来的时间里面,项诚偷偷的用着父亲给的去私塾读书的钱财学习了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功,练就了一身的本领。然而项谦对这些事情却一无所知。直到项诚成年之际,项谦才得知此事,父子二人大吵了一架,项诚最终无法容忍,摔门而出,从此离开了项府。